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
瀟灑哥點了點頭,噤若寒蟬,小心翼翼的退到了門外。
他走了,房間裏就剩下了,我們“三俠五義”。
我、馬條條、穆池、毛蛋和於波五個人。
我把手伸到了外套的口袋裏麵,摸出了一張照片。
這照片,就是我存放在初中畢業留言薄裏的照片。
我把照片,輕輕的放在了桌子上,然後看著他們四個人說道:記住了,我們曾經是兒時玩伴,初中時候,我們五個是一個班的,三俠五義,每次放假,我們都是一起回的家!
“我們都是同學,現在年紀大了,各個本事不一樣了,有錢的就得瞧不起沒錢的,有本事的就得瞧不起沒本事的?”
“有必要?有意思嗎?”
我按住了照片,說道:我於水做一個表態!你們四個人,有任何的事情需要我幫忙,隨時隨地給我一個電話!我會幫你們的。
“於波,我也隨時歡迎你去一趟我的紋身店,看一看,我們陰陽繡的紋身,到底是什麼模樣。”我對於波說道:我對你伸出去的橄欖枝,隨時管用吧!
“我的話就這麼多。”我雙手抱拳,對四人說道:祝你們新年快樂!
說完,我轉身就出了酒館。
在我走到酒館門口的時候,於波喊住了我:水子哥!
我回過頭,看向了於波:還有事嗎?
“謝謝你!”於波紅著眼眶,對我說。
我笑了笑,出了門。
我這次出門,當然是找瀟灑哥,找他要那個迷你黑毛棺槨!
當然,我直接要,他估計是真的不給我。
我直接給那夏打了一個電話,詢問他知不知道陳廣義這個人,我還跟那夏說,陳廣義是潘家園的一個藏家。
我也是真的問對了人。
北京城的那夏跟我說——陳廣義又叫阿廣,是一個比較出名的藏家,和他也是朋友。
我讓那夏出麵,幫我找陳廣義說說,讓我借用那黑毛棺槨幾天。
那夏說沒問題。
過了幾分鍾之後,那夏回了我一條短信,說這事搞定了。
於此同時,瀟灑哥的手機也響了,他接了電話,一陣唯唯諾諾之後,對我說道:陳先生說了……說那個黑毛棺槨借你用幾天,你本事真大,陳先生是個很厲害的人物。
我冷笑一聲,說你小子別廢話了,快點把黑毛棺槨給我拿過來。
瀟灑哥歎了口氣,這才開始搜尋公文包。
不過,他把公文包給翻了一個底朝天,也沒找到“黑毛棺槨”。
“咦?我這棺材明明放在公文包裏的啊,怎麼不見了?”瀟灑哥說。
我說你別是掉了吧。
瀟灑哥聽我這麼一說,眼淚都差點掉下來了,說這黑毛棺槨要是掉了,他非得賠到傾家蕩產不可啊!
我又問瀟灑哥是不是落在了酒館的桌子上。
他說不可能,他喝酒的時候,壓根也沒有把黑毛棺槨給拿出來過。
接著,他又瘋狂的往土樓外麵跑,我在身後跟上。
很快,瀟灑哥跑到了停車場,在一台路虎車的門前停住,拉開了門,進去開始找黑毛棺槨!
我也幫著找,可惜並沒有。
我們兩個人,找了差不多一個多小時,忽然,我接到了一個電話,是酒館的老板給我打的電話:喂!水子嗎?你們有一個小棺材,落在了我的酒館裏麵啊。
“是嗎?”我長籲了一口氣,那瀟灑哥也鬆了一口氣。
他以為棺材不可能落在酒館,實際上,那棺材,就真的落在了酒館裏麵。
他又跟著我,一起跑回了酒館裏麵。
還真沒錯,那黑毛棺槨,真的就被放在我們剛才喝酒的那張桌子上麵,隻是……我們並沒有看到酒館的老板。
“咦!老板呢?”我問。
瀟灑哥笑了笑,說道:誰知道呢……不過棺材回來了,就是好事啊!
“也是。”我接過了瀟灑哥遞給我的棺材,卻發現,棺材上麵,有一根黑色的線。
線一直垂在地上,我心說這黑線是什麼。
瀟灑哥也注意到了,他兩隻手去收那黑線,一邊收,一邊跟著黑線走。
我們捧著棺材,一直跟著黑線走,走到了酒館的廚房灶台上。
接著,我發現,這黑毛棺槨上衍生出來的黑線的另外一頭,竟然連著灶台的鍋蓋上。
我們走到了灶台麵前,用力一扯,把那鍋蓋給扯了下來,竟然發現,那本來用來炒菜的灶台裏麵,安安靜靜的放著一個人的腦袋!餐館老板的人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