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凡聽完她這番話，笑了笑。他並不感到意外，這樣的回答他早就設想過，甚至比這更壞的。他早有思想準備，所以他一點兒都不沮喪。
他接著說：“我想到過你會這麼說，這沒關係，我說這話重要的不是想知道你是不是喜歡我，而是我要告訴你，我喜歡你，我從沒有麵對你說過，從小一直到現在。所以不管你怎麼想，我還是要說我喜歡你。而且今天我見到你，覺得比以前更加喜歡你了。”
於小紅被他這番真摯的表白震住了，她沒想到王凡會這麼坦白。這番話似乎不容任何人懷疑，他是如此地真誠，一點兒都沒有肉麻、造作的感覺。於小紅盯著王凡的眼睛，突然感覺到一種強大的力量，一股堅定而真實的力量。仿佛一團火，迅速地蔓延到自己的身上。這一瞬間於小紅終於明白了王凡對自己的感覺，那感覺一點兒都不模糊，完全清晰，完全有力地撲向自己。她從他的眼中看到了這個年輕的男人強大的力量，她知道他確實真心地喜歡自己。她看到王凡的眼神裏有一種溫暖的力量，那目光讓她感到信任。
“真的嗎？”於小紅看著王凡。
“真的。”王凡更堅定地回答。眼中的那股火焰像要噴湧而出一樣。於小紅突然感覺自己有些緊張，有些興奮，還有一些不知所措，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微微抖了一下。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樣兒，她從來都不這樣兒。
王凡看著她，又喝了口酒，接著緩慢地說：“我想告訴你，這感覺我不知道是不是愛。這感覺很模糊，因為愛已經讓我越來越不相信。不過我被你深深地吸引。真的，這種吸引從來都沒有減退過。我想去了解你，我想要靠近你，我想一直這樣看著你。”說著，王凡突然站起來走到於小紅麵前，看著她。於小紅抬起頭來呆呆地望著他，一動不動。她被他那麼直白，那麼不加修飾，那麼發自內心，情竇初開的小男生一樣的表白打動了。似乎在她眼前的這個王凡完全不是過去的那個人，她喜歡他的這番表白，她喜歡他的勇氣，她喜歡他的聲音，她喜歡他在說這幾句話時的表情。在她經曆過的男人中，從來就沒有誰給過她這種感覺。
王凡看著於小紅抬起的臉，看著她那水晶一樣透明的眼睛，突然彎下腰，抓住於小紅的手，然後出其不意地飛快吻住了於小紅的嘴。
於小紅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王凡這麼深深一吻。她被這更加直接、勇敢、快速的舉動震驚了。她鼻子裏急促地哼了一聲，本能地用手去推開王凡。就在她想要抗拒的時候，王凡的另一隻手已經結結實實地摟住了她的脖子，而他那有力的、不容拒絕的、濕潤的、飽含欲望的嘴已經深深地粘在了於小紅的嘴上。
於小紅感覺時間突然凝固了，全身的血液飛速地流向體外，身體頓時軟綿綿地，倒在了王凡的懷中。她感到這是不可抗拒的一吻。王凡舌尖深深地緩慢地蠕動，強烈地震懾著她的大腦。藍色的火焰從她的心底慢慢地升起，蔓延。她用手緊緊地抓住王凡的胳膊，慢慢地張開了嘴，然後發出了一聲輕輕的呻吟。
二十七
王凡感到於小紅的身體在自己的懷中微微地抖動，是那種興奮得不能自已的抖動。王凡的心此刻已經被一種巨大的滿足和狂喜所淹沒，這個自己曾經多麼夢寐以求的女孩兒，那麼驕傲的、高高在上的女孩兒，無數次幻想中與她擁抱著的女孩兒，此刻正如此真實地，完全地，軟綿綿地，如同夢一樣地倒在自己的懷抱裏，並且心甘情願、迷醉地迎接著他的吻。她確實是真實的。淤積在王凡心中這麼多年的情感和渴望如同決堤的洪流，噴湧而出。他無法控製洪流噴湧的強勢，所以他幹脆把自己徹底地投進了這洶湧的漩渦。
他用力地吻著那張濕潤飽滿的嘴唇，吻著那柔嫩的臉龐。他讓自己的舌頭和於小紅的舌頭瘋狂地纏繞在一起，貪婪地吸食著，肆意地撩撥著。他深深地陶醉在這一刻的溫暖和狂喜之中，他真希望這一刻能夠永恒。他寧願自己的生命是短暫的，即使稍縱即逝也無所謂，隻要能停留在這一時刻，死也願意。
這時於小紅開始不斷地發出輕聲的呻吟，那是一種快樂的、沉醉的、發自靈魂的、充滿渴望的聲音。王凡感覺到自己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全身仿佛就要爆炸似的，下麵那剛才軟軟的東西猛然間變大變硬起來。他突然滑動右手一把握住了於小紅豐滿堅挺的乳房。於小紅全身猛抖了一下，同時沙啞地叫了一聲“啊”。她的手一下子緊緊地抓住了王凡摸她的手腕，卻沒有拉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