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宴辭慵懶的躺在床上,冰涼的指腹從她背脊處滑過,帶起陣陣漣漪,黑眸越發深沉:“阿晚,孤是誰?”
喬晚笙哪管得了他是誰,她瞪著大眼睛就要去吻他。
奈何嘴巴被人捂住,根本親不到自己想要的。
“乖,說孤的名字,就給你親。”
喬晚笙下意識舔了舔他的手心,裴宴辭呼吸一簇,看她的眸光越發暗沉。
“太、太子……”
喬晚笙熱的腦子都要炸了,勉強從他手上的扳指認出人,眼裏已經委屈的蓄滿了淚水。
裴宴辭笑了下:“不對,叫我阿辭。”
“阿辭。”
她剛剛叫出口,裴宴辭便鬆開了捂住她嘴巴的手。
喬晚笙迫不及待的吻上去,本以為自己是得償所願,卻不想身體卻越發的燥熱起來。
她不會親吻,一點點磨著他的唇角,不成想天旋地轉,她整個人都壓了下來,呼吸被掠奪,熱氣在唇齒間沸騰。
她感覺自己像板上的羔羊,被人掌控在方寸之間,越發的灼熱,卻又得不到疏解。
她著急的不行,兩人大半衣衫都被褪去。
直到外麵的人敲響房門。
裴宴辭才終於清醒過來。
他壓下心中欲望,將她的衣服拉上,見她控製不住的往他身上湊,才輕笑著安撫:“乖,我去給你拿藥。”
他沒打算在成親前要了她,他與她的第一次不該這般隨意的發生。
裴宴辭打開門,殷妍瞧見她家那似冷月清風的主子,雙眸瀲灩水汽朦朧好似被人欺負了般,胸前的衣服懶散的披在肩頭,淩亂又惑人,似畫裏走出來的美男子,嚇的她趕緊低下頭去。
那可是她主子,發她俸祿的活閻王,不能動心不能得罪!
殷妍趕緊把剛剛那一幕忘記,等明兒個發了俸祿,她就去找個小倌洗洗眼。
裴宴辭將藥給喬晚笙吃了,看著她睡下,才叫玉蘭將她送回方府。
等喬晚笙醒來的時候,整個人頭痛欲裂,她記得自己叫采露先送她回府,之後……她好像暈了過去?
喬晚笙嚇的一個激靈,趕緊拉開衣服看了看,發現身上沒什麼問題才鬆了口氣。
“采露!”
采露掀開珠簾進來。
見喬晚笙醒了立馬露出笑臉:“姑娘,你可嚇死我了。”
她家姑娘突然消失,嚇的她連忙去找方夫人,結果她們一回府,就發現喬晚笙已經回來了。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總歸姑娘平安就好。
喬晚笙:“我怎麼回來的?”
“姑娘不記得了?”
喬晚笙接過她手裏的杯子,歪了歪頭:“記得什麼?”
采露生怕她想起什麼不好的事來:“是奴婢送你回來的,姑娘不記得就不記得了吧,也不是什麼大事。”
“奴婢說句你聽了保證開心的話。”
喬晚笙點點她的額頭,打趣道:“什麼話我能一聽就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