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車道上氣氛緊張嚴肅,藺神不愧是藺神,擋車的技術一流。
屢次阻擋高升升的超車道。
側看微斜的牆壁,眸光閃爍,似乎心中有了計較。
驟然車熄了火,在所有人都以為她怕了的時候。
她堅定的眼神,不容小覷,右手搖動變速杆,先是猛倒車幾十米後,忽然發車衝向前方,上了牆壁。
“不要命了。”帥小夥驚呼。
的確上將近90度角的牆壁,一個不小心操作就會車毀人亡,不僅需要考慮這個底盤所要承受的重力,速度之間的配合,還需要從各個方麵,起點到落地之間的距離,而落點藺神的車也同時還在移動。
險中之險!
沉重的眼中沒有看出猶豫,陷入深思的她,在上牆的那一刻,仿佛達到了人車合一的境界。
流暢的一番操作,穩,準,落地。
像是往所有人的臉上都呼了一巴掌,一張張老臉是又紅又腫。
好戲還在後頭,後麵那幾分鍾,那些人是看的神乎其神。
最後一關掃尾,她直接上來一個漂移,那叫一個漂亮!
到目的地,她按了一下車左側的解鎖鍵,回過頭來,對著差點害得她,嚇出心髒病的路鳴澤道:“下車。”
她萬裏雪飄,冰封三尺厚雪白的臉上,一絲神色都不願表露,僵著耿硬的細脖,語氣冷了要命。
路鳴澤教養很好,隻是默默的打開車門,離開副座。
高升升立起來的臉,在跟隨車門關上時一刻的聲響,她驚慌的趕忙,開車遠離這是非之地。
望著左右流串的車輛,眸中漸漸恢複瞳孔的大小,歸於平靜。
久久深陷賽車中的人,回過神豁然發現人走了!
追悔莫及沒上去見見真人。
“這車技就算是笙神在,也不是她的對手啊!”剛從呆愣中回過神的青年男人,誇讚。
“不見得吧,笙大神可是華國賽車場上的一人,就連聯合國的塔利都敗在她手下。這個新人……”前途無量啊。
中年大叔不想承認,卻又不得不承認,在15分09秒的成績麵前,他沉聲下去。
似乎在場上的還有一個遺漏耳朵的年輕人,炸然道:“什麼剛才開冰藍色跑車是個女人。”
這腦子慢的可不隻是半拍。
初聽這一消息,頓時被驚。
那輛車他沒看錯的話,是長期占據全球前三的頂級超跑。
柯尼塞格!他深抽一口氣,眼珠子睜的賊大了。
錢予洲跑到路鳴澤撞了他一下,隻見他黑漆如夜空的眸,遲遲不肯收回。
錢予洲無奈道:“你怎麼被推下車來了,她沒邀請你吃個飯,還是你沒請她吃頓飯,表表你的一片赤誠之心。”
怪不得錢予洲恨鐵不成鋼的說道,我特地給你們安排獨處機會,結果……
他又瞟了冷冰冰的路鳴澤一眼,得出結論。
“兩根避雷針呢?”
雷打不動,木頭一樣杵著,幹站著也不‘交交朋友’。
這麼一想,兩人還挺像的。
等藺神剛從終點回來,沒見到神采奕奕的大神,想著她是來休息室,便來瞧瞧。
他神色有些不自然的緊張,想到要賽場上精彩絕倫的女人,心中不自覺的慌。
打開大門的那一刻,整張臉都癟了。
空無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