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博遠也不想在現在跟她爭執什麼,隻冷聲吩咐,“這些話我不想聽,你現在就把那筆彩禮錢還給傅晏霖,讓他送江悅回來。”
傅母一聽,立馬就更心虛了。
那筆錢早就已經被她自己揮霍光了,哪還有多餘的去還給傅晏霖?
她隻能找了個理由,“博遠,那個江悅跟傅晏霖私底下都不知道有過多少腿了,這麼一個被睡爛的女人,你何苦要把她要回來呢?要我說啊,讓她跟在傅晏霖身邊也好,省的她整天搞得家裏烏煙瘴氣的。”
一想到保姆私底下的那些議論,傅母就覺得麵子上掛不住。
可傅博遠卻執意,“不行,江悅必須留在我身邊。”
“兒子,你該不會是對那個死丫頭動心了吧?”傅母猜測道。
傅博遠冷冷看了她一眼,“她是我用來牽製傅晏霖的工具,如今她被傅晏霖帶走,我以前的心血算是白費了!”
傅母這也才發覺事情的嚴重性。
眼看紙包不住火,她也隻能承認道:“之前的那筆彩禮錢我都用掉了,現在要還傅晏霖賬上的那筆虧空,我是拿不出錢來了!”
傅博遠雖然早就猜到了結果,但聽她親口承認,心裏還是不免有怒火。
他在傅家和公司的生活本就處處受限,那筆彩禮錢幾乎是他這些年來的所有存款了。
眼下,他也的確是沒有錢去還給傅晏霖了。
“看來隻有一個辦法了。”傅博遠眼中閃過一抹幽深。
傅母好奇,“你有什麼方法?”
傅博遠看她一眼,“請祖父祖母出麵。”
他們是壓不住傅晏霖,可祖父祖母能。
不過在這之前,他還得造造勢,給傅晏霖添些堵才對。
……
傍晚時分,傅晏霖回到了私宅。
江悅已經在女傭的照顧下用過了餐。
傅晏霖回來的時候,她正獨自一人坐在後花園裏發呆。
這棟私宅是棟三層的小洋樓,外頭的建築風格很有特色。
後花園的上空籠罩著一層巨大的玻璃罩。
此刻夕陽穿過玻璃照進了花園內,仿佛為這裏的一切罩上了一層紅色的薄紗,美不勝收。
江悅坐在桌前,桌上還有女傭十分鍾前送來的咖啡。
但她卻興致寥寥,隻一下又一下的轉動著咖啡勺,似乎是在等待著什麼。
直到身後傳來了男人低沉的聲音,“發什麼呆?”
江悅這才猛的回過了神來,回頭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
便見是傅晏霖回來了。
他臉色一如既往的冰冷,連溫暖的夕陽也無法融化那抹寒意。
江悅正是在等他,見他回來,立馬起身問:“你為什麼要把我帶到這裏來?我得回去了。”
她都已經在這裏待了快一天了,手機也不在身邊,傅博遠一定再找她。
傅晏霖卻挑了下眉,隨之嗤笑了一聲,“回去幹什麼?見傅博遠?”
江悅莫名其妙,“不然呢?”
難道留在這裏天天麵對他這個暴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