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芳連忙搖頭,“不知道啊!大人!我當時才八歲,我真的什麼也不知道啊,大人們也不會和我說啊!我要是知道盛江南買通我爹去殺人的,這是害我們全家的凶手,我肯定早就報仇了啊!我怎麼會委身於仇人,還替仇人辦事呢?”
韋芳激動得手腳都顫抖了。
她是真不知情。
當時,年紀小,見到她心裏英雄式的爹殺人,她的心理陰影非常大。
她自小聰明伶俐,會決斷,她才舍了全家人,保得了她自己的性命。
秦堅冒出來,輕聲道,“韋小姐,你別怕,你再想想,能不能想起點有用的東西。”
既然主子唱黑臉,那麼他就是唱白臉吧。
之前,他就中了她的色計,現在他這個白臉形象也適合。
韋芳心神安定了一些。
她努力想了想,“盛江南!對對,應該與盛江南有聯係,當時,我在太子府裏受到驚嚇,迷了路,找不到出去的路了,我遇上了盛家的二小姐,是她帶我出了太子府的,她當時也在太子府……”
麵具男人聲音一沉,“你確認?”
“我認得她,盛夫人以前帶她去赴宴,我與她玩耍過,就是她帶我出了太子府。”
秦堅搞迷糊了。
“頭兒?這……”
太子府慘案裏,沒提盛家二小姐曾出現在哪裏過……
當時,相關人員,全部都提審過。
都記錄在案的。
麵具男人沉聲道,“她去太子府做甚的?”
韋芳嚇得又一哆嗦,“我不知道啊!肯定是盛江南讓她去勘探情況去的,她當時也很小,哪怕被捉到了,也可以說是小孩子不懂事,亂闖進入的,就是她,盛府二小姐,我記得沒錯……”
氣氛一下子凝固了。
後麵再問韋芳,問不出來有用的線索了。
麵具男人讓人把她帶下去關牢房去了。
秦堅自告奮勇,“頭兒,我戴罪立功,現在就去崇仁侯府把盛家二小姐帶來暗衛司問話!”
麵具男人道,“不用。光憑她韋芳的一句話,還不足以給人定罪。萬一她是想報仇盛江南害她滿門,故意把盛二小姐扯下水呢?”
“是嗎?為啥非要扯盛二小姐呢?為啥隻報複她一個人呢?”秦堅還是不解。
麵具男人回道,“其他人都受到了相應的懲罰,隻有盛二小姐出嫁了,沒有受到連累。”
秦豎點頭又搖頭,“不是,盛家還有盛安知啊!要報複,不拉扯盛安知這個男丁出來更好嗎?”
麵具男人語氣已經不耐煩了。
“好好用你的榆木腦袋想想。盛二小姐交給本座去暗中審查就行了。”
秦堅摸著他的榆木腦袋,榆木嗎?好像不太榆木啊!
他猛地靈光一閃。
恍然大悟,“我知道了,頭兒,頭兒是讓我不要輕舉妄動,如果真與她有聯係,我這樣一抓,就打草驚蛇了,是不是?”
“好的,交給頭兒去暗中調查,剛好頭兒在他們侯府裏當武夫子,多的是機會。”
麵具男人已經不理他了,施展輕功,幾步掠出了暗衛司衙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