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沒錯,不是那張我看了千百次的、胡子拉碴的臉。我真的回到了三國時期,這一年張秀在宛城打敗曹操。並且袁術在淮南稱帝,可我怎麼辦啊。”三國!這可是一個人吃人的社會啊!我馬上要晉升少校了,我才二十九歲,我的六位數的存款,全完了。唉,托生成誰不好,偏偏是陸遜,我腦子裏怎麼一點陸遜讀書的記憶都沒有,那個書生可是靠胸藏百萬甲兵謀生的,可我什麼也不會,這兵荒馬亂的,我…對了,我自身的記憶沒丟,不知還會不會以前的技藝?
我彎腰拾起了一棵鵝卵大的石子,運用撇飛刀的手勁,對準三十米外大樹的一有如成人胳膊粗細般的數杈,投了過去,隨著我出刀的意念,丹田中忽然生出了一股大力,隻聽“嗚”、“喀嚓”、“噗”幾聲,石塊帶著淒厲的風聲,劃著曲線準確的擊中了數杈,碗口粗的數杈應聲而落,石頭繼續向前飛了二十多米才落了下來。
天那!我和那獵戶都驚呆了。怎麼手勁這麼強,我自己都沒有想到,陸遜是個文弱書生啊,就算他練過武,也絕對不可能有這麼大的勁力。隻有一個解釋:那就是我穿越時空時身體發生了改變,變得力大無窮!我還是不敢相信,瞅了瞅這破院子,一眼看到院腳那有一個廢棄的大磨盤,在部隊的時候,我能舉起三百多斤的杠鈴,可這磨盤——看樣子得有上千斤左右,試試。
我打定主意,紮好馬步,吐了兩口唾沫,一叫勁,又是那股大力從丹田一湧而出,“轟”的一聲磨盤高高被我舉過了頭頂!!!“還好,還好,憑我自幼習武的功底以及這莫名其妙的神力,貨賣帝王家是不成問題的。”想到這裏我舒了一口大氣。獵戶吃驚地張著大嘴,望著輕輕地把磨盤放在地上又不斷自言自語的我,傻楞楞地站在那裏。
“喂,老兄,你傻了,怎麼直勾勾的。對了,你叫什麼名字。”想到自己還能憑力氣混口飯吃,我心情逐漸大好,變的正常了許多,開口問道。“我姓徐名盛字文向,河東順和人,自興平一年來此避禍,尋找時機,報效募軍。”獵戶撓著頭不好意思的說。“什麼,徐盛!!”
“哇,這可是三國時期的猛人啊。”曆史上,徐盛字文向是吳國名將,由孫權所設“招賢館”登用,隨周瑜參加了赤壁之戰、南郡爭奪戰,後隨孫權參加了合肥之戰,隨呂蒙參加了襲荊州之戰,隨陸遜參加了彝陵之戰。吳國大大小小的戰鬥,徐盛多有涉及,屢立戰功。我張著可以塞進一個拳頭的大嘴,腦海中不由閃過了這一連串的曆史記載,想不到他現在竟在這裏,看樣他還沒投靠孫權呢。
喝幹了徐盛給我剛滿上的一斛溫酒,我砸了砸舌,古代的酒怎麼是這個味,酸酸的甜甜的,好像是我們喝的葡萄酒。
喝了點酒,我腦子逐漸平靜下來。腦子裏想起了陸遜的曆史資料:陸遜十歲喪父,隨其伯父廬江太守陸康,在其任所讀書。後因陸康與袁術不和,唆使孫策攻陷廬江,一個多月後,陸康病死。年僅十二歲的陸遜便承擔起支撐門戶的責任,因謙遜好學,十五歲就被陸氏族長起字為伯言,意思是謙遜、和悅、恭敬的樣子。
正想著呢,徐盛又給我斟滿了一杯,說這是鬆果酒,是當地獵戶們用山上的野果自己釀的,在本地很有名氣,多喝點。當地人祭祀、吃飯都喝它,是一種比較上乘的酒。
看著徐盛將野豬肉切成大塊串在鐵條子上,放在木柴上烤到肉吱啦吱啦、冒著焦黃油滴的時候,我的口水終於抑製不住的淌了下來,捧著徐盛遞過來的大塊野豬肉,我狠狠地咬了一口,“不錯、滑嫩、不柴、不膻、香氣四溢,手藝可以啊,兄弟你以前做過廚子吧。”
我一邊甩開腮幫子拚命的撕咬著野豬肉,一邊含糊不清的問。“唉”徐盛歎了口氣說:“大人如果不嫌棄的話還是叫我文向吧。我年幼的時候,很苦,每天隻是想著做一名保家為國的大將軍,橫槍立馬,吒叱千軍,但始終報國無門。刀法學成後我終日與人比試,以顯自己舍我其誰的才能,為國所用,可終不能為人所願,終有一日我刀傷一督郵之子,才逃到此處避禍。想來自己已二十有二,竟不能成一事,實在羞於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