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當第一眼見得黑焰時,黑焰便已是當即撲到吳歡身上,好一個引火燒身。但世間巧合也恰是如此,在那當時吳歡已修得道者殺人經功法,因此功法緣故,竟使得他進而控製了此火。
現下,經由參悟天地同悲二十四路禦劍術,吳歡卻也轉而開始能漸通得道者殺人經中劍法。雖說那僅是開始,僅是悟得其中皮毛。但當吳歡發覺此理,便已是覺得殺人經書中的浩瀚至理,博大精深,使人無法自拔。
經過這一段時間的適應,吳歡還發現,原來自己這個金風細雨樓少樓主身份,每日竟都能享受到各種專門用以提升修為的瓊漿玉液。
如此經過譚十能的一顆提靈金丹,又加上身為金風細雨樓少樓主所能享受到的丹藥資源。僅是過短短個把月後,吳歡便已是發覺,自己修為突飛猛進,日漸精深,受益匪淺。
而在這期間,吳歡的所有行為雖說讓金風細雨樓裏的人都看了個呆。但獨獨例外的是,金風細雨樓樓主,山停柳對於自己兒子的行為,卻也放之任之,不聞不問。
除去吳歡第一次到金風細雨樓時那一抱外,山停柳竟是再也不來看望。
風在動,陽光也在動。
風太薄,陽光也太薄,但卻都薄不過人心。
金風細雨樓中另外一位德高望重之人,山千重由第一座金風細雨樓裏走了出來,他的身形背影看起來都是那般抑鬱不得誌。
山千重是金風細雨樓上一代樓主的胞弟,無論境界修為抑或才華資質也僅次於上一代樓主。隻不過自上一代樓主退下樓主之位後,他卻仍是沒能如願當上金風細雨樓樓主之位。
而後,盡管再次坐上樓主之位的是他的侄子,盡管他一直對別人說他不在乎,但其實沒人能比他更了解自己心裏的恨。
山千重走出樓閣後,在那金樓前迎風等待的兩名青年連忙快步走上前去。
“千重爺爺,樓主可是有何指示?”
隻聽其中一名青年急不可耐地問道。
“哼,無論我們做了如何了不得的事情,在他山停柳的眼裏都是應該的,絕不會記得我們半點功勞。”
山千重恨恨不平地回道。
“這麼說來,爺爺此番要在門裏再另立一堂,已是被樓主駁回。”
另外一名青年立時喪氣道。
“哼,我的提議,他怎敢駁回。我們這位樓主和他父親一樣,隻會推脫。”
山千重越說越是大為光火。
“那我們這一次掃蕩不愁山魔窟之事,豈不是又白幹了。”
又聽得另外一位青年接著義憤填膺道。
“哼,不會白幹,我們需要的是時間的積累。金風細雨樓雖然是一個修仙門派,但它會永遠姓山。若是等輪到他兒子山無言一肩挑的時候,他不能服眾,那便這樓主便得換另外一個姓山的人來坐。這點就算是現任樓主,也改變不了的事實。漸青、漸遠,你們兩個要再爭氣點,隻要爺爺還有一口氣在,那下一任的樓主之位就一定不會是山停柳的兒子。”
山千重越講越是不滿與怨恨。
“孫兒明白。”
兩名青年齊聲答道,都不約而同地露出一副看似理解的目光。
“恩。現在你們去看看山無言在碧筠閣大難不死後,到底又在搞什麼鬼。這小子怎麼可能如他們所言,會整天都待在藏經閣裏。”
山千重又很是不屑的吩咐道。
“是,千重爺爺。”
兩名青年再次應道。而後相覷一眼,看似已是早有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