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篇:《故事會》——誠其意者(1 / 2)

在這裏,本人說說《故事會》。

在下應該算《故事會》忠實朋友,我愛她。自兒時放下牧牛之繩,背起書包走進學堂端坐在老師麵前從書包裏拿出課本開始溫習始,(課本後麵通常藏匿了多經傳看、殘破的小開本《故事會》)多少年來一直追尋她。

兒時書一直念得不好,當然不罪《故事會》。如果談到《故事會》對我的影響,卻不敢小覷。後來成年,學著用筆寫一些對世界的感受,不期話語實踐竟然從故事始,真有意思。這點是不是《故事會》的功勞?應該是吧。

在我心中《故事會》的意義已經超出簡單講故事三十二開本紙質範疇。其意義與質量我們可以從大江南北田頭裏巷迷戀《故事會》許多年的人們、從他們談到她如數家珍的愉快中,幾代人碑刻石銘的深深記憶中,可以得見《故事會》的份量與珍貴。

作家劉震雲在新浪的一個網絡頒獎儀式上發表獲獎感言他“將這個文學獎視為自己的榮幸,因為它是多數人評出來的,而不是少數人評出來的。”劉震雲顯然感到快樂,一個由多數人評出來的獎項足以讓劉震雲顯擺,事實上劉震雲也一直試圖讓更多朋友知道什麼是足金、什麼是作家的貨真價實。

這個貨真價實說得好,於作家劉震雲同樂的讀《故事會》一群,當然明白不可以拿一個刊物和一個人的作品類比,但刊物與刊物之間可以同比,我們不妨拿《故事會》和其他同類刊物進行一次比較,結論很快會得出在人們的笑聲中,笑聲是一杆精秤,人們知道《故事會》重,人們還知道《故事會》和同類刊物實際上沒有可比性。她,太優秀。

有人可能以為本文作者偏執,或希望作者能說出《故事會》好、好在哪裏的一些具體。這個我願意。從哪裏說起呢?頭緒很多,在這裏我隻說許多年來感受較深刻的一點:我認為《故事會》實誠。《中庸》說:“誠者,物之終始,不誠無物。”誠是情愫,是人世間基本道德規範。關乎於情,宋.朱熹有解:情,實也.。細究《故事會》之質,她幾十年來如一表裏,“誠”是其辦刊核心。《故事會》實、實誠,實實在在。

《故事會》的實實在在表現在哪裏呢?我們不妨隨手翻開一本《故事會》,你會看見她不嘩眾取寵,不弄姿作態。不為世俗淹流。她講故事給你聽,樸實、自然、幹淨,大人讀小孩子聽皆宜。多少年來一如我們家用餐具——衛生、放心。上麵所述這一些看似簡單,許多紙質媒介均做不到,說句大實話,今日街市叫賣的許多刊物,光看它封麵或標題,便讓人不敢買,例子太多,就不舉了吧。一本有悖民俗、鄉約、至親人倫的文字刊物放置在廳堂茶幾上,其格調不是好與壞的事兒,而是物質生活的高雅與精神世界的低俗之差,不衛生、不讓人放心,已經涇渭分明。文化是經驗,是明燈。同類刊物不能和《故事會》相比,這點不需要用“綜合類期刊中發行量排名”來加以強調。隻言說《故事會》幾十年如一日,“日日新”“日日淨”,大多刊物根本做不到,可以說明物之原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