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醫生見此暗暗地點了點頭,走上前,半蹲在床邊,熟練地打開醫藥箱,開始處理。而葉琳倒是也很乖乖地配合不再說話,坐在一旁的斯卡見此,本以為之前的話題算是結束了還暗暗鬆了一開口。
然而,等醫生處理完離開之後,卻不料葉琳又忽然開口說道:“爹哋,幾天後,英國拉克倫斯親王夫婦的結婚周年紀念日還有他兒子的成人禮,邀請了許多世界名人,不管是黑道還是白道,而梵靳是一定會出席的。”
葉然聞言,疑惑地看著自己的女兒,卻見她臉上盡是算計的狠毒,頓時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隻要梵靳出席,那麼那個紫幻瞳也一定會跟隨,梵家內部不能如何,那麼我們就從外界的人身上下手,我就不信,那個女人還能這麼幸運!”
一聽葉琳的話,斯卡的臉色頓時變了變。“寶貝女兒,外界的人怎麼可能會有那個膽子去管撒旦的事,根本就是不知道死活啊!”
“所以我才要爹哋你幫忙。”葉琳轉過頭看著麵有難色的葉然,笑得十分的乖巧,迷了葉然的眼,像是看到了亡妻一般,頓時百般滋味在心頭,雖然知道這個方法並不可用,而且還有容易被揭穿的危險,但是卻還是點了點頭答應下來。
隻要是寶貝女兒要的,他都會拚盡全力送給她。
坐落於山腳下的某處私人豪華別墅,一輛轎車緩緩地駛了進去,而早就收到消息的仆人們早已經站在兩邊躬身迎接,橋車在大門處停了下來,等候在那兒的男子忙上前打開車門,而後退到一邊。
“少爺。”
然而,等了許久,車上的人始終都沒有動靜,男子雖然疑惑,卻也不管多問,打開的車門,餘光隻能看見一米白色的褲子,那修剪的十分幹淨的手指,一點一點的在大腿上敲打,看上去很有耐心,也很有氣質。
久久,車上的人才邁出了步伐,一襲白色休閑裝,夕陽下,一頭燦金色的碎發,帶著淡淡憂傷的藍色眼瞳,比普通人還有白皙的肌膚,嫣紅的雙唇。這是一個,渾身上下都透著絲絲憂鬱哀傷的男子。
一個宛如中世紀英國的王子。
撥了撥垂落在眼前細碎的金發,修爾微微掃視了四周一眼,隨後淡淡地說道:“上次撒旦的貨,是誰負責的?”
一聽少爺的問話,站在一旁的另一個男人微微猶豫,才走上前。“少爺,是屬下。”
男人的話音剛落,修爾便快如閃電的一伸手,扣住身邊男子的咽喉,反手便如同扔垃圾一般扔了出去。直接撞上了一旁的花壇,男人慘叫一聲,便癱在地上,昏了過去。而修爾的神色依然不變,隻是眼中的憂傷褪去,是殘酷的血腥。
修爾這一手,讓所有人更是大氣都不敢喘,那還站在車門邊的男人更是渾身緊繃著,生怕下一個遭殃的便是自己。不過修爾卻不再有任何動作,緩緩掏出手帕擦拭著自己的手,看也不看那被扔出去的人。往別墅內走去。
“撒旦那邊現在是什麼情況?”
“聽說在本家親自宣布一個叫紫幻瞳的女人為專屬保鏢。”
“專屬保鏢?”修爾微微挑了挑眉,停下步伐,似乎有些意外,露出一絲嘲諷的笑容。“什麼時候,殘忍殺戮聞名的撒旦沒用到需要一個女人來保護了?”不過這個問題卻沒有人回答他。
坐在大廳的沙發上,修長的雙腿交疊著,指在腿上有節奏地輕點著,另一隻手則托著下巴,似乎在思索著什麼。“拉克倫斯的兒子的成人禮似乎都邀請了全世界聞名的貴族還有黑道上有名望的人物,想來撒旦不可能不出場的。那可是一個好機會。”目光移到放在桌上的一個帖子,修爾笑得十分的純真。
“去通知拉克倫斯,就說我想和他談一談。”
梵靳,遊戲現在才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