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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一米陽光

真的,我真的以為自己的承受能力是無人能比的了,在三天前還是。

那天我做在數學的考場上,看那些簡單的讓我想哭的題目——可是我不會做,這讓我很後悔,可是我是多麽牛比啊,我還跟那看風景。

最後這一切都熬過去了,可是我卻沒有一點放鬆的感覺,這讓我想哭。

我才發現,那些曾經呆若木雞的人站在桌子上開始砸那些曾經明亮的燈棍,我才知道,沒用的。一直以來我都很輕鬆,沒有明顯的分界,可是我不敢跟媽媽說。

和同學們說,過了這安穩的十幾天,成績出來馬上集體私奔,一定要一對一對的夠場麵。

可是,時間告訴我,這個又是沒用的,計劃在變化麵前那就是一孫子。

我剛從考場下來一家人對我的態度就一大轉彎。

一個個又成老佛爺了,跟那一坐,死逼著我估分。說真的姐姐,英語盲成什麼樣,我真記不住了。

我愁的跟什麼似的,我就一人跟那估摸,我到底還能撐到十幾天以後的大限嗎?

可是這齊魯晚報的姐姐們真敬業啊,他們那實際行動回答了我的問題。

看見答案以前我是多麽自信啊,我奔著小500去了,可是……現在就剩小400了,我自己立馬跟一蘿卜似的。

姐們,你呢?

我的陽光集散地在什麼地方阿?陽光裏麵全是阿拉伯數字……

我被封殺了不見天日的愛情,這麼憋屈的就縮水了。

寓言

潔說橙色暖人又暖己,於是我就喜歡上了它。刻意的用著它。

潔是個很好的孩子,不明白對誰我都喜歡稱孩子,也許是孩子的很多事情可以原諒可以重來,有包容有海量,大了的孩子會向往。

潔是個孩子,但在潔麵前我更象個孩子。有些任性和乖張。全然不是平日裏乖巧的安靜的表象。也許那才是個真實的我,可我寧願把真實藏的更深一點。也許我會綻放,給那些我願意真實相對的人。我的愛。

潔,謝謝。

牙還好了麼?一直擔心一直想問,可是沒有機會。乖……會好的。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去網吧,人煙喧嘩的地方。記得所有的人都說過我不適合去哪裏,包括網吧的網管。

我依然表麵上強硬的誰也不怕,內心直想哭的坐在網吧裏。固執的,執拗的。

一個本市的想通過驗證,當時真和咖啡說話,就加了進來。他問了很多的問題,也很仔細的看了我的資料。我納悶,但不再理他。

臨走時網管告訴我,他監控了我的機子,知道了我的qq。那個20歲的網管光著背笑的一臉燦爛。他喊我大妹子。

下午再去。他給我點歌,通過總機點,我不喜歡。他說那好,咱換,他點的是寓言。我很瘋的喜歡上了。隻是我告訴他我很想哭。但那時我更怕的是他又監控我的機子。他問為什麼?我不說。我起身離開,付錢時他笑著很仔細的看我的眼睛。我把頭扭向一邊。他點出我的上網記錄,消了。說我請你的,你快走吧。他推我出去,然後在身後插上了門。

我站在門外很呆的站著。

出了樓,陽光刺眼。

甜甜和寶貝說:原來我什麼都不是。我說:習慣寂寞。

會在晚上很怕的睡不著,拉著一個玩具的手,在很熱的天裏把頭捂上。我隻是害怕,害怕那些微笑的人來我床前,長發蓋臉,把手伸向我。

一位親人的經曆更讓我相信世間的靈異和詭異之事。而我又是那麼的膽小,別人睡的酣甜,我輾轉難眠。

我想我會好的,很好。有咖啡在我身邊我很安心。

有你們在我身邊我很放心。

我告訴自己會好的,我很好。

開心

微笑……

至少我們都還在……

淩亂的文字和思緒。

寫我所想的,想我所念的。

祝福給所有的人。深愛給那些疼我愛我憐我惜我的人。

你們都要好

隻有那樣我才好……

獻給我的18歲

十八年前,我躺在媽媽的懷裏,安靜地接受來自各方的祝福。十八年後,我莊嚴地提起筆,寫出十八歲的生日情思。

轉回身去,還沒來得及歎息一聲,似乎還未準備好向世界誦讀豪邁的宣言,世界——已用嶄新的一切告訴我:我十八歲了!

十八歲是美好的東西,甘甜多於苦澀,珍貴卻易消逝,那是一種專屬這個年齡的特權。就像十六花季多的是狂燥、憧憬;十七雨季多的是懵懂、感懷。十八歲的特權便是堅持與踏實地嚐試實現理想,並有著“舍我其誰”的氣魄,勇敢堅定的向前邁進。

我願相信在走入十八歲時,我定要認清它——那意味著於社會的接觸,與人生第一搏高考的接觸。要學著背得起沉重,放下曾沉迷的輕鬆休閑,放下sony隨身聽,放下日本漫畫,去擔當那有著“為中華順起而讀書”,“我以我血薦軒轅”般誌氣的重責。總說我們這一代是21世紀、的脊梁,我們就該以扛起重責的脊梁去經受未來的吹打。

我願相信在走入十八歲時,我定要學會成熟——深思、忍讓、周旋於矛盾且遊刃有餘,遇到困難卻愈挫愈勇……因為舍棄稚氣與依賴才可施展雄圖,雖宛若蠶脫皮般艱難,卻是唯一保證你實現理想、抱負的方法。隻有這樣,才能在今日對昨天搖頭,不讓明朝對今日歎息。

我更願相信,走入十八時,我將會學會肩負起屬於成人的行囊——責任。這個沉重的行囊裏不僅僅有對自己的責任,對家庭的責任,更有對社會,對這個世界的責任。別人說十六歲花季,十七歲雨季,為什麼十八歲是霧季呢?也許是在朦朦朧朧中,開始意識到自己對個人、社會、國家所負的責任。

十八歲了,至少我們必須開始對自己所做的事情負責。麵對高三的選擇——這人生關鍵幾步中的一步。我們開始不知所措,猶豫,徘徊,我們似乎意識到這隻是萬裏長征的第一步。隨著年齡的增長,眼前的有填誌願,選學校,長遠的有找工作,都將由我們自己來決定。即使是糖水中泡大的孩子也必須擺脫父母,走向成熟。想到在經受著肉體苦楚,精神折磨中長大的海倫凱樂,勇敢地拋開了她曾經所深埋的黑暗的夜,勇敢地麵對生活,為的是對自己負責。我知道,同樣冷酷的事實也將擺在我們這些十八歲男孩女孩的麵前:你必須對自己負責。個人的責任隻是責任中很小的一部分,對社會的責任,國家的責任,更是我們應該明確的。

看看猶太人的世界觀:人生是美麗的!這個多災多難的民族曆經劫難之後仍能在各個角落紮根,源於國民對國家的責任。郝海東準備第三次衝擊世界杯,是本著對中國足球事業的責任,盡管前途依然渺茫。喬丹已到而裏之年卻仍在進行著空中舞蹈,是本著對籃球的責任,盡管他的舞姿已不複當年。世界三大藝術怪傑,一個成了聾子,一個成了瞎子,一個是啞巴,但他們在有生之年卻仍孜孜不倦的“觸摸藝術女神的衣裙”,是因為他們本著藝術家所負的責任。而我們——十八歲的青年們又該負起什麼責任呢?不在是好好學習,天天向上了這麼單純了,傳承泱泱大國的傳統美德,吸收別國的精神精華;保護我們的曆史文化遺產,為社會建設做出應有的貢獻,這才是我們真正的責任,一生的責任!

一位老者在他的日記中寫到:責任不是一個甜美的字眼,它僅有的是岩石一般的冷峻。一個人真正成為社會一分子的時候,責任作為一份成年的禮物已不知不覺地落在他的身上。它是一個你時時不得不付出一切去嗬護的孩子,而它給予你的,往往隻是靈魂與肉體上的痛苦。這樣的一個十字架,我們為什麼要背負呢?因為它最終帶給你的是人類的珍寶——人格的偉大。

魯迅也說過:“這個世界上有許多你不得不去做的事,這就是責任。”十八歲不隻是詩與花的季節,我將用盡整個身心去讀,也許讀得很辛苦,但含著淚我明白這也是幸福的。十八歲是個成人的日子。

十八歲,我定下我的誌向:“做第一等人,幹第一等事,說第一等話,抱第一識。”十八歲,我定下我的理想:以全麵綜合的知識回報養育我的這片土地,讓城市的記憶中留下我的創舉。或許在來年,我能得到些許收獲,那才是灑滿艱辛,驕傲的十八歲成長軌跡。

十八歲的我們是花兒;十八歲的我們是晨曦;十八歲的我們激情四射,在無限美麗十八歲,一個新的起點,一個新的行囊,在今天開始起步!

感謝生命與成長,感謝我的十八歲……

說“木葉”

自屈原開始把它(“木”)準確地用在一個秋風葉落的季節之中,此後的詩人們無論謝莊、杜甫、黃庭堅,都以此在秋天的情景中取得鮮明的形象。例如吳均的《答柳惲》說:“秋月照層嶺,寒風掃高木。”這裏用“高樹”是不是可以呢?當然也可以;曹植的《野田黃雀行》就說:“高樹多悲風,海水揚其波。”這也是千古名句,可是這裏的“高樹多悲風”卻並沒有落葉的形象,而“寒風掃高木”則顯然是落葉的景況了。前者正要借滿樹葉子的吹動,表達出像海潮一般深厚的不平,這裏葉子越多,感情才越飽滿;而後者卻是一個葉子越來越少的局麵,所謂“掃高木”者豈不正是“落木千山”的空闊嗎?然則“高樹”則飽滿,“高木”則空闊;這就是“木”與“樹”相同而又不同的地方。“木”在這裏要比“樹”更顯得單純,所謂“枯桑知天風”這樣的樹,似乎才更近於“木”;它仿佛本身就含有一個落葉的因素。

要說明“木”何以會有這個特征,就不能不觸及詩歌語言中暗示性的問題,這暗示性仿佛是概念的影子,常常躲在概念的背後,我們不留心就不會察覺它的存在。而“木”作為“樹”的概念的同時,卻正是具有著一般“木頭”“木料”“木板”等的影子,這潛在的形象常常影響著我們會更多地想起了樹幹,而很少會想到了葉子,因為葉子原不是屬於木質的,“葉”因此常被排斥到“木”的疏朗的形象以外去,這排斥也就是為什麼會暗示著落葉的緣故。而“樹”呢?它是具有繁茂的枝葉的,它與“葉”都帶有密密層層濃陰的聯想。

“木”不但讓我們容易想起了樹幹,而且還會帶來了“木”所暗示的顏色性。樹的顏色,即就樹幹而論,一般乃是褐綠色,這與葉也還是比較相近的;至於“木”呢,那就說不定,它可能是透著黃色,而且在觸覺上它可能是幹燥的而不是濕潤的;我們所習見的門栓、棍子、桅杆等,就都是這個樣子;這裏帶著“木”字的更為普遍的性格。盡管在這裏“木”是作為“樹”這樣一個特殊概念而出現的,而“木”的更為普遍的潛在的暗示,卻依然左右著這個形象,於是“木葉”就自然而然有了落葉的微黃與幹燥之感,它帶來了整個疏朗的清秋的氣息。它是屬於風的而不是屬於雨的,屬於爽朗的晴空而不屬於沉沉的陰天;這是一個典型的清秋的性格。至於“落木”呢,則比“木葉”還更顯得空闊,它連“葉”這一字所保留下的一點綿密之意也洗淨了。然則“木葉”與“落木”又還有著一定的距離,它乃是“木”與“葉”的統一,疏朗與綿密的交織,一個迢遠而情深的美麗的形象。

葉子

秋風在夕陽的餘暉裏盡情地揮灑著它的熱情,它想為小鳥梳理那柔軟的翎毛,可小鳥卻驚慌地逃向了秋風的禁地——南方。它想擦淨葉子上的風塵,卻把本來翠綠可人的葉子催的發了黃;葉子瑟瑟發抖,秋風就趕緊趕來,相擁抱葉子,給它溫暖,可是卻加速了葉子的死亡……

葉兒無奈的望著樹上最後一片葉子落下來,搖了搖頭,小心翼翼的走過去,輕輕的托起了那最後一片葉子的殘骸,幽幽的說:“你恨風嗎?不該恨它的,它是為了你,一切都是為你,你知道嗎?”葉兒伸出手輕觸了一下那片幹枯的葉子,“啪”葉子碎了,就像葉兒的心,幾滴淚重重的落在了葉兒高高擎著碎葉的手心裏。

葉兒是個文靜聽話的女孩子,他就像剛剛成熟的櫻桃般招人喜愛,葉兒心靈手巧,會自己做許多小東西,葉兒的鋼琴彈的優美動聽,葉兒的畫充滿著靈氣,葉兒……可是這一切都不是葉兒的父母要的。

葉兒的父母原來是知青,文化大革命後回到了城市,備份到了一個工廠,每天都在為生活而奔波勞累,他們經常對葉兒說:“你真是生在了好時候,好好的上學,將來掙大錢。”

葉兒也好想上學,將來掙大錢,讓辛苦的父母享福,可是葉兒實在學不會那些複雜的公式,學不會老師嘴裏的活學活用,葉兒很努力的強迫自己去學,但真的不行。

葉兒的美術老師說葉兒很有天賦,好好發展會有大出息,葉兒就努力發展。可是葉兒的父母說學美術怎麼也不會比考大學有出息,他們藏起了葉兒的畫筆,並偷偷向校長告了美術老師一狀,從此葉兒再也不敢麵對美術老師了。

葉兒有了一個很好的朋友,他叫勇,勇對葉兒說:“活出你自己吧,找出你的快樂吧,我幫你!”於是葉兒就經常和勇談美術,談鋼琴,談自己的奇思妙想,也偷跑出去溜冰,葉兒很快樂。可是,葉兒的父母又陰著臉說:“這麼小的年紀,你們懂什麼,以後不要和他來往了,你是個好孩子,不要被他帶壞了:他們還讓老師注意葉兒。”勇說:“葉兒,你好不容易找回了自己的快樂,不要放棄,我不怕,你也不要怕。”葉兒搖搖頭走了。

現在的葉兒什麼也沒有了,他隻能整天對這書發呆,葉兒很痛苦,可是她不能有一點怨言,他知道父母是為了她好,父母也很不容易,自己節衣縮食,為葉兒買書買補品卻毫不吝惜,每當葉兒坐在書房裏,父母總是輕手輕腳的走路,壓低了聲音說話。葉兒經常對自己說:“我很不孝”,可是葉兒還是不得不發呆,不得不痛苦。

葉兒終於明白人們羨慕小鳥的原因了:小鳥能逃,可葉兒不能。

踏著無數葉子的殘骸鋪成的路,葉兒顫顫的走去,不敢回頭看一眼被踩過的破碎。

海是你,貝是我

昨天我們還在一張桌上共鳴,

今天我們卻各奔東西了。

我們帶著自己的夢想,踏上了新的征程!

留下的隻有彼此的思念。

雨後的萬物渙然一新,

惟有那抹心酸的眼淚始終沒變。

你走了,

可是我知道你一定很難過。

你走了,

沉重的心情讓我多了一份掛念。

你走了,

讓我們多了一份友誼的堅貞!

海是你,

貝是我,

不論你遠在何處,

海是你,

貝是我,

不論你遠在何處

把海螺貼近耳朵,

就會聽到,

我心中的呼喚——朋友珍重!

生物圈2號風雨十年

著名的美國“生物圈2號”實驗是用來檢驗人類能否在火星上生存的。從實驗伊始到現在,已持續10年時間,中間經曆了多次失敗。這從側麵反映出,地球仍是已知的唯一適合人類居住的星球,保護環境是何等重要。

如果對此次實驗的曆程進行反省,就會發現以下幾個問題:

圓屋居大不易……10年以前,在美國亞利桑那州的索諾蘭沙漠博物館建成了一座圓頂的透明建築,4對男女科研人員來到裏麵準備呆上兩年時間。在這裏,他們隻能從外界得到陽光,其餘的一切都要靠自己的努力——這與火星上的環境相一致。

在他們進入圓頂屋以前的4年中,有關人員已在圓頂屋內布置好了雨林、沙漠、草原、海洋、農田,另一個微型的世界造就成了。哥倫比亞大學的許多科學家在這一地區為這個實驗項目提供著技術支持。

科研人員剛剛進入到圓頂屋時很興奮,他們自稱是“生物駕駛員”。但很快他們就發現情況不妙。從1991年9月開始,圓頂屋內的“生態環境”開始惡化,氧氣含量下降如此之快以至於科研人員的健康受到嚴重挑戰,他們不得不要求打開“屋頂”以便從“地球”獲得氧氣補給。

為期兩年的實驗在經曆了一連串的技術故障、“生物駕駛員”之間的激烈爭吵之後終告失敗。許多人將失敗原因歸咎於“生物駕駛員”以及本次實驗的讚助商億萬富翁埃德沃德·巴斯缺乏基本的科技知識。

物種平衡的重要性……圓頂屋內本來是有適宜數量的螞蟻和蜜蜂的。但一段時間以後,螞蟻數目瘋長,成了一害。而蜜蜂卻全部死亡,“生物駕駛員”隻好人工對植物花卉授粉。這使人認識到,生物多樣性和物種平衡對地球是多麼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