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清揚看著淩風心中是讚歎不已,在他這般年紀的時,自己還是一個在華山惹是生非的普通弟子,而淩風卻年紀輕輕在劍道上有如此高的造詣。
“風兒,你想要突破,唯有和人不斷戰鬥,在實戰中去領悟,方有可能達到更高的境界!”風清揚說道。淩風當即向風清揚行了一禮說道: “弟子,鬥膽還請太師叔賜教。” 風清揚則苦笑著說道:“我已封劍多年,不曾與人動手,也罷,今天就和你小子比試一番。”淩風連忙向風清揚抱拳說道:“多謝太師叔成全。”
風清揚拿起一把普通的劍,盯著淩風和他的劍,留意他的每一個動作,推演他的下一個動作,突然,淩風猛然雙目圓睜,瞬間出劍,刺出的劍,並不是快如閃電的一劍,反而是很慢的一劍。在淩風出劍時,風清揚的雙眼亦是精光一閃,淩風這一劍出乎他的意料,他知道淩風的劍是追求的快,隨心所欲,卻沒想到如此怪異,令人難以按常理去想象,但他也是刺出一劍。
兩人刺出的劍都沒有刺中對方,劍鋒還沒有接觸,淩風就知道自己落了下風,立即變招,快!風清揚也是看到,感覺到了,他亦是變招,變得不比淩風慢上分毫,甚至更快。
淩風隨心出招,風清揚隨意破招,兩人皆是隨心而變,兩人的變招,破招皆是在彈指之間,“砰!”交鋒相觸,兩人閃電般倒退,眨眼間又不斷碰撞在一起,“呼!”兩人再次分開,隻見風清揚踹了口氣,而淩風衣袖被劃破一角。淩風敗了,如果和他交手的不是風清揚,那他就不是衣袖破那麼簡單了,而是他的手臂已經斷了!
淩風說道:“多謝太師叔手下留情,弟子甘拜下風。”風清揚滿臉欣慰的說道:“風兒,你不可妄自菲薄,我沉浸劍道幾十年,而你劍道未成,已經能和我交手這麼多招,待來日你突破瓶頸,我又豈是你對手。”
淩風迷茫的說道:“我追求的是隨著本心出招,不拘泥於招式,可為什麼我始終不能突破?”風清揚說道:“我所追求的劍道和你不一樣,我學習眾多劍法,劍法到了高深層次,去蕪存青,化繁為簡,成就無招,卻蘊含萬般變化,而你卻是反其道而行,專精一種劍法,大道三千,各有不同,所以隻能憑你自己領悟!”
這時,陸猴兒在外麵叫道:“二師兄...”
淩風隻感到身前一陣風聲響過,風清揚已經不見蹤影,淩風也不以為意,走出山洞說道:“陸猴兒,怎麼今天這麼早啊?這還沒到飯點呢?”陸猴兒急切的說道:“哎呀,二師兄,我不是來給你送飯的,師傅師娘上嵩山去給左冷禪賀壽了,田伯光上來要抓大師哥下華山,大師哥不肯,兩人打起來了,你快下去看看吧,大師哥打不過田伯光那個淫賊的!”
淩風淡淡的說道:“哦?你知道田伯光為什麼叫大師兄下山嗎?”陸猴兒說道:“這個我不清楚,你還是下去看看吧。”淩風想了一下又對陸猴兒說道:“我現在在麵壁思過,沒有得到師傅師娘的允許是不能下山的,這樣吧,你叫大師兄把田伯光引上來,我收拾他。”
陸猴兒聞言臉色才緩和,說道:“那好,二師兄,我這就去!”
不一會兒,外麵便傳來令狐衝和田伯光的聲音,隻聽田伯光說道:“令狐兄弟,你能跑到那裏去啊?還是跟我乖乖下山吧!”令狐衝則笑道:“田兄,你可知道這裏是什麼地方?這裏就是我華山派的思過崖,雖然我師傅師娘不在,可是我二師弟在啊,你是帶不了我下山的。”
淩風走出山洞,對田伯光說道:“田伯光,你好大的膽子啊,趕來我華山放肆!欺我華山無人嗎?來,我兩比試比試。”田伯光扛著刀搖頭道:“我打不過你,現在我中毒了更打不過你。淩風笑道:“既然你中毒了,你不去尋解毒之法,來我華山抓我大師兄幹甚?”田伯光一臉無辜的說道:“還不是令狐衝,他惹的儀琳小師傅對他日思夜想,茶飯不思,害得我被人下毒點了死穴,要我帶令狐衝下山去見儀琳小師傅。”
淩風說道:“既然如此,我和你打,確實贏了也是勝之不武,那你和我大師兄打吧,不過我大師兄武功弱,這樣吧,若是七日後你在三十招之內打敗他,那他就和你下山去,怎麼樣?”田伯光笑著答道:"那好,我便等你們七日,不過你們到時候可不要耍賴哦。“
令狐衝聞言大驚:“二師弟啊,田兄武功高強,我在他手下過不了十招便輸了,你怎麼可以讓我和田兄比試啊,師傅師娘走的時候特意叮囑我,不讓我下山,你這這不是讓我違反門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