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說是男爵,這個小吏瞬間反應過來,我的媽呀,這可不是自己能夠得罪的存在啊,隻是他十分詫異的看著張源“你是男爵?
張源看著這個小吏明顯不信的樣子,從懷中拿出了那一個代表著男爵的玉石令牌,在他麵前晃了晃。
“看清楚了嗎?”
而看到這一個玉石令牌兒之後,這一個小吏瞬間麵如死灰。
隨著這一個小吏麵如死灰,瞬間像是身體沒有力氣一樣跪倒在張源麵前,不停的在那裏磕著頭說。
“爵爺,饒命,爵爺,饒命啊。”
看到這一幕張源也沒有為難他的意思“你來傳達命令指示,不知道我的身份,我不怪你。”
聽到這,這一個小吏繼續在張源麵前說“爵爺饒命,您是貴族是不需要出徭役的啊。”
隨著這個小立如此一說,怪不得剛才他一直懷疑自己是一個假的,沒有想到貴族是不需要出徭役的,而自己居然如此痛快答應下來,就使得這一個人認為自己就是一個吭蒙拐騙的。
不過,這一次張源也想到了自己居然還有這樣的特權,不禁點點頭“好了,不知者不怪。我不怪你了,說吧,這一次押送食鹽還需要我嗎?需要的話,我可以去一趟,畢竟閑著也是閑著啊。”
“不需要不需要,呃,畢竟是招的徭役,都是去打雜的,如果您去啊,到底誰指揮誰?這還真不好安排,而且爵爺你也不能越級啊。”
“哦,這樣嗎?”
隨著張源揮揮手示意這一個小吏帶著他的人回去,這一個被兩個衙役攙扶著離開張原府邸的小吏,在出了大門之後,瞬間臉色變得猙獰,在那裏對著兩個衙役說“周倉那個混蛋如此害我,回去看我怎麼收拾他。
遠在壽春等好消息的周倉,現在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看了看,這是豔陽高照天兒,自己怎麼就感覺到了猶如來自地獄的寒意一樣呢?瞬間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而在這一個小吏出門之後,沒多久就就被徐桂追了上來,而這個小吏和兩個衙役看著追上來的徐桂了一愣,能夠在爵爺身邊的人一定也不是什麼普通的角色。
隨即對著徐桂就是一禮“不知這位爺所來何事?”
“爵爺有命令,對他的身份保密,任何人得泄露。
說著徐桂擺了一個抹脖子的架勢,而隨著這一個小吏點頭應是之後,徐桂繼續返回張源府邸。
隻是越走這一個小吏越想“不對,這一個人好像是一個假的貴族吧,如果他真是貴族的話,應該知道貴族是不用服徭役的,但是他確實在接到命令之後,第一時間就去換下了他的甲胄,這麼說,他就是為了騙自己。”
而想到這,這個小吏覺著自己沒有辦法出麵了,必須讓縣令出麵,如果縣令出麵的話,縣令能夠抓住這個招搖撞騙的人,並且繳獲一套甲胄,說不定還會重賞自己一些呢。
畢竟自己這個小吏是沒有多少提升的可能,哪怕提升一級,估計也就到了頂點了,而縣令如果有這個政績提升之後,他就會記著自己的好,說不定在走了的時候,保舉自己做縣令呢?
就在這一個小吏如此想著的功夫快速的向著壽春跑去,他要第一時間返回去之後,找縣令彙報這一情況。
而在張源府邸當中,這一出鬧劇結束之後,張源看著麵前十分扭捏的徐桂“你有什麼事?”
“爵爺,我也是你的副將了,您能為我搞一套甲胄嗎?畢竟我看著你如此漂亮的甲胄,我有點兒眼饞。”
“甲胄?這個不去軍隊當中好像不能給你做啊?”
“爵爺有所不知,我們這些做副將的不都是你們給我們準備甲胄嗎?”
“嗯,自製甲胄可是大罪啊?”
“這對普通人來說是大罪,但是對於爵爺您自己的衛隊和副將來說確實不存在這樣的限製。”
“哦,這樣嗎?那正好李伯就能夠打鐵,讓他給你打造甲胄吧,你幫忙看看打造什麼樣的,你自己研究研究。”
“好嘞。”
說著徐桂就去找李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