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隊有意隨口一問:“姑娘那麵怎麼樣?”
“還挺順利的。”燕子如實道。
劉隊點點頭,不禁感歎道:“還得是姑娘省心啊!唉,問問姑娘餓不餓,想吃點什麼?畢竟這麼配合工作,得吃點好的,而且剛出院,我們得照顧照顧病號。”
劉隊說著,餘光就注意到了坐在那原本跟個啞巴似的鄭昀之終於有了反應:“我說了,所有的事情和岑淩沒有關係,都是我做的,你們抓她幹什麼!”
“哎呦,哎呦,你別著急,別著急,好家夥,頭一回見你這麼大脾氣,再上了火。”劉隊搖搖頭,“這回啊,真跟我們沒關係,是那姑娘自己承認的,還不是自首。她是為了你。”
“你什麼意思?”
“解釋解釋把。”劉隊給了燕子一個眼神,真起身要往外走,旁邊的同事還問,“劉隊不問了?”
“我對這種愛情故事實在是沒那個心情,正好,歇會兒去。”
門一關上,燕子坐在了男人的對麵,把所有的事情進行加工,讓這個故事充滿了更多浪漫色彩。
辦公室裏,劉隊靠在椅子上,旁邊的人忍不住問:“老劉,讓燕子一個人在那行嗎?一個剛畢業的小姑娘我還是有點擔心,要不我過去看看吧。”
劉隊睜開一直眼睛,有些不耐煩地看著同事:“你一個已婚人士這麼關心一個未婚女士合適嗎?研究生都畢業了,可不是小姑娘了。再說了,他綁在那了,沒手沒腳的,有什麼好擔心的,你去了,才壞事了。”喵喵尒説
燕子溫柔的聲音像是在敘述一個故事一樣,和那天在酒店裏幹脆利落的樣子好像是兩個人一樣。
良久,鄭昀之才抬起頭來,打量著這個年輕的麵孔:“我們是不是見過。”
燕子點點頭:“那天在酒店,多謝你手下留情。”
“客氣,欺負一個女人就太沒本事了。”鄭昀之的聲音也沒有剛剛和兩個男人對話的時候那麼生硬了。
審訊室的另一麵,劉隊和同事看著裏麵的情形,那人忍不住道:“還真是你說的,這男的看臉吧,跟小姑娘說話就那麼溫柔。”
“所以這個男人也挺危險的,拋開那些他做過的事情不說,應該是很多女人會喜歡的那種,也怪不得那個岑淩也為了他回來。”劉隊如實說道。
“所以你還有什麼想說的嗎?”燕子又問。
“我說了你能幫我嗎?”鄭昀之輕聲道,“我想見岑淩一麵,你能幫我?”
“這個……”燕子有些猶豫,但很快就聽見自己的耳機裏傳來劉隊的聲音,“答應他。”
燕子緩緩呼出口氣,點點頭:“先把東西吃了吧,岑淩知道你沒吃飯,挺難受的。”說著還要起身過去,“都涼了,我去給你拿個麵包吧。”
“不用了。”鄭昀之幹脆利落地說完這三個字,還有些不太習慣地拿起筷子吃起來,雖然東西是涼的,但是這個男人好像並沒有把麼介意,哪怕是吃東西,也能看出來和其他人的區別。
“燕子,出來吧,別管他了。”劉隊在裏麵囑咐著,關掉了對講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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