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徐桂瞬間就來了火氣,隻是還不等徐桂發火,遠處就傳來了叮叮當當的聲音。
隨著叮叮當當的聲音越來越近,這幾個前來傳達命令的小吏和衙役猛的順著聲音來的方向看去。
隻見一個身穿鎧甲的人龍行虎步的從後院走了進來,而這些小吏也不是沒有什麼見識的,他們畢竟是在壽春城當值的,壽春守將是什麼樣的服飾,他們是很清楚。
而眼前這一個人穿著和壽春城守將一樣的服飾,瞬間使得這些人緊張起來,這是怎麼回事?怎麼這個府邸當中還有壽春守將?
不過想到壽春守將是一個50餘歲的的人,完全不可能是這一個人,就在這些人疑惑的時候,張源來到廳堂對著他們說“那我們出發吧。
而前來傳達命令的衙役和那個小吏,看著麵前頂盔貫甲的張源,不由得瞬間大怒“你居然私藏甲胄。”
“私藏甲胄?”
這句話說的張源一愣,不過張源瞬間反應過來,看來這些人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啊。
隻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份,為什麼讓自己來押送食鹽呢?隨即張源反應過來,這些人就是普通的小吏,傳達一些普通的命令,就沒有太把他們放在眼裏。
反身坐在了大廳正中間的位置之上,而看到這一個身穿甲胄的人不搭理自己,而坐在主座之上之後,這個小吏和那兩個衙役突然心中一顫,看這節奏,好像這個人是不畏懼私藏甲胄這個名義。
而不畏懼私藏甲胄這個名義的人隻有一種解釋,那就是這套甲胄就是他的,而且是朝廷封給他的。
“你到底是什麼人?”
隨著這一個小吏對著張源歇斯底裏的喊出這句話之後,張源不由得一愣“我是什麼人?你來向我傳達命令,你居然不知道我是什麼人,不應該啊?你不是給我傳達命令,讓我押送食鹽嗎?”
“傳達命令的指示是,牛家村一個姓張的大夫呢。”
“我就是你說的那一個姓張的大夫。”
聽到張源承認他是那一個地頭蛇周倉向自己彙報的那一個張姓的大夫之後,這一個小吏瞬間又有了一點底氣。
“你居然私藏甲胄?”
張源磨蹭著下巴說“私藏甲胄,此話從何說起?這可是朝廷給我的甲胄啊。”
“朝廷給你的甲胄?怎麼可能?一個大夫哪來的甲胄?”
“我是大夫?剛才我隻是同意,你說我是大夫,但我並不是什麼真正的大夫啊。”
“哦,你居然還以大夫的名義坑蒙拐騙?”
隨著這一個小吏在那裏不停的胡攪蠻纏,徐桂捂臉,這一個人又怎麼反應這麼慢呢?
張源已經說出了這是朝廷給他的甲胄了,他怎麼還反應不過來?不過徐桂並沒有點破的意思,還是在那裏向著看熱鬧一樣的看著這些事情。
而說著說著,那個小吏更是來了底氣“哼,你居然以郎中的身份坑蒙拐騙,又私藏甲胄,這可都是大罪。”
而張源現在已經是翹著二郎腿在那裏看著這一個小吏的表演,不過這個小吏說得很嚴肅,說著說著卻是話風一轉“不過這件事也不是沒有回旋的餘地。
“哦,此話何意?”
“你做假郎中私處盔甲這事可大可小,就看你的表示咯。”
“我的表示?我為什麼要表示?”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你還不明白,揣著明白裝啥?你以為我如此好糊弄嗎?”
“我覺著你不需要糊弄啊。”
“你既然這麼認為,那你說這事怎麼辦吧。”
“怎麼辦?你不是讓我去押送食鹽嗎?那我就先把食鹽送完了再說唄。”
“你想穿著這套甲胄去冒充守將?”
“我和需冒充,我就是實實在在的守將啊.”
“守將你以為我不認識?壽春守將劉大人是何等英姿,怎麼會是你如此模樣?”
“我什麼時間跟你說過我是壽春的守將了?”
說到這徐桂清了清嗓子,上前說都“聽好了,這是朝廷新封的男爵,雁門關的守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