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大二的時候,初到大學的熱情已經消殆,對未來卻又十分迷茫,未來是什麼,沒有人告訴我。我天天去網吧,白天玩,晚上也玩。晚上包完夜出來,經常會遇到早上清澈的最光,那時我就想,我的未來會是什麼樣?我會一直這樣下去嗎?
其實那時的“未來”很簡單,不外乎是找一個好工作而已。然而自己總是那頭被胡蘿卜牽著走路的毛驢。胡蘿卜又是自己給自己設的。現在我已經找了一個自認為錯的工作了,卻發現還是沒有達到自己的目標。
我的人生目標又是什麼呢?
是坐在這裏為別人存取錢嗎?是跟著這樣的一個行長工作嗎?
不是。
我需要強烈的認同感。在我高中的時候,有一個老師對我不是特別好,但對我卻如同兄弟般,讓有感到自己有存在的價值。在那段時間裏,我過得最充實。在日後很長的時間裏,我都會幻想自己回到那時。
在後來的日子裏,我發現更多的人隻為自己的利益考慮。就像這個張行長一樣,如果讓他少一分錢,他一定恨不得讓你去死。哪裏有什麼情誼可講,完全是掩蓋在仁義道德之下的互相利用。
馬丹不知什麼時候站在了我後麵,發現她先是從誘人的香味中開始。
“你發什麼呆?”馬丹問我:“是不是做白日夢了?”
馬丹的突然問話讓我從思考中走出。不管有什麼樣的想法,都需要腳踏實地地幹活。馬丹在工作的時候找我一般都有事。
“什麼事,馬大姐。”
“我問你是不是在做白日夢?”
“我的樣子很呆嗎?”
“的確非常。”
“我有一種預感!”
此話一出,馬丹就知我在說她。她不肯把她的預感告訴我。
馬丹道:“你這孩子好奇心怎麼這麼強,非想要知道嗎?”
我點點頭:“是的,的確非常。”
馬丹道:“我昨天晚上夢見我變醜了。”
我差點笑出聲來,不過為了聽下文,就壓著笑,問道:“變醜對應的解夢是什麼?”
馬丹道:“你這壞小子,是不是又想笑我了。”
我道:“沒有,沒有,因為你的預感靈驗,我燒高香求都不一定能求得來呢。”
“這還差不多。”
“快點說吧,怎麼解夢的?”
馬丹道:“我夢見我變醜不止一次,但每次都沒有好事,後來我發現因為變醜的程度不同,碰見的壞事程度也不同,越醜,嚴重。”
“能細講講嗎?”
“唉,不想說了最嚴重的一回就是我爸爸心髒病突發,差點沒了。”
“哦,那會兒你夢見你變醜了多少?”
“很醜,都認不請自己了。”
“那這次呢?”
“這次我夢見我臉上長了兩個痣。還不是很醜。”
“那照你那麼說,這次應該是小事了。”
“也許吧,也許是沒事,我希望是沒事,我身邊的人誰出了事我都不高興。”
“那就借你的夢,今天晚上再做夢的時候多擦點粉,把那兩個痣弄沒了。”
“哈哈。”
我和馬丹正說話間,一個叫劉田的櫃員叫道:“啊,我存錯錢了,我少了兩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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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