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男人,她是怎麼辦到的?
“你為何這麼判斷?”
“生殖器!”她說得平淡,連眼皮都沒抬一下。
曹震是個警察,但從一個年輕的姑娘嘴裏聽到這三個字,仍是有點尷尬。
皛皛又解釋道:“把生殖器塞到死者嘴裏這點,就不會是男人幹得。”
“有點以偏概全了吧,難道說男人就不會幹這種事?”他不信。
“如果單指割下這個動作,我讚同你的觀點,男人也會,但隻是割下,出於嫉妒,出於自身的殘缺,會導致一些心理扭曲者割下男人的生殖器,但一般不會塞到死者的嘴裏,他們會選擇泡在福爾馬林裏觀賞,就像戰利品那般,又或者……”她抬眼,麵容沉靜又專業:“替換自己殘缺的生殖器。”
她曾經就抓過一個因為意外成為“太監”的變態,周邊的嘲笑和詆毀讓他的心理極度扭曲,妄想著把別人的生殖器占為己有就能獲得新生,殺了一個在女人眼裏公認性感又強壯的男人,將他的生殖器割下,縫合到自己身上。
不要說新生,他沒感染炎症就算不錯了,縫合後的生殖器沒過幾天就腐爛了,他便開始不斷的殺,以求更多的替代品可以隨時更換。
曹震聽得頭皮直發麻,下意識的夾緊了腿。
皛皛見到他的舉動後,彈了一下手指,“你這夾緊腿部的動作足以證明男人對生殖器的重視程度,命可以丟,但生殖器絕不能丟,如果沒有特別的理由,男性凶手也是不會碰它的,就像男人打架,打得再狠,也不會攻擊彼此的生殖器吧。”她仰起頭,思慮了一會兒,又補充道:“嚴刑拷打除外,通常是以折磨為主,消弱對方的精神力,比如先切掉一個****……”
毀掉一個蛋,還有一個,死不了,但絕對威懾,據說天生獨睾的男人也不算少,在美國這類男人可以預約手術裝個假****,就像義肢一樣。
說到底,男人對這話兒有種癲狂的執著,不僅零件要齊全,還必須能用。
曹震聽不下去了,立刻伸出手,“停!”
他非常後悔來找她,這女人說這些東西就像在談天氣。
皛皛聳了聳肩,沒再繼續說下去。
“就算如你所說,凶手是個女人,那麼她的年齡?職業?你總能告訴我了吧!”後悔已無濟於事,能套出一點是一點。
“無可奉告。”她堅持自己的行事準則,沒有百分百確定前,她不會說。
他氣結的握緊了拳頭,偏又不好發作,她是高薪聘請來的,得罪不得,萬一惹怒了,撒手不幹就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