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可惜太子不近女色,這些年來無論是大臣還是皇帝都曾給他送過女人,基本上都是豎著進去橫著出來。

把京城的人嚇的紛紛猜測太子是不是個斷袖?

誠伯侯看太子那般行事,也沒敢把自個女兒獻上去。

到底疼了這麼多年,沒有天大的利益,他還是舍不得交換的。

“此去瓊州,你姑姑可還好?”

“身子骨還行,姑父想將庶子記在姑姑名下,但姑姑不願意,加之我與南衣堂姐和南方堂弟去給姑姑撐了腰,姑父便打消了這個主意。”

誠伯侯作為一個男人,當然會從男人的角度出發看事情。

妹妹不將庶子記在名下,他雖不會有意見,卻也覺得在此事上她太任性了點。

方知府就那麼一個兒子,記在名下怎麼了?

她的嫁妝又不會給那庶子,將來她還可以用母親的名義拿捏著那庶子,為自己女兒撐腰呢。

喬晚笙一看父親那臉色就知道他不讚同姑姑的話,於是笑盈盈的開口:“父親,明年您生辰,姑姑會帶著知意表妹來為您祝壽,不如給表妹在京城尋一門好親事?”

誠伯侯也是聰明的,瞬間就知道了她的意思。

他那二弟妹心思敏感又聰慧,喬南衣和喬南方連接出事,都是去瓊州探親,此時若是方家人來京城,隻怕會被她遷怒。

當年喬家未曾分家,他二弟還有一個長子在。

可惜那長子病殃殃的,一場風寒就沒了,二弟妹覺得是他們下的手,自此之後不停的挑撥二弟分家,兩家的關係也變的生疏起來。

誠伯侯不介意為外甥女在京城找一門親事,都是親戚,將來嫁的好了,也能多一份助力。

他點點頭,忽然想到什麼,揮手讓周圍的下人下去。

“阿晚,喬南衣當真懷了四皇子的子嗣?”

誠伯侯眼底皆是謀算,這個四皇子有些運道,他本來不想放棄的。

可惜太子勢力越發強大,裴玄璟又遲遲無法上朝參政,他隻能舍了四皇子,想辦法去靠上太子。

四皇子要是真與他們誠伯侯府退婚,他就立馬棄了對方,即使靠不上太子,當個中立人保住爵位也好。

如今的形勢,實在是難以琢磨。

喬晚笙垂著長睫,端起茶杯輕啜,櫻紅的唇角勾起:“千真萬確,我估計過兩日二叔家的人就要上門了,屆時,就要麻煩父親多為女兒要些補償。”

誠伯侯摸著胡子,眯了眯眼睛:“我記得阿晚你是被獨孤神醫所救?”

喬晚笙有些心虛,淡淡“嗯”了句。

做父母的還能看不出自家女兒在撒謊?

不過誠伯侯並沒有拆穿喬晚笙,他的女兒他知道,喬家兩姐弟加起來都不如她有心眼。

“你做好準備,明日或者後日,你二叔二嬸可能會來找你。”

喬南方出了這麼大的事,他那二弟早就去宮裏請了太醫,如果太醫都救不好喬南方,那他們一定會來求喬晚笙幫忙請獨孤神醫出手。

人的怨恨是需要發泄的,喬晚笙不幫忙,以他二弟妹那性子,絕對會記恨上她。

喬晚笙埋怨的嘟起嘴巴:“那您還讓我盡快回來?我都說在瓊州避上幾日了。”

誠伯侯擰眉:“我什麼時候讓你回來了?不是讓你下月再回來嗎?我還以為你自己非要回來看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