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怎麼對付秦修文?”
“殺。”容戩眼寒如冰,起身穿衣,回信讓屬下妥善安置老獵人的家人。
容戩洗漱完畢回到榻邊,親了親墨小然,“你乖乖在這裏,我做完事,回來接你,我們一起去聖君堂。”
“好。”墨小然爽快答應。
等容戩離開,墨小然立刻用和二水之間獨特的傳送信息的方式,通知二水到京裏與她彙合。
然後以最快的速度把自己打理整齊,離島而去。
秦修文沐完浴,宮女拿著大幹巾給他抹拭身子;
當宮女跪在地上,給他抹拭那個地方的,他低頭,見宮女衣領下一片凝白肌膚,驀地想到墨小然熟睡的樣子,凝脂般的肌膚誘人之極。
接著想到為了墨小然,他才落到之前那落魄的地步。
臉色陡然一沉,猛地拽起宮女,看著宮女吃驚和害怕的眼神,幻想著墨小然就該這樣看他,抓住宮女衣裳用力一撕。
宮女嚇得發抖,不敢反抗,身上衣裳轉眼被撕得粉碎。
秦修文把她按在地上,粗魯地撞了進去,看著宮女痛得扭曲的小臉,幻想著墨小然在他身下任他,滿足得整顆心都在顫。
但太過興奮,沒動幾下,就泄了。
他趴在宮女身上直喘粗氣。
他派出去的人回來,隔著屏風,道“回太子,九王昨晚不曾回府。”
“現在呢?”沒回來,秦修文有些意外。
他路上出了這麼多事,都回來了,容戩怎麼可能還沒回來?
“沒有九王的消息。”
“九王府現在什麼情況?”
“和平時沒有任何異樣。”
“那阿莞那裏呢?”
“聽說,前天墨小然失蹤了,阿莞了人到處去找,可是沒找到,然後有人給她送了封信,她就離開了,到現在也沒回去。”
“是誰送的信?”
“下人說不知道是什麼人。”
“什麼時候的事?”
pspk中,對手強硬,姑娘們一定要訂閱啊~~他卷縮著身子,眼巴巴地望著進鎮子的路;
也不知道等了多久,好不容易聽見馬蹄聲傳來,伸長脖子望去,隻見有人趕著幾匹馬走來,高興地起身,但蹲得太久,加上冷得僵了,一下子沒站起來,反而一跟頭栽倒。
別說這輩子,就是上輩子,都沒這麼狼狽過。
秦修文隻有十兩不到的銀子,加上那輛驢車,隻買到一匹劣馬。
等他回到京城,已經是第二天。
他趕了一天的路,滿麵風塵,頭發散亂,加上衣裳破舊,守城門的衛兵沒想到他是太子秦修文。
也沒多看他兩眼,就放了他進城。
秦修文進了城,鬆了口氣。
看向四周,不見人官兵搜查。
這麼說,容戩沒進宮逼皇帝拿他?
這樣的結果讓他馬上來了精神,飛快地趕回宮,宮門口也沒有任何異樣,他更肯定了自己想法,飛快上前。
宮門護衛把他攔下。
“瞎了眼了,我是太子。”秦修文瞪大了眼睛。
“就你這樣,還敢冒充太子,不想活了,滾滾,快滾。”護軍把他從上打量到下,鄙視地要轟他走。
秦修文穿越過來以後,這些護軍誰見了他不是點頭哈腰,幾時受這過氣,勃然大怒,從懷裏取出玉佩,“看清楚,狗奴才。”
護衛往玉佩一看,這玉佩是好東西,但不能證明就是太子。
“你哪偷的?”
“偷的?”秦修文氣青了臉,恰好見母親身邊的一個太監回宮,忙上前一把拉住,“快告訴這狗奴才,我是誰。”
太監認了一下,才把秦修文那張臉兮兮的臉認出來,吃了一驚,“太子,您怎麼弄這副模樣了;”
護衛軍嚇得忙跪了下去,“小子該死,有眼無珠。”
秦修文急著處理容戩的事,沒空和一個小護衛軍計較,哼了一聲,匆匆回了宮。
一邊叫人備水沐浴,一邊讓人去打聽容戩和墨小然的動靜。
一隻鴿子落在容戩床頭。
容戩已經醒來,隻不過見枕在他胳膊上的墨小然還在睡,怕驚醒她,沒敢動。
墨小然聽見鴿子的聲音,醒了過來,也不睜開眼睛,在他懷裏蹭了蹭,道“你的鴿子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