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飛逝,日升月落,轉眼間,卻已是過了七八天的光景。
天賜的身體慢慢的好了起來。
他知道這裏是座孤島,叫做冰封之島。
此島位於極寒大陸的西北方,隸屬於極地皇城的勢力範圍。
冰封島上的氣候遠比極寒大陸寒冷,冷的就連地麵之上都是萬年不化的寒冰。
那小女孩叫月靈兒,她的父親叫月龍。
他還知道她並沒有在他的臉上刻下小烏龜。
這七八天裏,天賜與那月靈兒鬥智鬥嘴,卻也難得悠閑。
這一日,天色漸晚,月靈兒忽然來了興致,要去爬山。
冰封島上有座深山,遠遠望去猶如一個偌大的冰雕。
當地人把此山叫做冰柱山。
而上山之路卻是異常的凶險。
蜀道難,難於上青天。
可就算你上的了青天,你也未必上的了此山。
可還好,島上有個大將軍。
他居然在山上利用冰塊修了一條路。
兩人爬到半山腰的時候,天已經完全黑了。
黑的就像你賭輸了錢時候的臉。
可在這冰柱山上,卻依舊有點亮。
月光照著冰雪,冰雪一閃一閃亮晶晶。
月靈兒坐在山路邊的一塊冰石上,擦了擦汗,說道:“天賜,你怎麼這麼快?”
天賜奇道:“不是你說快點爬的嗎?”
月靈兒慎道:“我又不是男人,怎麼爬的快!你自己先上去吧,我要休息一下。”
天賜笑著說道:“那好,你就在這坐著,我先上去。”
可誰知他還沒爬上幾步,就聽月靈兒又大聲叫道:“你怎麼說走就走?把我一個人丟在這山上?”
天賜隻能歎氣。
能不和女人講道理的時候,你最好就閉上嘴巴。
天賜隻好又回到她身邊,問道:“你到底還爬不爬了?”
月靈兒噘著小嘴,說道:“當然不爬了,真不知道為什麼我要陪你爬這破山,腳都痛了。”
天賜心道:“還不是你說要來爬山的,怎麼又變成陪我了?”他無奈的搖了搖頭,轉身就往山下走去。
月靈兒又大聲叫道:“你又要幹什麼去?”
天賜頭也不回,說道:“回海裏去。”
隻見這月靈兒忽然間腳也不疼了,跑將過來,身形卻是靈活至極,她側著臉,奇怪的問道:“你回海裏做什麼?”
天賜說道:“省的氣死。”
月靈兒撲哧一笑,說道:“原來你上次掉進海裏是被氣的,誰氣你了?你告訴我好不好。”
天賜簡直連話都不想說了。
兩人一前一後的往山下走去。
天賜忽然捂著肚子,大聲叫道:“不好,我肚子好疼,我要拉屎。”
月靈兒怒道:“你這人怎麼這麼麻煩?”
天賜笑嘻嘻的說道:“難道你就沒有麻煩的時候?”
月靈兒俏臉通紅,瞪著他,說道:“還不快去。”
天賜蹲在地上,大聲叫道:“你背過身去走遠點,可別偷看啊。”
月靈兒氣的一跺腳,臉更紅了,小聲的說道:“鬼才要看你!你快點就好了。”
空寂的冰柱山上,寂靜無比。
除了風聲,似乎隻能聽到一些不知名的蟲子在叫。
月靈兒等了半響,天賜卻是再也沒有發出過半點聲音,她心中忽然害怕起來,小聲說道:“你怎麼還沒好啊?你倒是說句話啊,你可別嚇我,你再不說話,我可就過去了。”
沒有人回答。
月靈兒這下真的慌了,她連忙轉身走將過去,隻見這淡淡的月光下,卻哪裏還有天賜的影子。
月亮的微落的光透過來,照到地上。
月靈兒忽然發現在她背後投過來一個影子。
那影子被月光拉的很長很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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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斬赤紅著雙眼瞪著前方,手裏握著被妖氣包裹著的巨斧。
前方有司馬南光。
司馬南光此時也不再保留,將力量釋放到巔峰。
一簇簇濃烈黑色的魔氣從他身體之中釋放出來,圍繞在他的身前,那魔氣居然慢慢的實質化,漸漸的形成一個透明的四方形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