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晴破涕為笑:“當然是,不同父不同母的親姐妹啦!”
墨少宴苦笑:“不同父?不同母?還是親姐妹?靠,這種關係到底是個什麼鬼?”
在墨少宴碎碎念念中,喬萌萌說出了他們心中的疑問,“我是她養姐。”
就這樣,原本說好的答謝宴,變成了認親宴。
由於兩姐妹六年不見,聊了很久,飯局結束後已到了晚上十點多,穀欠罷不能的兩姐妹,還膩在一起,好似還沒聊夠似得。
舍不得跟姐姐分開的白芷晴,知道姐姐跟方毅寒孤男孤女,擠在一個房間很不合適,一致要求喬萌萌跟她去禦園,那邊房間多地方大。
卻被方毅寒一口拒絕,他的理由很簡單,就是想讓喬萌萌留在那個單身公寓,好引蛇出洞,伏擊陳曉峰。
方毅寒的說辭看似合情合理,隻有白芷晴跟喬萌萌這對傻姐妹認同,其他三位卻很明白,方毅寒醉翁之意不在酒的用意,可是,他們除了玩味的笑,多連一個字也不說。
無奈,各自有工作的姐妹倆,隻好約定周末見麵,一起去墓園看白棟。
回到禦園的時候,差不多十一點了,可是白芷晴連一點睡意都沒有。
洗刷好的她,躺在床上,無聊的看著吊頂上的水晶燈。
“黎紹卿,你說,我的準姐夫陳曉峰還會回來嗎?”
黎紹卿真坐在沙發上,隨意的翻著財經晚報,聞聲,抬眸朝床上撇了眼。
“不會。”
“你怎麼知道?”
白芷晴翻身起來,朝黎紹卿方向爬著,她雙手支撐著腦袋,清澈的大眼在燈光下,格外明亮。
“男人的直覺。”
“都說女人的第六感覺很準,你告訴我,你是用男人的第幾感覺判斷,得出這種這種肯定的答案。”
他眯眼看著她,不假思索的回答:“第一感覺。”
“第一感覺?”
她凝眉看著他,“黎紹卿,你一定是瞎掰的吧,我從沒聽說過,男人第一感覺很準的話。”
他合上雜誌,邁著頎長的腿,朝床邊過來,“那是你沒聽過。”
“是嗎?”她若有所思的疑問。
“是。”他站在床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我覺得你一定是孤陋寡聞,看過的少,見過的少,才不知道這種說法。”
“有嗎?”
她抬眸看他,津津有味的說道:“黎紹卿,我告訴你,我上學的那會可是我們班裏的學霸,知識很淵博的。”
她在用力跟他理論,卻不知,她在抬頭看他之際,直接將藏在寬大領口裏的,一片旖旎風光完全露在他麵前。
他居高臨下的站在她麵前,垂眸的角度恰到好處,剛好將她胸前旖旎的風景,盡收眼底,喉嚨莫名的緊了幾分。
他僵滯著表情,像個貪~~婪的窺覬者一般,專注欣賞著她睡衣下麵的風景,甚至,就連眼裏的那抹似有似無的玩味笑意,就這麼定格了。
“黎紹卿,你又在耍我是吧?”
她撲捉到了他眼裏的玩味,這種眼神他很熟悉,在過往的一個月裏,總會在他對她伸出腹黑的‘魔爪’之前總會甩出這種笑來。
事不過三,經過多次的‘慘敗遭遇’,白芷晴有了警戒,將這種笑當做了信號。
她在問他,可是回答她的卻是無聲,順著他僵滯的視線慢慢移下來,在看到寬大衣領裏的一對傲然時,白芷晴恍然揪緊了領口,翻身做起來,仍舊不鬆開。
“黎紹卿,你怎麼可以偷看我。”
他回神,看著她羞紅的俏臉,玩味說到:“小白,我有再偷看嗎?”他的身份慢慢朝她傾斜下來,將她纖瘦的身體,逼得頻頻倒退,“小白,明明是你故意溝引我的,是你故意要露給我看的。”
他將她揪緊在領口的手那看,“我都摸了好多次,無意看一眼,你就害羞成這般模樣,如果我說我現在想吃它,你該怎麼辦啊?”
他大言不慚說出這種麵紅耳赤的話,無不讓白芷晴緊張到了極點,她雙手握拳,想將黎紹卿推開,卻反被他鉗製住雙手,舉在半空中。
“黎紹卿,我現在還不困,正在跟你說事情呢,你千萬別對我動什麼歪主意,花心思,否則,今晚我去我房間睡。”
“你的房間?”
他勾唇淺笑:“小白,這可是我家,你仔細想想哪個房間是你的。”
“你……”
她被他氣的憋紅的臉,可他一點也考慮她的感受,直接將她推到在床上。
“小白,是你勾起的穀欠火,有你負責熄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