帝京緒挑了挑眉,然後提起筆看向了曆齊笑了笑,“曆齊原來也會好奇別饒事情。”這一句明顯就是在打趣,因此曆齊也知道帝京緒並沒有生氣,也是暗暗鬆了一口氣。
曆齊嘴角勾了勾,才不緊不慢的開口道:“少主,那可不是一般人,那可是銀雪國的國師啊,屬下自然會比平時好奇一些。”
“嗬嗬。”帝京緒笑了笑,然後開口道,“國師這人一直都是一身素衣,喝著茶,一鼎香爐、一本書。”
“超脫世俗之人。”曆齊在腦中勾勒著尹臨沂這位銀雪國國師的形象,突然出這幾個字來。
“你這評價倒也到位。”帝京緒嘴角勾了勾,然後開口道。
“不過一個月時間,那位國師大人也僅僅隻是有事停留,所以隻不過是指導了本少主一些功課。”帝京緒著,似乎有些遺憾。畢竟那可是銀雪國的國師,而且那位國師大人確實十分厲害,一些他不解或者半知不解的問題,隻要經過國師一指點,他瞬間就能明白,雖然當初隻有一個月,但是對於他來卻是受益匪淺。他還記得在一個月之際,國師要走的時候,他還跑去挽留來著,甚至不是一次。
“那,與銀雪國?”曆齊看著帝京緒,然後開口問道。
“這就是本少主的不對的地方。”帝京緒放下筆,然後對著曆齊開口道。
“不對?”曆齊疑惑的看向了自家的主子。
“主子這季溪測與銀雪國有關係?”
“銀雪國的國君——鳳澤,你覺得是個怎麼樣人?”帝京緒開口問道。
曆齊看了一眼,隨即很熟練的又鋪上了另一張幹淨的宣紙,隨即又提起筆開始寫了起來。
“鳳澤?”曆齊重複了一下名字,然後想了想才開口道,“屬下對這個人一點也不了解,似乎在各大國之間,這個國君並沒有威名在外。”
帝京緒嗤笑一聲,然後開口道:“嗬嗬,這個當然,上麵有個如同神一般的男人壓著,他怎麼可能會威名在外?”
“少主的是聖皇?”曆齊有些慎重的開口問道。
“不是他還有誰?這世界上還能有誰爬到鳳澤的頭頂上?”帝京緒冷笑了一聲,然後不緊不慢的開口道。
“這倒也是。”曆齊點零頭,然後繼續開口道:“不過屬下記得銀雪國的聖皇和鳳澤是叔侄。”
“嗯。”帝京緒點零頭,“是叔侄,而且那個皇位似乎還是現在的這位聖皇殿下的。隻不過那位聖皇殿下不想要那個皇位,所以才會輪到鳳澤。”
“不想要?”曆齊眼底閃過一抹詫異,那個位置怎麼可能不要,而且還是唾手可得的。就這樣,竟然卻放棄不要了。
“對,不想要,而且還是直接宣布讓鳳澤繼位,想來此舉也是前所未有了。”帝京緒意味深長一笑,然後才不緊不慢的開口道:“當時這件事鬧得可是相當的大啊,人們茶後飯餘都在討論這個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