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發生了什麼事情麼?”我問。
“沒你們什麼事情?但是你們不可以擅自離開,之前和你們一起出現在網吧的幾個人,到哪裏去了。”這群人要問的主要問題,可惜我們不知道。
“我們不知道那些人在哪裏,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更加不明白你們為什麼找我們的麻煩。”我說。
“我們還沒有找你們的麻煩吧,我們在找上次和你們一起唱卡拉OK的人。”一個綠頭發的問,希望他沒有惡意吧。
“我們真的沒有見過,莫名奇妙就有人報警,然後,我們就被帶走。事情就告一段落了,沒有那幾個人的下落吧。”我說。
“你確定,之後沒有見過?”
“對。”我很堅定。
那些人沒有走,不是我預想的結果,“給我打!”居然是這樣子的口令,為什麼?我來到這個新的城市以後每一天想的隻有,為什麼?其餘的都沒有,不明白自己怎麼會是這個樣子。
我和李雲隻有兩個人,怎麼可能打得過。
我們被打個半死,校園110才出現在我們的麵前。執法單位來得可真是時候啊,我都快要斷氣了,才有個把穿著製服的人來救我。“你們這個時候來,是想讓我半死不活麼?”我躺在地上奄奄一息地說,“難為你們來就我了。”
“哦,不客氣,這是我們應該做的。”警察說。
話客氣得我都想上吊了,還有沒有道理,不問三七二十一就把人拖出來打一頓!荒謬的世界,何時才能夠聽清楚我的聲音和願望,打開我的窗戶和視野。警察隻是把我和李雲送到醫院,並沒有把鬧事的人抓起來,我不太理解。隻是解釋說,“他們隻是找人,沒有惡意,還有人找他們的晦氣。”
我摸著我的下巴,我的晦氣才叫多。“真的很疼啊,完全不顧我的感受,他們打人的手難道不痛嗎?”我說。
醫生說,“你的身體很好,一時半會兒不會死的。”多麼冷酷的職業說出的多麼冷酷的話,我不知道要說什麼才好了。這些家夥把我們打一頓,不會隻是為了讓醫院多掙一點醫藥費吧,不會有這麼荒唐的事情吧。
“這不是身體好壞的問題吧,重點在於怎麼會有人突然間就來打人呢?我都不認識那些家夥,沒理由他們把我和李雲打一頓的道理啊,社會哪裏有這麼混亂?”我說。
醫生扶了扶眼鏡,說:“不清楚,應該沒有人會在長春亂來的,這些人膽子太大了,你們怎麼沒有報警呢。”
“我們報警了,但是校園110來得有點遲而已。”李雲說。
李雲的手被打傷了,其他的地方都還好。
“你們好好念書就不會有麻煩了。”醫生說。
“多麼忠厚的金玉良言呐。”我才不會相信這樣子的鬼話,念書成績很好才會有麻煩的吧,到底這些人有沒有搞清楚重點在哪裏。我懶得解釋了,找麻煩的家夥們都不說什麼原因,好少見的找人晦氣的方式。
我一直在想一個問題,“如果我不離開,不離開很多年,是不是結果就會不一樣呢?”沒有人能夠理解、回答我的問題,我自己都不知道的答案,是不可能有其他的人知道的。很不可思議呀,我就這樣子活到如今了。老家發生的怪事一件接著一件,不是我這個平俗的凡夫俗子能夠理解的。變得渾濁的河水,太陽落下西方時候的顏色,或者直接隱於霧中的景象。好難理解。
“我是說實話,沒有人敢在長春惹事的。別人鬧事肯定有其他的原因,你不要問太多沒有意義的事情。”我估計後麵的,又不是小孩子呢,這樣的話醫生沒有好意思說出來。我也沒有繼續這個話題了,很難再找到繼續的話題吧。
到底是個什麼運勢呢,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