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王言爾這樣說,鴇母神色不太好,口齒有些不清楚,道:“麗娘不知王公子這是什麼意思?這姑娘……”
王言爾見鴇母這般,也沒說什麼,就是靜靜的盯著她看,臉色從容。不過心底裏又是另外一回事了,有些不悅,這錢都奉上了,怎麼這麼不懂?
好在王言爾的仆人跟在了旁邊,見鴇母不去叫人,便黑著臉拿著腔道:“怎麼,沒聽見我家少爺的吩咐麼?還不快帶我家少爺去雅間!另外,那彈琴和唱歌的女子,都要標致的!”
說起來鴇母也是有一點賤骨頭,這剛剛王言爾和和氣氣出聲時是一臉不待見,反倒是仆人開口是被嚇破了膽,打了一個哆嗦,顫聲道:“哎……我這就去!”
也就這般,王言爾便到了雅間,雖說是雅間,但終歸是妓院風塵之地,到哪都有一脂粉氣,那布置雖然比外麵的地方素雅一些,也都是一些女子用的顏色。
王言爾給自己斟了一盞茶,拿在手上輕吹了一口氣,便吩咐站在自己身旁的王一出了雅間。
那鴇母也是個麻溜的主,一下子那姑娘便到了雅間。
隻見先進門的是一位抱著琴上身穿著淡藍色繡花褙子,下裙著白色帶粉的姑娘。用白色玉蘭花簪挽著小髻,五官不是很精致,隻能用清秀形容,但是嘴唇很薄,應了那無情之相。
“奴家碧蘭,見過王公子。”那惠蘭將琴放下,向王言爾見了禮。
跟著惠蘭後麵的是一位上身著鵝黃單衫,下裙與惠蘭同款的姑娘。也是用發簪挽著小髻,隻是那發簪上嵌了寶,較為精致。
這位姑娘倒是標致,眉如柳葉、麵若桃花,指如蔥白,腰如束素,丹唇輕啟,便將王言爾迷了個神魂顛倒,“奴家芝心,見過王公子。”
“這,都坐下吧。”
王言爾是一次來妓院,也不知該如何,剛剛又被那叫芝心的姑娘迷了眼,此刻便有些呆。自己身邊唯一跟著的仆人也被他趕了出去,此下不知幹嘛,便盯著那芝心與惠蘭看著。
而那芝心與惠蘭之前又是聽過一些關於王言爾與魯謙棋的謠言的,見他此刻叫了姑娘也不知作甚,便在自己心中確定了幾分。
二人對看了一眼,惠蘭便上前道:“公子可要聽曲?”
見惠蘭上前問自己,王言爾楞了那麼一下,但也是瞬間想起了自己來這之前的打算,佯裝鎮定道:“有什麼曲?”
“與斷袖分桃有關之曲,公子可願聽?”接這話的是芝心,語調有些柔媚。
王言爾瞬間就被迷住了,
“嗯?”
見王言爾這般,芝心與惠蘭同時掩著嘴笑了,道:“之前,奴家也聽過一些您與魯公子的事情,這不是……”
而說到魯謙棋,王言爾一下就反應過來了,睜大眼睛道:“二位姑娘,雖然我平時與他走的進了一些,但是,我與他是不同的的!”
“嗬嗬……”那二人笑得更歡了。
王言爾也是急了,漲紅了臉,結結巴巴道:“姑娘…姑娘…你信我……信我啊…我……”
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