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選了一家不錯的酒店,一晚上要好幾百塊人民幣。錢出手的那一刻我自己都覺得心疼,幾百塊錢就這麼一下子就沒了。這是我住過的最好的酒店,也是我第一次自己花錢住酒店。我現在不缺錢,從張行長那偷來的錢,我還沒動過,上次給了張馨月一萬快,剩下的九萬快也夠我用一陣了。
想起那一萬塊錢,我心裏就一陣陣舒服。給別人幫助的那種感覺非常地好。如果是懷著某種目的,把幫助別人看成是一種投資,希望別人有一天能從別人身上再回饋點什麼,那就根本不是幫人,心時也沒有我所說的爽。一萬塊錢不是小數目,夠一個白領半年賺的錢了。我很吃驚自己怎麼會把那麼多的錢給了別人,而張馨月也一定很驚訝一個陌生人會把那麼多的錢給她。
張馨月拿了錢最先幹的事情可能就是去外麵租了新地方,所以今天晚上我去她那地方的時候,那裏沒人。
想到這,我又想起那老宅來,我這輩子再也不想去那裏了,無論什麼原因。
拿了房卡上樓,一路地毯鋪到房間裏,這麼晚了,還有人在樓道的一頭守衛。房間裏幹淨整潔,溫暖而又舒適。撲進那被子裏,就再也不想起來。
我抓緊時間洗了個澡,時間也不早了,上床睡覺,卻又覺得這麼地就睡覺有點對不起花掉的錢,就打開電視看。看了不久,門上“咚咚”響了二聲。這麼晚上還有人敲門,敲我的門。
打開門,是我上樓時看到的那個守衛,穿著酒店的衣服,看著也合身,卻十分地邋遢,一雙眼睛大而無神,他看到我開門,彬彬有禮道:“先生,不好意思打擾您休息。”
“哦,沒事,你有事嗎?”
“我看您一個人來住店,怕您會寂寞,所以想問您需不需要陪侍?”
“陪侍?”
那哥們兒看我不解,補充道:“我這裏的姑娘都輕,一個比一個漂亮,而且價錢也合適。”
“不需要。”
“你看天都這麼晚上,連個給你暖被窩的都沒有,你隻要花上幾百塊錢,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幹淨又衛生,何樂而不為呢?來我們這裏住店的客人都可喜歡我們這裏的姑娘了,有的人來我們這裏不是為了住店,就是為了見一麵我們這裏的姑娘。”
“反正不需要。”
我不知道我需要還是不需要,隻不過習慣性地選擇了不需要。這不就是***嗎?這事我以前沒幹過,也沒見有人幹過。而且就社會上的習慣性思維,這不是一件好事情,是經常受到警察的圍追堵截的,還有AIDS等風險,還是不去碰的好。
那守衛還要說些什麼,門就被我關上了。哪知過了大概十分鍾,門又響,開門又是那守衛。
“我說過了真的不需要,你去看看別的房還有沒有單身男人,也許那些人更需要這服務。”
“哥們兒,我跟你說,不是好的我不給你介紹,我就是想讓你享受享受,您也不缺那倆錢,您就要一個吧,我給您介紹最好的,我跟你說啊,見了我們這裏的姑娘,您才知道什麼是男人,男人能做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