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也不一樣。
陽台那擺放的整齊,密密麻麻的酒瓶,似乎比上次要多。
南桑沒理會。
熟門熟路的去了上次的房間,把包丟在床上。
大約是今天的神經真的太緊繃了,乍一放鬆下來,說不出的乏。
南桑看著腦袋上漂亮的水晶燈,眼皮犯沉,睡著了。
迷糊中感覺好像被抱了起來。
南桑半夢半醒的伸出手抓住了麵前的衣襟,含糊不清很小聲的喊,“哥哥。”
南桑睡沉了。
隔天早上起來在被子裏,打了個哈欠坐起身,發了會呆看向窗台。
爬過去拉開窗簾。
突兀的發現從這個視角看外麵,很漂亮。
綠意盎然的花園。
一小片五顏六色的花圃,還有一個秋千。
南桑沒想到這地的後麵竟然還有院子。
她再度環視四周。
這間房像是和外麵割裂了。
說不出的精致和漂亮,像是公主間的樣板房。
南桑赤腳去門口找拖鞋。
扒拉出來一雙粉色的小兔子。
她不想穿南初穿過的,但又覺得這雙有點新。
她放在地上,把腳踩了進去。
軟軟的,很舒服。
南桑嘿嘿笑了。
抬頭看見從另外一間臥室出來的景深,笑容消失的無影無蹤,冷淡,“我餓了。”
景深在她腳上看了眼,襯衫扣子解開朝上挽,漏出帶了青筋的手臂。
南桑上次看他穿江州的西裝就覺得他不像平時看著那麼瘦弱。
這次細看,發現還真是。
景深像是練過的。
沒理會,去房間裏洗了澡,抱著髒衣服出來糾結了下。
打開衣櫃。
看到了上次穿的粉色睡衣。
南桑換了出去,把衣服丟進了洗衣機。
托腮打著哈欠等飯吃。
南桑的小時候,景深要多不耐煩,就有多不耐煩。
但家裏隻有他們兩個,連保姆也不在的時候。
什麼都幹的,卻隻是景深。
景深不止學習好,長得帥,聲音也好聽,就連做飯也好吃。
因為這個,有很長時間,南桑都偷摸的讓保姆提前下班,纏著景深給自己做飯吃。
南桑和小時候一樣。
等來了飯。
她昨晚到現在什麼都沒吃。
餓的要命。
喝著碗裏入口即化的海鮮粥,滿足的眯了眼,晃了下腦袋。
冷不丁聽見一聲輕笑。
掀眼皮看過去。
景深在吃飯。
南桑有個疑問,昨晚忘了,“你為什麼沒把我送去南家?”
“你長腿了,會跑。我懶的一趟趟的出去找你。”景深剝了雞蛋,把蛋白放進南桑的碗裏,“婚禮前在這住著,江家找不到。被你爸逼著,婚禮也會正常進行。”
南桑順手吃了。
咽進肚子裏後悔了,掀眼皮看他一眼,把那點突然冒出來的煩躁壓了回去。
一整碗粥喝完,朝前一推,起身就走。
其實她還有想問的。
你昨晚和江堰在聊什麼。
但因為那個蛋白,平白的有點別扭,不想和他說話。
南桑趴回軟乎乎的床上又睡著了。
一覺睡醒景深已經不在了。
南桑伸了個懶腰看向陽台。
一堆酒瓶上方飄著她的裙子和……內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