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鏡月聽了心裏舒服了,也就是說無論前世今生,他的小妻子唯一動心動情的隻有他一人!
看著水鏡月好不掩飾的得意,雪池突然又有些心裏不平衡,於是不懷好意的說道:“我和小鳳兒都能夠重生,誰知道天璽會不會也活了過來?你可不要高興的太早,小鳳兒遲早要神魂覺醒,一旦記憶恢複,天璽這個時候再冒出來……”
雪池的話還沒有說完,水鏡月便一掌劈過去,好在雪池警惕,快速閃身躲過。冷冷的看了雪池一眼,水鏡月大步離開。
水鏡月這樣生氣,並不是因為雪池烏鴉嘴,而是雪池又讓水鏡月想到了炎燁的事情,甩開了雪池之後,水鏡月直接去了上三天。
炎燁對於水鏡月的到來很是訝異,要知道他才剛剛回來還沒有一個時辰呢,短短的一個時辰內又發什麼什麼事,值得水鏡月親自跑這一趟?心裏泛著嘀咕,炎燁還是親自去迎了水鏡月。
站在雲霧繚繞的階梯上,水鏡月看著那個著一襲緋色精致長袍的男子遠遠的走過來,他衣袖隨著帶起的風鼓動,泛紅的發絲飛揚,臉上帶著看到摯友的親近笑,水鏡月的心裏有些複雜。
“發生什麼大事,你怎麼親自來了?”炎燁上前就問。
水鏡月看炎燁一眼沒有說話,而是折身朝著天台而去,依然還是那個地方,那個位置,水鏡月伸手搭在浮雕柱子上,摩挲著雕琢得栩栩如生的麒麟頭。
炎燁跟著水鏡月,站在一側看著水鏡月,有些摸不著頭腦,但是也沒有開口說話,而是等著水鏡月開口,誤以為水鏡月是有什麼難以啟齒的請求,覺得為難他,所以在猶豫要不要說。
可是等了足足半刻鍾,也沒有看到水鏡月有開口的架勢,於是便主動道:“有什麼你便說吧,你我之間,莫說還有洛洛,就算你我的交情,無論何事隻要用的上我,便不用猶豫。”
炎燁的話隨風飄入水鏡月的耳裏,讓水鏡月一怔,旋即轉過頭認真的看著炎燁:“你,可知夏侯烈?”
“夏侯烈?”炎燁臉色凝重了,“我自然知道,他是夏侯儀之子,若非已經隕落,現在可是聖君。你怎麼提起了他?”說著,炎燁臉色驀然一變,“難道他和雪池一樣?”
水鏡月移開目光,遙望天邊雲浪翻滾,聲音有些飄忽:“不是和雪池一樣,而是和鳳兒一樣。”
“和洛洛一樣。”炎燁何等聰明,頓時了悟,眼睛一亮道,“你是說他轉世,神魂被封印,這麼說你們已經找到了他?何不趁著他神魂未覺醒,將他抓住扣押,等到我們與夏侯儀一戰的時候,就多了一張底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