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揭開迷霧(1 / 3)

第57章 我的推斷是這個秘密應該是一部“商業秘笈”,是世界上最精明的商人留下來的一部商業寶典。任何人得到它都可以變得富可敵國,所以任何寶藏都無法與之相比。

對於伯爾斯的匆忙離開,四個人並沒有在意,因為像伯爾斯這樣身份的人肯定有很多重務在身,所以他著急去處理事務也很正常。

伯爾斯出去後,夏昊天就靜靜地思考著剛才聽到的內容,伯爾斯所講的一切令他震驚,意識到有太多的曆史真相被歲月的塵埃所掩蓋,有許多真相甚至是被人為地掩藏起來,拿破侖為此曾說過,“曆史是由勝利者書寫的。”

看著陷入沉思中的夏昊天,慕佳懿忍不住輕輕碰了碰他的胳膊,低聲問:“想什麼呢?是不是接受不了伯爾斯的觀點?”

夏昊天輕輕地搖搖頭,“對於曆史持有不同的認識是很正常的,剛才伯爾斯講的一句話很對,華夏文明晚於世界某些地區的文明,因而受到影響並不是不可能的事情。我考慮的是伯爾斯所講的這一切,究竟與咱們尋找的那個‘秘密’有何關係,還有這一切是否與‘天墓’有聯係……”

“等一會伯爾斯回來,揭開了這個秘密,你的這些問題不就迎刃而解了嗎?”

“我有種預感,謎團不會這麼輕易被解開。”

聽夏昊天這麼說,傑夫忽然問:“老K,你是不是不相信伯爾斯知道我們去尋找的那個秘密的內容?”

夏昊天苦笑了一下,“不知道為什麼,我有一種被人牽著鼻子走的感覺……”

“呃,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慕佳懿好奇地問。

“從昨天早上到現在,發生的所有事情似乎都那麼巧合,密室中消失的文物都是關於腓尼基人的,而我們來到這裏後看到的又剛好都是腓尼基人留下來的……”

沒等夏昊天說完,蔡吉突然打斷了他的話,很不高興地說:“大哥,如果是懷疑伯爾斯先生,那你還不如直接懷疑我呢!”

慕佳懿白了蔡吉一眼,“你怎麼可以這麼說昊天,如果他不信任你,能去找你嗎!”

夏昊天朝倆人擺擺手,若有所思地說:“我不是在懷疑伯爾斯先生,而是感覺整個事件越來越離奇……”

話音未落,書房的門敞開了,伯爾斯從外麵走進來,微笑著說:“對不起,我去處理了一點小事情。”

“說對不起的應該是我們,是我們給伯爾斯先生增添了許多麻煩。”夏昊天急忙說。

伯爾斯擺著手說:“大家都不要客氣了,咱們接著剛才的話題繼續說。”

“我們中國有句俗話,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感謝伯爾斯先生精彩的解說。伯爾斯先生出去後,我一直在思考,此前我總感覺自己的博士論文中缺少些什麼東西,現在我終於知道問題出在什麼地方了。”

“夏博士太客氣了,不知道你的論文是關於哪些方麵的內容?”伯爾斯很感興趣地問。

“我的博士論文題目是《中國道教的玄秘文化與世界古文明的關係》,在我的論文中恰恰把最重要的一部分內容遺漏了,感謝伯爾斯先生為我補上了這一課……”

說到這裏,夏昊天忽然神情黯然,聲音沉重地說:“可惜巴利特教授再也看不到我補充完成的博士論文了。”

“夏博士能否把缺失的內容講來聽聽。”伯爾斯笑著說。

“中國的道教源於《易經》,而《易經》是一部用來推測占卜的書這一點毋庸置疑。其實《易經》的推測原理並不複雜,就是某一事物或者是人,在特定的時間內,依據外界陰陽五行對其內部的五行生克所產生的影響,來推斷事物的發展狀態,實話說這個推測具有非常嚴謹的科學性。在這個推測過程中有三點是非常重要的,一個是時間,二是空間,三是在這個特定的時間和空間內,事物或人本身的五行以及外界的陰陽五行所處的狀態。而這個時間的表示則是用天幹地支這22個特定的全息符號來表現。舉例說:今年用天幹地支表示的就是庚辰年,我一直搞不明白今年為什麼不是甲戍年?古人憑借什麼把甲子年、甲子日定了哪一年,哪一日。如果解開了這個問題,也就解開了陰陽五行的神秘麵紗。而解開這些問題的關鍵在於天幹地支這22個表示時間的全息符號是如何來的,實話說從伯爾斯先生的講解中我找到了解決這個問題的鑰匙……”

“哈哈……謝謝抬舉,如果能為博士的研究拋磚引玉,實乃是我的榮幸,博士能否講的更明了些,對我來說同樣是一種幫助。”伯爾斯謙遜地說。

夏昊天似乎忘記了來此的目的,他的思維完全被伯爾斯的話題所吸引,作為一個考古學家,忽然間發現了自己未知的曆史真相,會不顧一起地去了解它。

夏昊天興致勃勃地說:“天幹地支在商朝文化中占有不同尋常的地位,這一點從商王大規模地使用天幹地支作為廟號就能知道,另外商王還是用天幹地支作為自己的名諱,例如:太甲、盤庚、武丁、報乙、報丙、報丁、示壬、示癸等等。曾經有學者提出這22個幹支符號,與腓尼基人的22個字母有著某種聯係,當時看到這個資料時我並沒有過多留意,現在看來這位學者的研究很有前瞻性……”

慕佳懿發現夏昊天每次談起自己的論文總是滔滔不絕,而且有點喧賓奪主了,她隻好打斷他的話,“昊天,關於你的論文可否留著以後再談論,咱們現在最需要解決的是那個秘密到底是什麼?”

慕佳懿的提醒讓夏昊天也察覺到自己偏離了主題,不好意思地朝她笑了笑,回過頭對伯爾斯說:“對不起,我把話題扯遠了,那麼先請伯爾斯先生揭示一下那個秘密吧。”

伯爾斯也不推辭,對三個人說:“要揭示你們尋找的這個秘密,必須先要說一說發生在秦朝的一件大事,焚書坑儒。”

“焚書坑儒!”夏昊天顯得很吃驚,不解地問:“這件事情跟焚書坑儒又有什麼關係?”

伯爾斯對夏昊天的驚訝並不感覺奇怪,他沒有直接回答夏昊天的疑問,而是反問道:“關於秦王贏政的出身,在你們中國史學界頗有爭議,對於這件事博士是如何看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