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給她反抗的機會,他幹澀的唇直接落在她的唇上,直到她乖乖放棄了掙紮,沉浸在他的吻裏,他趁機扯掉她的睡衣,隨即,薄唇如願以償落在她胸前的那對白兔上。
他的吻帶著溫柔的魔力,徹底讓她化作了一潭死水,她的身上散發著沐浴後的馨香,讓他心猿意馬,想要的更多。
直到他身體心靈都徹底滿足後,他才放棄了對她的占有,激情退去的兩人都虛弱無力,可他還是極其溫柔的將她抱在胸前。
她臉上帶著事後的嬌羞,那層淡淡的粉,正是他的所愛。
她像個乖巧的孩子般,依偎在他的懷裏,兩個急喘的心,漸漸平靜下來。
半響後,她對他開口:“黎紹卿,喬萌萌是我姐姐,難道你真的一點也不為她的事擔心嗎?”
都說男人都是自私的,在私穀欠麵前,都會放棄考慮別人的感受,好比剛才,她在心裏碎碎念念著姐姐的事,他們明明在談論著那些事,可這個男人卻,因為一時興起,突然打斷他們的討論,直接將她占有。
別人都說,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對於黎紹卿,她從沒有用這種話來形容,因為他在她心裏宛如天神,體貼如斯,是能讓她心甘情願奉獻一切的人,包括她的身體。
所以,無論他對她做什麼,何時做,她都義不容辭,可是,現在,因為剛才的事,她心裏泛起了不平的浪花來,她突然很介意這些起來,甚至,心裏泛起不能釋懷的小揪揪。
他將她身體,推開一些,跟她的臉保持出,五公分的距離來,幽深的眼裏,是難以掩飾的柔情。
他捏了捏她俏紅的鼻尖,笑著道:“小白,既然你跟了我,你的姐姐就是我的姐,她的事就是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當然會不管不顧。你一定覺得,富可敵國的我,一定很吝嗇,很無情,放著這麼大的房子,不肯讓你姐姐過來,可是我隻想告訴你,將你姐姐留在方少那裏,並不是想單純的等陳曉峰回來。”
他牽起她攤在床上的一縷黑發,把玩著,放在鼻息間輕輕聞了聞,“你知道嗎?不婚族的方毅寒,好像因為你姐姐而魂不守舍,芳心大亂,將她留在方毅寒身邊,隻想為他們創造在一起的機會。”
黎紹卿的話,讓白芷晴收到一萬點的驚嚇,她驚呼出聲:“你說方少喜歡我姐姐?”
“嗯。”
他點頭默認,然後將她摟緊懷裏,“方毅寒年紀不少了,是該有個女人在身邊了,我想撮合他們,不我們一起撮合他們吧。”
說著,他怔怔的看著她,眼裏滿是期待。
“我也想,可是我姐姐愛的是陳曉峰,我姐姐是那種比較重感情的人,我覺得她不一定會喜歡上方少。”
從記事起,她們就生活在一起,她對她的了解,就像清楚她身體每一個部位般清楚。
“她必須喜歡方少,也會喜歡上方少。”
“為什麼?”
她一臉迷茫,對他的話十分不解。
“陳曉峰劈腿了,估計永遠不會回來了。”
白芷晴膛大了眼,驚大了嘴巴,頓了幾秒,急切的追問到:“黎紹卿,你怎麼知道的。”
“我派人追查了這件事,是線人說的,具體情況有待進一步查看。”
黎紹卿是個知恩圖報的男人,對待朋友更是義無反顧,從他遇上了白芷晴,一直在麻煩方毅寒,甚至,對他委派了重任,讓他潛伏在溫莎莎身邊。
念及這份情分,他獨攬了方毅寒最棘手的,房產合同詐騙案。
她翻身起來,“黎紹卿,你別嚇我,這種事一定是你胡編亂造,編出來嚇唬我的對吧?”
她的眼眶紅了一圈,心裏委屈到了極點,不光為姐姐,還未她自己。
她們都是本性善良的女孩,重感情的人,卻不知都遇上被渣男背叛的事。
她愛了江愷六年,到頭來人才兩空,背負上巨額的外債;姐姐愛了陳曉峰也是六年,到頭來亦是如此。
她們是姐妹,難道姐妹之間的遭遇,會被傳染嗎?
難道是她不小心,將自己的黴運傳染給了姐姐嗎?
她揉著眼睛,小聲哭泣,他跟著坐起身來,將她小心攬進懷裏。
“白芷晴,我沒有在欺騙你,這是現實,你必須要接受。”
她哭的更大聲了,“黎紹卿,我已經經曆過了一次背叛,嚐到了那種滋味,可是,姐姐她還被蒙在鼓裏,她對陳曉峰滿懷期待的盼了那麼就,她如何接受怎麼慘痛的現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