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比實際年齡成熟多了。
身段兒也窈窕,哭起來,胸前一聳一聳的,讓人眼睛不自覺地就往哪裏移。
她的這一套,在麵具男人麵前絲毫作用也無。
麵具男人冷聲道,“既然韋小姐不願意自己講,來人,上刑。”
韋芳尖叫,“督使大人,饒命啊!小女真的不知情,韋光慶做的什麼事情,小女都不知,求大人饒命啊!”
麵具男人冷哼,“你一身胭脂粉氣,成熟滄桑的氣質,還鄉下長大的?盛江南與你們韋家隻是見不得人勾當的交易來往,他要是得知你還活著,他第一個就會殺了你滅口,生怕你活著知曉了他們的秘密,還接你回京城?你騙鬼呢?”
秦堅……合著騙了他這個鬼了?
還是督使大人火眼金睛,他自我反省,下次女人的胸,是看不得了。
他審這個女人的時候,光聽她哭了,光看她的胸了。
色字頭上一把刀,他抬手就給自己兩巴掌。
刑具上來了,一樣一樣的,光看著就能讓人全身肌肉緊張起來。
韋芳的聲音都顫抖了。
她再看一眼那讓人心悸的惡鬼麵具,再也支持不住了。
“我說,我都說,我一直在京城裏長大,我沒去鄉下,我知道韋家要被抄家了,我就提前躲起來了,躲過了株連九族抄家問斬這一劫,然後,我就在路上當乞丐,後麵被人伢子瞧中了我的樣貌,把我賣入了風月之地,我就一直混跡於煙花之地,直到遇上了盛安勤,他給我贖了身……”
她不敢說她知道韋家的罪行,知道她還敢逃逸,她就是有大罪。
所以,才說,體弱跟奶娘在鄉下長大。
她想借年少無知者無罪這個理,僥幸逃得一命。
可是,她根本瞞不過暗衛司督使的法眼。
“你為什麼知道韋家要被抄家問斬?”麵具男人繼續問。
韋芳一下子哆嗦起來。
“因,因為……”
仿佛回憶到了什麼可怕的事情。
“說!”
“因為我看到了太子府的慘案,那一天,是我生日,我騎著小馬出去玩,我們韋家是武將之家,我是女兒家,年紀小也會騎馬,我出門就看到了我爹韋光慶,我爹是在邊關打仗的武將,他回京我們家裏全部不知情,我以為我認錯了,他還帶著一小隊的人馬,直接往太子府去了,我就跟了過去看講究是不是他,結果,一進太子府,到處都是死人,我躲在暗處,看到了我爹,他殺人殺紅了眼,我害怕轉頭就逃了……”
“所以,我知道我爹帶人血洗了太子府,我們韋家上下肯定一個也跑不了,我害怕之下,根本不敢回家,甚至不敢通知任何人,我就一個人藏起來了,藏到現在。”
“我之後沒和任何人說我的身份,盛江南也根本不知道我的身份,但是我與他兒子認識了,成了盛安勤的外室,他來見過我,知道我的伶俐,讓我幫他做一些事情,我其實不隻是盛安勤的外室,我也是他盛江南的,我在煙花之地長大的,伺候男人的那一套,我拿手……”
……
這信息量有些大。
但是對於案情並沒有多大幫助。
韋光慶血洗太子府,人人都知道。
“盛江南與你爹韋光慶有交易,你知曉嗎?你們家是不是有一筆非法的大筆銀子進賬?是不是盛江南買通你爹韋光慶去殺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