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晚笙看到他這模樣,忍不住後退一步:“你既然知道我是誰,想來以你的聰明也知道是誰算計了,我先走一步,放心,我會給你叫人的。”
她腿腳跑的飛快,拉著采露一路飛奔到門口。
大喊了幾聲走水了,吸引了下人過來,便立馬溜之大吉。
好不容易到了安全之地,她才鬆開采露的手。
“刺激,可太刺激了,絕對不要有下次。”
她跑的身體都熱了,拿著扇子使勁扇風。
采露喘著氣:“真是要命啊!”
她回去就把自己那三腳貓的功夫再找個師傅練練,免得她家姑娘算計不了人。
喬晚笙看了看天上的太陽,捏著帕子擦頭上的汗:“什麼鬼天氣,我怎麼這麼熱?”
難道是多日不動,吃胖了?
采露看著自家姑娘發紅的臉蛋猶如一顆水蜜桃似的,美的驚心動魄,她咽了咽口水,小聲提醒:“姑娘,要不咱們先出府找個大夫看看?”
她覺得她家姑娘美的過分……不對,熱的過分了。
喬晚笙心裏淚流滿麵,她也猜到了自己可能吸入了沾染了髒東西的檀香,不然不可能熱的她腿腳都發軟。
“你扶我去馬車裏,跟溫府的人說一聲,就說我有事先回府了。”
采露連忙應下,溫府裏的下人都被佛堂走水了的消息吸引了過去,兩人一路上沒遇見幾個人, 順利找來來時的馬車。
她將自家姑娘扶上馬車,又忙去找丫鬟告知方夫人。
也就片刻的功夫,她再上馬車,就沒見了她家姑娘。
采露驚怒交加,抓住馬夫質問:“我家姑娘呢?我家那麼大個姑娘呢?”
馬夫:“不知道啊,剛剛馬車輪子有些鬆動,我就下馬車看了一眼,回頭就不見了人。”
采露又不敢將姑娘失蹤的消息傳出去,隻能先回溫府找方夫人想辦法。
喬晚笙熱的迷迷糊糊的,轉眼間醒來,就發現自己好像躺在床上。
隱隱約約的聽到外麵有人在說話,可惜她熱的神誌不清,注意力根本集中不了,反而因為嗓子幹渴想要爬起來去喝水,從床上掉了下來。
隨即,她就觸摸到了一個冰涼的物體。
“好舒服。”
她將全身都貼到了他身上。
還試圖將他的衣服扒拉開。
裴宴辭抓住她胡亂動的手,丹鳳眸長睫垂落,麵色冷淡的盯著她那張芙蓉臉蛋。
汗珠滑過她的稚嫩清麗的臉頰,墜入隱隱透明的訶衣,胸脯間的起伏誘惑十足。
他喉結滾動了兩下,低垂著眉眼,露出深邃五官和鋒利的下顎:“喬二,你看清楚孤是誰了嗎?”
喬晚笙將自己的外衫扯掉,又見他不給自己扯他的衣服,整個人著急的不行,哼哼唧唧的就往他身上貼。
裴宴辭手快,抓住她滑落的衣衫,卻不想這人怒了,直接將他推倒在床上。
紅色帳紗滑落,燭光朦朧。
少女臉色紅的泛霞,水色煙雨的眸子滿是渴望,盯著他的紅唇想要探下去,試試這裏是不是和他身上一樣冰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