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那我請你喝,怎麼樣?”刀疤男說。
“嘿嘿……好啊!”秋蘇白笑著點了點頭。
刀疤男的同伴用手揉住秋蘇白的腰,說,“我們的位置在那邊,走吧!”
秋蘇白順勢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說:“哪?在哪呢?”
“在那邊喏!”刀疤男的同伴指著不遠處的一個位置,然後,朝著刀疤男壞笑了一下,將秋蘇白輕輕地推進了夥伴的懷裏,自己走到位置上,從口袋裏拿出了一小包粉末,倒進了其中的一個酒杯,輕輕地晃了晃。
等到秋蘇白坐到他們中間,舉起酒杯咕嚕咕嚕地將酒入肚時,刀疤男對同伴說:“你去叫個包間。”
他的同伴站起來,想招呼一個熟臉的服務生過來,結果大家都忙得團團轉,他看見一個剛從服務生休息室走出來的服務生,便招招手,大喊了聲:“你過來!”
穿著服務生工作服的馬遠,覺得有些別扭,不停地整理著衣服,可聽到客人的招呼,他就馬上走了過來。
“你是新來的吧?”
馬遠點了點頭,說:“今天剛來。”
“那好,去跟你們領班說,照舊。”
“照舊?”馬遠困惑地問。
“哎!你跟你們領班說,他就知道了!”
“哦。”馬遠應了一聲,便去找領班了。
遇上了金融風暴,前不久就連家中唯一的經濟支柱父親都下崗了,原本家庭條件就不太好的馬遠,隻能找多找一份兼職,來解決這學期還拖欠學校的學費。聽說酒吧的夜班工資待遇還可以,所以這是馬遠第一天上班,穿上這套服務生的工作服總覺得有些不習慣。
刀疤男的同伴隨後去了洗手間。
秋蘇白喝了那杯酒之後,覺得全身都在發熱,她感到不適的扯動著衣領,腦子裏不斷地浮現邱威威的模樣,她的身體渴望著邱威威的再度光臨,可是,身邊的那個男人不是邱威威,盡管醉了,她還是可以感應到這一點。
刀疤男看到秋蘇白的身體已經有了反應,那雙色迷迷的手在黑暗中伸進了秋蘇白的裙底。
“你走開!”秋蘇白想推開他,卻沒有力氣。
“是不是覺得很熱,等會兒進了包間我就讓你涼快涼快!”鷹嘴鷂目的刀疤男貼近秋蘇白,無視她的反抗,摸著她的身體。酒中的藥效漸漸奏效,秋蘇白覺得快控製不住自己的身體了,她想高聲喊叫,卻沒有力氣提高聲音,可她不想就這麼被這個惡心的男人給玷汙了。
趁著刀疤男的手開始不老實的摸著秋蘇白的臉時,她一扭臉,用力地咬住他的手,不鬆口。刀疤男一上火,就將秋蘇白推到了地上,“媽的!死賤人!”
秋蘇白的嘴角不小心磕到了桌角,滲出了一絲絲鮮血。她想逃,可即使不在包間裏,是在酒吧大廳,每個人都被酒精收買了靈魂似的,對別人的事情不理不睬,喝著自己的酒,高談論闊。
終於,有一雙腳,向秋蘇白靠近了,她模模糊糊地看見了,可是瞳孔中有好幾雙幻影,到底哪個不是影子呢,秋蘇白摸索著。
“你好,包間已經好了,樓上,206。你的朋友已經先上去了。”馬遠恭敬地說。
突然間,一陣嘔吐聲從馬遠的腳下響起,緊接著一隻手抓住了他的一隻腳踝,馬遠嚇了一跳,低下頭,刀疤男注意到馬遠受驚嚇的神情,生怕惹人生疑,馬上從口袋裏摸出一把錢,抽了幾張,遞給馬遠,說:“好了,你走吧!”
馬遠擺了擺手,說:“這個,我不能收。”
刀疤男豪氣地說,“這是小費,你個傻小子。”
馬遠猶豫了一下,接過來,想走也走不了。秋蘇白牢牢地拉著他的腳,力大如牛的刀疤男蹲下來,把她抱起來,扔在了沙發上,馬遠吃驚地看著刀疤男,又看了看秋蘇白,秋蘇白的頭發亂糟糟地擋住了大半張臉,馬遠還沒看仔細,刀疤男就趕他走,說:“好了,你走吧!”
馬遠轉過身,還沒有走遠,三步兩回頭地看著秋蘇白,他怎麼看都覺得秋蘇白的臉有些眼熟,畢竟兩個人在同一個學校,同一個年級,雖然不是同班,但也照過麵,覺得眼熟,並不奇怪。
嘔吐過頭的秋蘇白,將剛剛喝進去的酒,還有投進肚子裏的藥都吐了大半,稍稍有些清醒了的她,死盯著回頭的馬遠,想喊救命的時候,被身邊有所警覺的刀疤男快速地從袖口滑出一把小刀,頂在她的身後,在她耳邊,說道:“你敢喊,小心你的命!”
秋蘇白的眼淚在眼眶打轉,她痛苦地閉上眼睛,被刀疤男架著往樓梯口走去,恰好馬遠給一個客人送酒的時候,又不小心撞到了被刀疤男拽在身旁的秋蘇白。
“救我!救我!”秋蘇白做著口型從馬遠的身邊經過,馬遠愣了愣,再尋找秋蘇白的背影時,她已經被拉上了樓。
黑暗的包間裏,刀疤男的同伴已經等在那裏,見到他們來了,搓了搓手,說:“老大,今天手氣不錯哦,小美女長得還不賴。”
刀疤男哈哈大笑起來,關上門,將秋蘇白推到長沙發上,秋蘇白想逃,連爬帶跑地到了門邊,又被刀疤男的同伴拽著頭發,推倒在了地上,帶著淫笑對一旁在解皮帶的刀疤男說:“老大,今天先讓小的我偷偷腥吧!”
說罷,一把拉開了秋蘇白的外套,外套上的幾個紐扣全部崩裂了,滾到了不見光的角落。
“不要!”秋蘇白挪動著身體,哭著往牆邊縮,他一把拉住秋蘇白的手,不顧她的抗拒,下身坐在了秋蘇白的身上,粗暴地撕開了她的襯衫,看著她少女般光潔的肌膚暴露在昏暗的燈光下,一旁已解開了衣褲在喝酒的刀疤男都心癢了,他們兩個正像餓狼一般要撲到秋蘇白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