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4章 我們是一撥的(3 / 3)

鄭昀之的手已經摸上了口袋。

毒蛇出動。

“小心,他有槍!”

不知道是誰喊了一句,這時,所有人都已經掏出了家夥,對準了鄭昀之。

劉隊舉著槍,和鄭昀之麵對麵。“毒蛇出動,可讓我終於碰到你了。你還真是有本事啊,整個酒店都要在你的控製中了吧,這麼多假身份,想用哪個就用哪個,我還真是佩服你。”

鄭昀之沒有說話,目光望著周圍,還在尋找自己的一線機會。

“自我介紹一下,M市警察局,叫我劉隊就好,我們也算是老朋友了啊,畢竟因為你,我可沒少吃苦頭。不過我還是很好奇,你到底是不是毒蛇?DH跟你是什麼關係?你的身份實在是讓我們太好奇了。要不跟我們走一趟,聊聊?”

“誒,先說好了,別想著自殺,我們想方設法救你的。你現在如果手上的東西,說不定還有機會,但如果你要是真不小心碰了什麼的話,我到時候可幫不了你。”

劉隊還在喋喋不休,但是這話對於鄭昀之來說,好像一點用處都沒有。

這時,宋雲卿和慕熙臣也趕到了,在看見鄭昀之的那一刻,宋雲卿就幾乎可以確定,這個人就是那天在宴會上遞給自己東西的男人。

“是你對嗎,那天是你吧東西給我的對嗎?你是DH的什麼人?”宋雲卿問出心中的疑惑,但是鄭昀之冷著一張臉,並沒有要解答的意思。

“雲卿啊,你們的任務已經完成了。剩下的就交給我們把,慕老弟,帶著雲卿先離開這吧,有機會我會叫你們的。”劉隊頭也不回地說道。

等到慕熙臣帶著宋雲卿離開,劉隊又一次詢問道:“專門把地方選在這裏,還這麼久。你們DH很有錢啊,在這住一晚上得花不少錢吧。你倒好,這麼多房間不說,還住了這麼長時間。是不是沒來得及處理幹淨啊?”

“對了,醫院那姑娘跟你什麼關係啊?”

雖然鄭昀之都沒有對自己的話做出任何反應,給出任何答複,但是當自己在問出關於那個女生的事情的時候,鄭昀之握著家夥的手明顯動了一下。

“蛇呢,是冷血動物。沒想到啊,你對那個姑娘還挺上心啊,你說拿姑娘要是知道你現在被我們困在這,她心裏得是什麼反應?她是不是還等著你接她離開呢?”

就在這時,鄭昀之手裏的扳機有了扣動的意思,但是他的方向確實指向頭頂的那盞燈。

“嘭——”地一聲,聲音炸開,鄭昀之的槍被劉隊打到了一旁,隨即身後的人撲了上去。

手銬緊緊拷住了鄭昀之的雙手,控製住了男人。

等手底下的人帶著鄭昀之離開,劉隊並沒有急著走,而是在原地徘徊。他叫來了旁邊的人,把頭頂的燈拆了看看是怎麼回事。

打開燈罩的一瞬間,劉隊倒吸了口涼氣,剛剛那一下子他也嚇到了,要不是自己這一槍手疾眼快地對準了那把槍,毒蛇的動作隻要再比他快一步,這一層樓就得跟著爆炸,他們這幫人都得跟著玩完,毒蛇這是豁出去了,要跟他們同歸於盡啊。

“真是狠角色啊。”劉隊喃喃著,心中又警醒起來,拍著旁邊同事的肩膀說,“現在清查酒店的各個角落,看看毒蛇還埋了什麼。”

劉隊換下了衣服,就匆匆趕往了警察局。

門一打開,劉隊看著坐在那被封著嘴巴的鄭昀之,心裏突然有些感慨,走過去,幫他把嘴上的東西拿下來,還提醒道:“先說好了,不許咬人,也不許咬自己。”

鄭昀之瞪著劉隊,沒有要說話的意思,劉隊也就放下心來,對旁邊的女警察道:“你先出去吧,我們兩個單獨談談。”

等門關上以後,劉隊打量著鄭昀之:“你知道我們給你安的代號是什麼嗎?毒蛇。因為你太麻煩了,國外的線這麼多,國內擔心那姑娘的安危。但是還是沒想到自己百密一疏吧。”

“我也不知道你叫什麼,你那麼多假身份了。叫哪個都不是。要不是因為你對那個姑娘這麼看重,我們也不會把重點那麼快就鎖定下來,所以還得謝謝你,謝謝那姑娘。”

“岑淩是吧?你們兩個見過麵了嗎?她醒來,你是不是還沒有見過她啊?”說完,劉隊又看著人搖搖頭說,“不對,你應該已經見過了。不然那個姑娘怎麼都會對你的事情閉口不談呢?”

果然提到岑淩,鄭昀之的臉色都和剛才不太一樣了。

“那姑娘也是可憐,自殺了兩次都沒有成功。不過好在現在是救回來了啊,而且過兩天,就要跟著月姨離開了。那個女人你認識吧?你們兩個是什麼關係啊?丈母娘?不過你這個丈母娘似乎對你這個女婿不太滿意啊。”

“如果你們認識,這一切其實就說得通了。”劉隊在心裏琢磨著,有沒有可能宋雲卿和慕熙臣得到那個消息,其實是因為月姨,她送出來消息。

局長辦公室。

“問了半天,問出什麼來了?”局長倒了杯茶給他。

劉隊有些煩躁地抓了抓頭發:“一句話都不說啊,我也沒辦法,要不算了。反正DH也跟廢了差不多了。”

“你這人怎麼這樣啊,事情都到這一步,怎麼讓你問點東西還問不出來。”局長深吸了口氣,緩了一會兒說,“隻要毒蛇的事情一解決,給你放個長假,回家好好歇歇吧。”

“長假,是有多長啊?”劉隊笑著問道。

“我就知道,你小子故意在這等著我呢是不是?看安排吧,沒什麼大事,你就歇著。”局長皺了皺眉,“不過話說回來,醫院那個姑娘的事情,是不是也該一起解決了。”

鄭昀之斷了消息,月姨還在準備著離開的事情,宋雲卿也沒有過來。病房裏顯得空落落的,就連心裏也跟著有些難受。

岑淩揪著自己的衣領,總覺得好像哪裏不太對勁,吃也吃不下,喝也喝不下的。

這時,外麵傳來了敲門聲,門打開,是那個護士。

“今天是最後一頓藥了,你就不用再吃了。哦,還有這個花、”

“宋總送來的?”岑淩看著這一大捧玫瑰花,有些疑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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