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篇:白堤蘇堤兮、歌我唐宋(2 / 2)

蘇東坡第一次到杭州時,西湖淤塞的麵積已有十分之二三。第二次來杭州時,西湖已經淤塞近半。他給朝廷起草了報告《乞開杭州西湖狀》,提出要疏浚西湖,得到朝廷準許後,蘇東坡發動了20萬民工疏浚西湖,挖淤泥,除葑草。在疏浚過程中,蘇東坡利用浚挖的淤泥和葑草築就了一條橫貫湖麵的數裏長堤,這就是今天我們所見到的“蘇堤”。她像一條美麗的彩帶,恰到好處地把西湖分為兩半,堤東是外湖,堤西為裏湖,堤上架6橋,並植柳樹和桃樹護堤。

蘇東坡的堤,情態如初見,詩意具足,妙造自然,遠接梵刹園亭,近入屋廬竹樹,幽徑寥曠,追太虛雲動,憩空潭印月,六橋奇姿縱,柳桃線條勁,輕煙淡彩,真氣如虹,神會目睹,卷舒取舍,皆有性見。

蘇東坡於西湖結識美女王朝雲,並納為妾,留下一部豔情故事。

蘇東坡在西湖始學作詞,得到老詞人張先指點,遂成就一代詞聖。

蘇東坡在西湖為官,許多杭州人將他位置高堂,“家有畫像,飲食必祝”。

蘇東坡有一首著名的詩:“水光瀲灩晴方好,山色空蒙雨亦奇。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妝濃抹總相宜。”詩人吟誦西湖晴天和雨天的湖光山色,寫出了西湖的神韻。這個比喻得到後世的公認。從此,“西子湖”就成了西湖的別稱。

蘇東坡和白居易一樣,他深情篤愛杭州。“居杭積五歲,自憶本杭人”,他說自己是杭州人。“平生所樂在吳會,”在離開杭州以後,常常回想起在杭州的歲月,認為平生要數在杭州的生活最快樂。

悠悠蘇堤,率性東坡。詞聖把這道堤打扮成了他的大宋,引領你我春賞桃柳,秋眠六橋。東坡告訴我們:蘇堤早已不再是堤,她是大宋,是宋詞。

近人南川居士有詩誇讚:“走近西湖,在岸邊長成千層柳,走近一種親柔,夜夜浣著波光清流,西子的手。蘇東坡和白居易,在這波光裏,把豪情和激情高唱,把民情和疾苦低吟,把詩寫成白堤,把詞賦成蘇堤。”

西湖白、蘇二堤曆經千年,早已跨越了她作為堤本身的意義。她最本質的意義所在應該歸位於唐宋。唐宋政治倡明,吏治雖不泛襟肘有見,但白居易,蘇東坡等官吏和諧同僚、下屬、人民,終終使民間繁榮、經濟向上,也是有目共睹。

西湖麗水,滑凝而柔軟。筆者不才,不能盡發白、蘇之光輝;文寫二堤也是稍取二賢在杭州、西湖所做功德之皮毛。

二堤形神,雋異而嫚妙。我想總會有高人說得清西湖千姿百態的韻味之中所包含白居易、蘇東坡的諸多動人故事與情愫吧。

詩人好酒。白居易善飲,蘇東坡好酒,許多詩人都好酒。我有問:是因為文人都愛這一口、還是因為西湖風情萬種或者江山如此多嬌遂使英豪天人同醉呢?願聽賢能教誨。

凡到杭州旅遊的朋友一定遊西湖,一定逛堤。也一定被西湖的嫵媚所感染。無論你從哪道堤的哪一頭走去,另一頭都會有“善”,使你此刻“臻於完美”;好象我們沐浴華清池,浸淫香花馨蘭之中,出浴便還你一個新人。

今天的蘇堤,白堤在原址上進行了修葺,依舊遍植柳、桃。並且一柳一桃的種植過去。春來,桃花豔開,柳葉兒出蕾,那綠紅之間一定記錄了這個遭受過無數災難的國家今昔盛衰故事,也同時寄托了斯民今天安享福祗的愉悅!

經過白堤,已入盛唐,五代奢靡被你小看;再經蘇堤,心有留戀,不舍大宋街坊門市。

近人鬱達夫(南遊吟草)說:“武夷三十六雄峰,九曲清溪境不同。山水若從奇處看,西湖終是小家容。”

西湖與祖國各地天然湖泊不同,西湖是人文的、是自然與人文結合的藝術精品。有人說:西湖是唯一的,世上無比;主要原因也在於此。她幾乎是人工的,藝術的,是經過中華人曆代雕鑿的圖騰,沒有比。若有好事者一定要弄出一個比較來,我想,可以於西湖二堤媲美的唯其主政她的好官:蘇東坡、白居易。

千年易過,今夕難忘。今天白、蘇二堤,已不是白居易,蘇東坡那個時候的樣子,舊時的唐宋二堤,距今日已經遙遠,而今朝的繁華已經於唐宋比肩。

在下有感:最難忘白蘇留詩湖山曆數名賢,莫虛負二堤三秋桂子十裏荷花。

詩經曰:“風雨瀟瀟,雞鳴叫膠膠。既見君子,雲胡不瘳?風雨如晦,雞鳴不已。既見君子,雲胡不喜。”

詩中講述一位婦人見到自己常年在外的男人回家,如何不喜!

今天通過白蘇二堤,我為自己有幸見證一個雄健的中華人時代走進唐宋盛世,喜慶不已。

白堤蘇堤兮、歌我唐宋,身逢盛世兮,雲胡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