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
皛皛吞下口中的小點心,迎向來人,臉上有被打擾的不悅,將食盒的蓋子蓋上,放到一邊,“我說過,等我分析完,報告會給景颯。”
這是查案的條件之一,除了20萬酬金,她要求不去公安局,不見除景颯以外的警察,他們更不準透露她曾是FBI犯罪分析小組組長的身份,之前因為景颯受傷,她不得不和他接觸,沒想到他竟然還找上門了。
曹震在離她兩米遠的地方停了下來,保持距離,他來的目的無非是為了虐殺案的分析結果。
“我聽說你雙休日去了案發現場。”
絕不是什麼聽說,完全是康熙一手製造出來的“緋聞”。
皛皛對他沒什麼笑臉,但也不算冷漠,看在景颯的麵子上,她不和他計較。
“嗯,看了一下現場環境。”
“有什麼發現嗎?”他問的有些心急,眼裏也充滿了急切。
“在沒有確定所有的疑問前,我不會回答你的任何問題。”凶手的輪廓她已初步分析了出來,但還有兩個疑問尚需解答,隻要疑問還在,她就不能百分百確定分析是正確的,任何一個疑問的答案都可能影響到分析的走向。
“凶手已經殺了三個人,或許會有第四個……”大多數連環殺手對於殺人的欲望是沒有止盡的,隻要沒被逮捕,他們會一直殺下去。
皛皛打斷他,“不會有第四個人,她已經把要殺的人都殺了。”
這是仇殺,目標明確。
她的口吻聽起來非常的確定,顯然已經有了線索,他不慌不忙的走近了一步,在不引起她反感的安全距離內。
“那你至少告訴我凶手的大概特征,好讓警方開始排查。”因為沒有任何有效的線索,三周的時間裏,刑警隊就像無頭的蒼蠅一樣亂飛,白白浪費了精力和時間。
曹震的個性,皛皛早有耳聞,那次在她家門口賴著不走,就足以證明不透露點東西給他,他是不會妥協的。
“凶手是女人。”這點她百分百的確認。
“女人?”
曹震愣了愣,臉上滿是不可置信,這案子是極度殘忍的虐殺,三名死者都是男人,說凶手是個女人,這有點不符合邏輯。
皛皛無視他的怔愣,說道:“冷酷、嗜血、殘忍,從來都不是男人的專利。”
女人常被視為軟弱和易受傷害的弱勢群體,是需要被保護的人,從男女犯罪比率看,女性犯罪的確少於男人,尤其是暴力型犯罪,被普遍認為是男性的世界,但現實卻是殘酷的。
女性的罪犯數量也在逐年遞增,在某些犯罪行為中,她們的謀略和膽色甚至超過了男人,更是無情、殘忍、歹毒的能讓男性犯罪者膽顫。
有人曾說過:人的生命之初依賴的是一個女人,但當女人有朝一日變成敵人時,她們會是最冷血的殺手、最殘忍的屠夫、最惡毒的魔鬼。
即,女人一旦狠起來,毀天滅地皆有可能。
曹震自然明白其中的道理,犯罪就是犯罪,沒必要區分性別,但他無法理解這宗案子的凶手是女人,第一名死者和第二名死者的死亡時間非常接近,說明凶手是在同一個時間範圍內下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