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不問我,願不願意走嗎?”已經離開了醫院的我問。
“啊,再多呆上一天,你就情緒崩潰掛了吧。”李雲說。
我回頭看看白色的建築,醫院?希望有生之年不要再一次進來比較好,白色的建築在陽光的底下散發著光芒,讓人們不要畏懼此地,也不要離開那裏?好像有這個意義在裏麵,我看著前方的道路,“還真是一個無人理解的地方。”
“什麼?”李雲說。
“你可是很健康地出院了呢?”李雲說,還帶有譴責的意味,剩下別的我就不知道了。不想知道那些事情,沒太多的興趣了。
坐在寢室裏麵,我的頭暈暈的。經曆了生和死亡的邊緣,也算是不容易了,我對李雲說,“我突然暈倒,你有沒有嚇到?”我是非常認真地問的,李雲低著頭沒有回答,就一直那個姿勢。
我看著一個短發的黑色的腦袋,問,“怎麼了?為什麼反而沒有話說了,明明之前很多想說的話呢?”
“哪裏有哪些話,隻是在醫院很沒意思就很喜歡說話。一般而言說話是沒有用處了,你也不懂啦,我天天就想著醫藥費會有多貴呢。這樣的問題。”李雲說。
聽到這裏我差點掛了,“多少醫藥費?多少錢,我打電話回家寄錢過來。”
“哦,學校幫你出了錢,不用太在意了。”李雲安慰我說。
這樣的話一點都不安慰好不好。有時候認為這個世界黑到沒邊了,可有時候又給你來一陣春風,讓你溫暖一下。一晃都是十月中旬了,可見我在醫院的時間確實很長,九月末的時候住院,差不多半個多月就在醫院裏麵呆著。看見嚴肅沒有表情的醫生和有點表情的護士,冷靜地在病房裏住著,出院了。
學校幫著出了醫藥費,這個藥怎麼辦?我還不是一個值得花很多精力去救活的一個病人吧,壓力很大的,很嚴峻呢。
“你說你,最愛丁香花,是你多麼渴望的美啊……”我在走廊裏麵唱歌,沒怎麼意思,等微機房的門開。日子一天天無聊下去,我也越來越覺得沒有意思。天空中飄過的雲彩都帶著東北特有的低溫,冬天的寒冷提前光顧了這個城市,長春。
我叫做鄧如,今年大一,年齡的話正好十八歲。長得很斯文,比較喜歡安靜地做一點自己喜歡的事情,畫畫和下棋是很多年的愛好了。從七歲的時候我開始下棋,打了高中偶爾下一下棋,到了大學隻是帶了一幅象棋。畫畫堅持了很多年,從未放棄過,可是也沒有太好的成果,抱著是個愛好就堅持的原則,這些年都有畫畫。主要畫水粉,我比較喜歡有色彩的感覺的東西,漫畫也很喜歡的。
李雲見到我的象棋的時候,很驚訝。還拿在手裏看了又看,問,“這是什麼?”我的火氣都冒到頭頂上去了,不願意和他說說話了,就隨便回了一句,“沒你什麼事情。你歇著就好了,才辦完寢室估計你也很累了。”
李雲坐在自己的凳子上麵,說,“你就告訴我好了。”
“象棋啊,應該認得吧。”我說。
在我的世界觀裏麵,不認得象棋的人很少見,象棋到處都有賣的。是比較常見的鍛煉人類智力的一種遊戲,以前是這樣評價的。也可以算是競技類的棋賽的一種,比賽的計算方法比較難記,規則很多的。
小學、初中、高中、大學都有比賽。象棋和圍棋的比賽比較多,國際上麵的聯賽也不少,主要還是中日韓三國的比賽,美國很少會參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