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但這樣做了以後，晚上院子裏就比較安生。”
“比較安生？”
小月月給我的迷團越來越多，我越來越懷疑自己的存大。人在神經緊張的時候，腦子裏就出會現以前的畫麵。我看過有的故事裏，一個書生晚上寄宿到一家豪宅大院裏，並受到了主人大魚大肉的招待，而且給上等房睡覺，哪知第二天一早醒來，卻是睡在樹叉上。
我是不是這也到了這樣的一個不能見光的院子裏，明天早上我會躺在一個臭水溝裏。或者也有一種可能，我的行徑被人發現了，已經有人知道了我要去拿二千萬，故而在這裏設了套子讓我往裏鑽。
我不能就這樣不明不白，我得把事情搞清楚。我一把抓住張馨月的手，把她拉住。她驚訝道：“大江哥，你做什麼？”
“我要看看你的手是不是熱的。”
“現在有點涼。”
小月的手小而柔軟，剛才雖弄水而有一絲涼，但握久了，還是有一些溫熱從她的手上出來，傳到我的手上。
小月沒明白我的意思，還以為我關心她，說道：“沒事的，一會兒水開了喝點熱水就可以了。”
我的手沒有放開，我的腦子裏非常地矛盾，如果按一般情況，我早該離開了，可是這二般情況下，我不知該怎麼做。
“小月，要不我還是走吧。”
小月的臉上露出哀求的表情，說：“大江哥，你別走了，我也不知道你要回哪裏，可是我真的害怕。就今天一晚好不好，我不會給你添麻煩的。”
“你是要回家嗎，大江哥。”
“哦，不是，我是去一個地方。”
“很著急嗎，你別走了，陪我一晚上吧。”
“那好吧，不過我也很害怕。”
我再次答應了小月的要求，打定主意不走了。小月笑著對我道：“我們兩個人就不害怕了。”
時間已經到晚上三點了，以前從來沒有這麼晚睡到，身上的倦意一陣陣襲來。
“那晚上怎麼睡？”
“炕上那麼大，還怕睡不下？”
很原汁原味的火炕，正正方方，又高又大，睡上去後硬邦邦的，和炕連在一起的就是灶台，鄉村很常見的那種，到了每家都會在家裏看到這樣一個四四方方的灶台。因為炒菜、煮飯、燒水都是用它，高使用率使它常被擦軾，給人一種暫新的感覺。這個灶台不同，因為從未使用的緣故，它上麵有一層浮土，上麵的油也是曾經的東西，變成了油汙一樣的東西。小月月可能也覺得它不好看，就把它當成了擺放雜物的地方。上麵放著小月月的高跟甘票鞋，書，等等。
炕上鋪著小月月的一張褥子，上麵有著大大的草莓和綠葉，小月把它橫鋪過來放在炕上，這樣兩個人身下都有了褥子。現在是夏天，身上有點蓋的就能睡覺。小月把她的被子給了我，又拿出一條床單給自己蓋上。小月的被子是蠶絲被，光滑圓潤，手感不錯，更因為是女孩的東西，上麵散發出陣陣幽香。我把被子還給小月，堅持用那條床單當被子。小月雖然不是很樂意，但還是依了我。男同誌還是要發揚風格的。
小月沒有脫衣服，我也沒有脫，但我們倆都準備好了睡覺。小月雖然信任我，但我還是在意些的好。
燈滅了之後，屋裏黑的跟倒了油漆一樣。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隻有伸手摸了才知道存在。在人活躍的時候，外麵的陰氣進不了屋裏，當人靜下來之後，陣陣陰涼從屋子的每個角落裏鑽進來，遊走在這個屋內，又鑽入人的身體，讓人的身體變得冰涼。
黑夜中，我問小月：“問插好了沒？”
“好的，我插緊了。大江哥你剛才不也看到了嗎！要不我再去插一次。”
門是在我的視線下插上的，這點我沒有懷疑，讓我懷疑的是有些東西不需要走門都可以進來。愈是這樣想，心裏愈是不安。長了這麼大，這樣的記憶隻有在小時候有。
我笑笑，怕什麼，再怎麼著誰能把我吃了不成，再說我旁邊還有一位美女呢。
從我見到小月的時候，小月就拉著我的衣角，怕我跑掉，現上晚上睡覺了，她拉著床單的一角。我能感覺到她的手，拉著床單，生怕我跑了。
小月這樣信任的舉動讓我心裏愈發強大，沒了恐懼，安心睡去。在迷糊的那一刻，我還聽到了小月發出的呼嚕聲。哈哈，這孩子，年紀輕輕的，睡覺居然打呼嚕。
再醒來的時候，我是被一陣細細碎碎的聲音吵響的。揚起頭一看，院子裏居然有火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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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