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恒急將身子傾斜,避開要害處,右手盡全力將最後一股丹氣打入趙擎體內,不料那箭來勢甚急,鄭恒雖以避開要害處,但那支箭仍然射在鄭恒左肩,
鄭恒此時已是全身酸軟,又中了一箭,在地上滾了半圈,右手抓住箭杆,
啊……的一聲!
鄭恒拔出那支箭,頓時鮮血激射,隻見那箭頭上沾滿血跡,紫得發黑,鄭恒大叫一聲:“大哥,你先為我抵擋一陣,我先運氣逼出箭毒,”
兄弟你自療毒,我先去對抗元兵,趙擎提縱身跳出水麵,往馬車上取了兵器,對持元兵,
鄭恒也不管趙擎如何,自行運氣療毒,將丹氣聚在箭傷處,往外逼出毒素,
那元兵首領伸手豎起一隻手,道:“你們不要動手,等我先取了這人性命,你們在去殺了餘下幾人,”那一眾士兵將刀回鞘,縱眼觀戰,
那首領提起一把長槍,拔馬來刺趙擎,趙擎使刀輕拔,拔開長槍,往空中回旋一圈,那刀刃直劈馬麵,
那首領大驚,勒緊韁繩後提兩步,暗道:“這人知我在馬上砍不到我,便砍我的馬,我們在草原騎慣了馬,因而也善於馬戰,若是被他砍傷了馬,在地上我卻未必是他的對手,”
你快下馬與我一戰,你有馬,我無馬如何能打得過你,趙擎隻是嘴上說,手中並未停下,提刀往地上一滾,揮動那刀便往馬腿砍去,
那首領左手勒韁繩,右手提槍刺向趙擎胸口,趙擎見勢不妙,往左滾一圈起身,提刀刺向馬前腿,
那首領左手棄了韁繩,抽出腰刀砍向趙擎,趙擎揮刀架住那首領腰刀,
兩把兵器交鋒,錚的一聲,頓時火光四射,趙擎借勢往後退半步,那首領見腰刀未傷到趙擎,右手提槍來刺,趙擎不避不閃,那長槍刺向趙擎胸口,
趙擎身子微斜,左手抓住槍杆,向前一步右手回刀劈向那首領,那首領躲避不及,右手被趙擎齊腕砍斷,
啊……
那首領一聲慘叫,大喝道:“快與我殺了這些反賊,”那一眾元兵提刀來砍鄭恒四人,趙擎飛身砍死兩個元兵,
不防後背被一個元兵砍中一刀,趙擎回刀連人帶馬將那士兵砍為兩斷,
一個士兵忽然提刀砍向沈容,沈容頓時花容失色,那裏有躲避的餘地,不禁大叫一聲,
便在此時,嶽皋縱身往那元兵後背一掌,那士兵翻身落馬,兩眼蒼白,顯然已經死去,嶽皋奪過那士兵腰刀,道:“你快藏起來,不要露頭,”
沈容早已雙腿發麻,心中砰砰直跳,那裏還能動彈,嶽皋無奈隻得守在沈容身畔,
鄭恒運功已畢,隻是為趙擎遼傷損耗丹氣過度,又受了新傷,功力已不足原來兩成,
鄭恒見趙擎陷入苦戰,身上已受數道傷痕,眼見趙擎體力不支,一個元兵揮刀砍向趙擎,鄭恒見了,忙將破軍擲向那元兵,那元兵不防,後背正中一劍,跌下馬來,
鄭恒隻因擲劍,十於個元兵揮刀來看鄭恒,鄭恒手中沒了兵器,正暗道不好,不然那十於騎元兵紛紛落馬,鄭恒也不知何故,但鄭恒知那些士兵卻是被強勁丹氣打落的,
便在此時,十餘個黑衣人暮然處長,隻見那些黑衣人刀法淩厲,所使兵器與趙擎一般無二,不到一盞茶的功夫,便將元兵殺了個幹淨,
那首領見勢不妙,拔馬便走,忽然間天上下起花雨,那花瓣粉嫩至極,猶如嬰兒肌膚一般,
鄭恒不知何故會下起花雨,但見趙擎一臉黯然,拳頭緊握,便知來人非友是敵,卻不知如何是好,如今自己傷痛未愈,趙擎又受重傷,嶽皋與沈容更不能指望了,
那元兵首領見下起花雨,還以為到了天國,不禁癡癡傻傻,喃喃自語,
忽然天上落下一把鋼刀,直插入那首領天靈,那首領跌下馬,以然死去,隻是臉上卻帶著笑意,
大家快屏住呼吸,這花瓣上有迷藥,若是吸取便會看到幻象,趙擎忽然大叫道,一臉驚恐,
鄭恒急屏住呼吸,道:“這是何故?那人是誰?弄這些花瓣做什麼?”
趙擎道:“這是我師父悟出得“花雨迷蹤”若是人吸入半點花香,便會如同那元兵一般,不知生死,”
忽然那人落在那首領馬上,口吐漢話,道:“師弟果然認的這招數,我也不願殺你,你若是交出師父的手劄我便放了你如何?”
趙擎凜視那人一眼,道:“你殺了師妹,就是要奪這手劄,如今我雖受重傷,也不是你要怎地便怎地麼?你今若不殺我,他日我定會取你狗命,”
那人聽罷不怒大笑,道:“你要殺我,你也見到了,我已經練成師父的殺技,“花雨迷蹤”,如今我已是東瀛第十二任櫻花武士,你要如何能殺得了我,”
那你便殺了我吧!我也好與師妹團聚,趙擎雙眼血紅,怒視那人,
鄭恒聽罷,將劍橫在胸口,擋在趙擎身前,對那人道:“你要殺他可不行,他的命是我救的,我不同意,我管你是個什麼東西也不行,”鄭恒丹氣已然恢複不少,雖見那人功力不凡,但鄭恒並不畏懼,隻因鄭恒見慣了高手,那人比之要靈可差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