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聞伊...”一個有點輕佻的男人聲音從手機裏傳了出來,“小聞伊我很想你呀,你什麼時候過來看我?”
聞伊仿佛從牙縫裏擠出了幾個字:“張青弦...”
“是我。”張青弦輕聲笑了兩聲,聲音有種說不出的溫柔:“我在你身邊陪了你近10年,你卻從來沒有見過我,是不是很遺憾?”
“你放心,我們遲早會見麵的,你可千萬別跑了。”聞伊咬牙切齒:“中國這麼大,有960萬平方公裏,三十多個省份,這麼大的地方你總能找到一個藏身之處,隻要你還在中國,我就能找到你,萬一你跑到國外,我要找你還真有點困難。”
張青弦嗬嗬直笑:“放心,我不會出國的,還沒有玩夠,我怎麼舍得走。”
聞伊垂下眼瞼,盯著被自己咬出血的手背,那麼刺眼的血,不過瞬間就變成了血雨,她深深吸了口氣,盡量保持著清醒,隨口問:“回襄州看過你爸了嗎?”
“他有什麼好看的,我更希望能看到你。”張青弦說:“我會一直陪著你的,你放心,我會一輩子陪著你的。”
聞伊的神經驟然緊繃:“我沒有見過你。”
“你大二上學期第二周的周日,是你舍友柳倩的生日,你們在寧城區清水區的萬隆大廈5樓ktv唱歌,當時你們的包廂號是5117,你坐在進門靠左側的沙發上。”張青弦慢慢悠悠的笑說:“我還進去給你們送過酒水,我記得你沒喝啤酒,點了兩瓶瓶裝冰綠茶。”
聞伊:“......”
她迅速在腦子裏回憶了片刻,柳倩跟她關係一向不錯,同班又同宿舍,而且柳倩的家庭條件不錯,每次生日都會喊上一大幫人不是去ktv唱歌,就是去迪廳跳舞,非要吵著把所有人放倒才肯罷休。
張青弦自顧自的笑說:“小聞伊,我們可是見過不少次的,可惜你都不知道我的存在,現在想想,確實有點可惜了。”喵喵尒説
聞伊聽到這裏,再也忍不住的掛斷了電話,旋即,她的郵件就收到了一封新郵件,依舊是幾張照片,而照片上正在是她坐在ktv沙發上的側身照,她穿著白色短袖、黑色牛仔褲,正在低頭看手機。
從鏡頭的方向來看,是站在距離她三四步遠的地方偷拍的,因為包間的不線太暗,把她的臉拍得有些模糊。
這時,杜如風突然說:“你們確實把他逼急了。”
聞伊歎了口氣:“我害怕他會去找我爸,又怕他突然發瘋會拉其它人下水,又想把他的仇恨引到我身上來,與其禍害其它人,不如禍害我一個人,照現在的情況來看,我好像成功了,他確實是死盯著我。”
杜如風沒說話,隻是突然拍了兩下手,清脆的巴掌聲在走廊裏顯的十分刺耳,大約10分鍾後,秦朗和賀文嶠走了過來。
秦朗遞了一塊手帕給聞伊,溫聲說:“擦擦臉上的汗。”
聞伊低垂著腦袋,默不作聲的接了過去,她現在渾身上下都不舒服,尤其是腦子裏,還是混沌一片,實話沒心情思考其它的。
賀文嶠徑直從在沙發左側的扶手上,掃了眼裏麵的布置,不由笑了兩聲,說:“跟謝茫茫他們比起來,你的生活條件高多了。”
“那是自然的。”杜如風十分得意的說:“我比他們都識相點。”
賀文嶠聽了這話,頓時樂了:“這話沒毛病。”
杜如風看了眼秦朗,微挑了挑嘴角:“你提的條件我滿足了,別忘記了我的條件。”
聞伊詫異的抬起頭,問秦朗:“你簽了不平等條約?”
“什麼叫不平等條約?”杜如同嗤笑:“每隔三個月過來陪我聊一次天,這算不平等條約?”
聞伊撇了撇嘴,也不好說什麼了。
跟杜如風見完麵,賀文嶠開車直接帶著秦朗和聞伊回了華雲酒店,秦朗徑直把聞伊推進了房間,勒令她立刻洗澡換衣服。
聞伊脫了外套才發現自己的保溫裏衣幾乎全部濕透了,稍微用點勁兒幾乎能擰出水來,她不敢泡澡,隻能匆匆用淋浴衝了下身上的冷汗,快速換上衣服,忙不迭的竄出了洗手間,說實話,讓她獨自一人留在密閉的空間裏,她會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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