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丘澤是不是有病,這是建室內主題樂園,還是建博物館?”
天空湛藍,車流稀疏的高速路上,一輛黑色卡宴肆意馳騁。獨自坐在後排的女孩手裏拿著一摞圖紙,翻來覆去觀看好久後,皺著眉頭道。
她相貌過得去,乍一看算不上驚豔,細觀之下卻也耐看,讓異性更挪不開眼的地方,還要數胸前的宏偉。
反正車裏沒有外人,開車的小剛是她男人的直係下屬,沒道理再和李丘澤的親近關係超過她男人,她這麼說,是有些不滿的。
畢竟這花出去的錢,其中有兩成是她男人的,也就是她的——她以為是這樣,哪裏搞得清草茶的賬目關係。
奶茶店這樣搞,已經完全超出她的認知。
感覺非常不合理。
“你懂個屁。”副駕駛座上的小個子男人,微微側頭。㊣ωWW.メ伍2⓪メS.С○м҈
“就你懂!”女孩沒好氣伸出爪子,在他頭上揉了一把。
男人抱怨了一句“我早上剛弄的發型”,卻也不敢生氣。家庭地位可見一斑。
開車的周小江目不斜視,戴著墨鏡,權當沒看見。心思卻很活澈,想著吳思思這妞,真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都敢當著他的麵編排起老大來。
礦哥說得對,臭娘們,你懂個屁啊!
話說班上這麼多女生,就數這娘們現在混得最好,什麼都不用幹,社會冷暖與她半點關係沒有,每天吃了睡睡了吃,這兩件事情如果都不想幹的話,那就去逛街消費。
眼見的臉圓了一圈,胸也大不少,看著都有點不協調。
周小江內心感慨,要不怎麼說女人再有本事,也不如嫁得好呢。雖然她和礦哥現在還沒結婚。
看情況遲早的事。
礦哥這個人,就感情方麵的專一程度,那是老大拍馬都不及的,更是遠超果凍那廝一個銀河係。與小白那條狗其實是一樣一樣的。
要不然以他現在的身家,想要什麼樣的妞沒有?
反正周小江個人是不喜歡吳思思的。
屁用沒有,還天天對他們公司的事指手畫腳。當著自己的麵都敢這樣說,想必私下裏更是沒少給礦哥灌輸亂七八糟的東西。
這也就是礦哥和老大的關係情比金堅,已然到了她都挑弄不了的地步,否則估計早就出問題了。
“那你說說看,為什麼奶茶店要這麼弄?這有份圖紙上的店鋪結構可有三層呢,賣東西的地方其實就那兩個吧台,我看設計的座位也不是很多,絕大多數地方都空置著,上海那寸土寸金的地方,這麼搞,不是腦子有病嫌錢多嗎?”
“思思。”張杆扭過頭,蹙眉道,“你能不能不要老是有病有病的,你懂什麼啊,澤哥還沒你厲害?”
“他再厲害,也不見得每件事都對。”吳思思撅著嘴道。
她不止一次向張杆打聽過,這個開發計劃要花多少錢,死人張杆就是不告訴她。不過這也更讓她明白,肯定不是一個小數目。
這可不是幾家門店的計劃。
而是一批!
草茶明明很賺錢,可是張杆的卡裏卻見不到太多錢,也就幾百萬。以前一直說錢要放在公司發展、開新門店。她也不是不講理的人,接受這種說辭,現在規模弄大,以後來錢隻會更快。
隻是她不接受這樣亂花錢。
張杆這個傻瓜,拿李丘澤當神一樣,他說什麼就是什麼,吳思思甚至感覺李丘澤讓他去死,他都不會皺半個眉頭。那錢這方麵的事情就更不提。
她擔心啊,擔心長此以往,李丘澤萬一玩脫辮,張杆在草茶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可就打了水漂。
李丘澤他自己倒是無所謂,反正沒有草茶他還有天澤科技,還有一縷茶香一半的股份,另外聽說在溫州藍氏那邊好像也有。
可是張杆隻有草茶的百分之二十股份。
還說什麼生死兄弟,既然這麼鐵,其他公司怎麼不讓張杆入股?
哼,虛情假意!
“思思你這個認知就不對,你知道吧。”張杆一陣頭大,“我們的門店是一家奶茶店嗎?你要這樣想,你就太小瞧我們草茶了。”
“不是奶茶店是什麼,不就是大一點奶茶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