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真衣衫破爛,披頭散發的模樣狼狽,穀寒茵大奇,問道:“你這是怎麼了?衣服怎麼破成這個樣子?”
徐真笑道:“這兩天練劍太入迷了,把衣服都給練破了。哈......哈哈......”幹笑兩聲。
穀寒茵見他滿頭大漢,的確像是辛苦練劍的模樣,心下更加奇怪,知徐真向來懶散,能這般勤練劍法,實在難得。她也不多問,走進洞去,放下竹籃,說道:“嶽不群考察你武功,你怎麼不好好表現一下?這段時間大家都努力幫你說好話,就是希望你能快點下山,你自己不爭氣,能怪誰?前天嶽不群來,就是聽了嶽夫人的話,準備來放你下山的,你不知道吧?”
徐真苦著臉道:“我知道了,太晚啦!穀警官不瞞你說,我現在就特別後悔,以前為甚麼不好好練武功。要是以前就好好學,我今天哪會這麼窩囊!?”
穀寒茵奇道:“你今天怎麼窩囊了?”
徐真一時嘴快,險些把田伯光也給說了出來,隻聽崖後一人呼吸急促,他暗暗吃驚,說道:“沒事沒事。我胡說八道的,一個人在這裏窩囊什麼,哈,穀警官,晚上你要來的時候,多帶點兒飯,我這段時間不知道怎麼回事,快餓死了。”
穀寒茵答應一聲。
徐真勞累一晚,餓的前胸貼後背,連吃兩大碗飯,忽聽崖後咯噔一聲,他嚇了一跳。穀寒茵身子一轉,顯然也聽到聲音了。她刷的一聲抽出長劍,小聲道:“有人!?”
徐真忙拉住她,道:“沒人沒人。山上風大,經常會吹點兒石頭掉下來,穀警官,你早點兒下去吧。”
這幾個月以來,穀寒茵得嶽不群傳授華山內功,腳步輕捷,已有不弱的根基,聽適才那一響,絕非石子跌落的聲音。忽然想起一人,又想起今日徐真飯量見好,心下了然,她收起長劍,忽然又道:“大偵探,我有件事兒忘了跟你說,這山洞裏還有一個山洞。裏麵有不少五嶽派失傳的精妙劍法,你有空就找找。”
徐真一凜,道:“甚麼?”
穀寒茵走進內洞,拿著長劍在石壁上敲打,咚咚聲響,沉悶非常。
崖後呼吸聲越來越是急促,忽聽噗的一聲,跟著咚咚聲響,仿佛甚麼東西撞在地上一般。
穀寒茵一時也不離去,敲打半個時辰有餘,走到裏洞,忽聽空空聲響,她笑道:“找到了。”拿起長劍,嗤的一聲就插了進去。
長劍直沒至柄,洞外似乎一人驚呼,穀寒茵道:“這是魔教十長老死在這裏,我記得電視上說,裏麵的五嶽劍招全都被他們給破了。你等下看的時候,別跟令狐衝一樣,鑽牛角尖。劍招用在不一樣的人手裏,威力也不一樣,就跟我用的槍一樣。要是叫個槍法差勁的人用,幾百發子彈給他,又有甚麼用?要是給一個槍法準的人用,一發子彈就能殺一個人,你說是不是?”
說到這裏,她抽出長劍,又連刺七八劍,均在一個點刺入。石壁本來不厚,數劍之下,已然甚是鬆動。
穀寒茵舒了一口氣,從地上撿起圓石,退開兩步,往石壁上砸去。
咚的一聲悶響,石壁凹下去一個坑,卻未碎開。穀寒茵又砸數次,石塊簌簌而落,登時露出一個大洞。
徐真在一旁看著,問道:“穀警官,你看過這個電視,那你有沒有看過令狐衝在這裏的時候,有誰來找他麻煩?”
穀寒茵站在一旁,待石洞中穢氣飄散,才拿起一塊小點兒的石頭,將洞口砸的更大了些。邊砸邊道:“我不記得了。”
其實門外有人驚呼,穀寒茵內力不弱,已然聽到,料想定然就是田伯光。她知後來情節如何,徐真在這裏,多半還會遇到風清揚,若徐真學會了獨孤九劍,對他隻有好處,沒有壞處。是以她明知將要發生甚麼事,卻不明說,其中之意,便是希望徐真以自己的方式,去理解這個世界。
徐真上前幫著她一起砸開石壁,兩人都累出一身大汗,見洞口已不小,可供一人通過,當即點了根火把,走進洞去。
兩人甫一入洞,迎麵一隻手臂,五指張開,正對了而人臉麵。
徐真陡然吃驚,嚇的手足酸軟,叫道:“我的媽呀!這是甚麼!?”
說話之間,猛然拉著穀寒茵,二人一齊退後數步,火把噔的一聲跌落地上,登時漆黑一片。
便在此時,又是呼啦一聲大響,徐真嚇的心髒幾欲跳出嘴來,扭頭便跑。
他眼前不能視物,足下一絆,額頭劇痛,居然撞在石壁上。
這一撞力道猛惡,徐真險些昏暈過去,搖了搖頭,仍覺頭暈眼花,大聲道:“穀警官,你......你在哪裏?”
黑暗之中,穀寒茵的聲音響起:“大偵探,你不是膽子大的很嗎?怎麼還怕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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