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營門。馮湳代替徐隍守北營門,見又是白天的那些長手怪人,也就是長臂族。
馮湳不由得一怒,手中光劍早已凝結而出,又見這長手怪人的數量比白天多了不知多少倍。
雖然在黑暗中,但還是能看見他們不融於黑夜的存在,馮湳看了看手下這不到二百人,心裏打鼓。
他心裏打鼓,可對麵長手怪人的首領卻是信心滿滿:“漢族的勇士們,何不展現出你們的勇氣,和我們堂堂正正的打一仗呢,為何要龜縮在營門的拒馬槍那裏,難道你們膽怯了麼!就這點本事,還想要滅絕我們?!”
說完,他帶頭先笑了起來,隨後,長手怪人都笑了起來。
馮湳喝道:“你這畸形一族,也敢在這兒胡言亂語。帶頭的,你可敢和我一戰!”
聽完馮湳的話,那帶頭的長手怪人哇呀呀的亂叫,或許是畸形兩個字刺激到了他的“小心髒”。
隻見這長手怪人的首領,兩隻手扒著地,直接向馮湳跳了過來。
“沒腦子的家夥。”馮湳心裏偷笑著,這麼輕易就被激怒了。
“風!”馮湳大喝下令。
隻見數十隻箭矢向著這長手怪人射去,一支箭插進了胳膊裏,一支箭插進了腿上,這長手怪人首領像是成了一隻刺蝟,但還是穩穩的落地了,好像這些箭矢對他根本就沒有效果。
這回馮湳臉上的笑容凝結了,因為這長手怪人首領衝入自己的陣營後,就像是絞肉機一般,靠近他的十數名複興會軍士紛紛倒地不起。
眼見著後麵的長手怪人也即將衝過來了,馮湳怒火中燒,右手光劍凝結,直接與這長手怪人首領交上了鋒,想要趕快解決他。
但這長手怪人首領就好像感覺不到疼痛一樣,馮湳用出講武堂的招式,秋風掃落葉,一陣自然之力凝成的劍風橫掃長手怪人首領,他下意識的拿雙手來擋,結果雙手齊刷刷的被削落在地。
但是根本不給馮湳驕傲的機會,這長手怪人首領雖然斷了雙手,但是依然有極長的手臂,突然伸向馮湳,馮湳被牢牢地夾住了,眼看這長手怪人張開嘴就要咬到自己了,這時候,一支血紅色的光箭劃破天際,直射入長手怪人首領的後心。
轟隆一聲,長手怪人首領倒地。
馮湳卻倒黴了,這長手怪人首領的手臂緊緊地卡著他,那長臂族人仰麵朝天,馮湳卻是俯身向這長臂族人。
馮湳盡力回頭一望,救自己一命的是之前帶著任道回來的女子,而那和女子一起的男子,已經帶著複興會的軍士和長手怪人開始作戰了。
隻見光麵一閃,馮湳甩開還纏在自己身上的手,也加入的戰鬥。
就在趙汀射出箭解決了那長手怪人的首領時,慕容渙已經解決了上百的長手怪人了。隻見慕容渙手指輕點,一道又一道的靈符飛出,每一道靈符所帶來的爆炸都能帶走幾個長手怪人的性命。
馮湳加入戰鬥的時候,戰鬥已經快到了尾聲,因為這時候的長手怪人已經聚集到一起想要撤退了。
慕容渙雙手合攏,不斷的變換手勢,一道自然之力圍成的像是牢籠的東西,將剩餘的長手怪人困在了裏麵。
“滅!”隻聽慕容渙一聲輕喝,牢籠裏的長手怪人瞬間不複存在了。
慕容渙有種異樣的感覺,說不上是因為殺了這麼多人感到難受,還是因為複興會軍士和馮湳的敬仰而感到驕傲。輕輕地甩了甩頭,卻看到了趙汀關切的眼神。如此強大的法決,肯定會有反噬吧。
“我沒事兒,按計劃走吧。”
解救了馮湳之後,慕容渙和趙汀兵分兩路,趙汀帶著馮湳向東麵支援,而慕容渙則是向西麵支援。
單說慕容渙到了西麵,西麵的陣勢早已潰敗。
二百名軍士,隻剩幾十人在勉強支撐,而負責西麵營門的任道的徒弟,已經和他的師傅任道兩人被數以百計的人圍住了,西麵之敵,正是雙麵族。
“又是你這手下敗將麼。”還是那個雙麵族的少年,他手中的劍就要讓西營門守將血濺當場的時候,一把血色的大刀又擋在了他的前麵,他心愛的寶劍被這把大刀震的粉碎。
“你這煩人的雜魚。”少年輕輕點地,幾個翻身和任道拉開了距離。
任道也不在意,而是舉起手中泣血大刀,向少年揮舞而去。
“就憑你,也有資格擁有這等武器麼。”
聲音在任道的後麵傳來,任道瞳孔微微一縮,太快了!
任道回身一刀砍去,少年卻又是和他拉開了距離。
少年聳聳肩:“連趁手的兵器都沒有,我怎麼和你打。”
任道後退幾步,順手抄起他送給他徒弟的寶刀,扔向了少年。
“看來你想打敗我,一雪前恥的願望很強烈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