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目光一瞬(1 / 3)

許文強再不打算理會這些日本人,打個哈欠,伸下懶腰便朝自己的車座走去。

矮個日本人目露凶光,緩緩地抽出刀,突然身影一閃,迅速揮刀向許文強左側肋部刺去!!斜眼日本人大喜,他知道眼前這個矮個日本人的刀法與速度極其厲害!在他的眼睛裏許文強肋部似乎已經出現了一個血淋淋的大洞。

許文強突然左側轉過身,笑道:“對了,我還想告訴你們。。。。。。”話還沒說完隻見一柄利刀直直地在自己眼前穿刺過來,矮個日本人的身子也隨即衝了過來。矮個日本人大驚心道:為什麼!!!為什麼在他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自己必殺的一擊竟然被他閃過,是偶然嗎?!!!

許文強呀的一聲跳開,驚道:“你要幹什麼?!!!一下子就揮刀衝了過來!?嚇死我了!”

矮個日本人穩身定勢,半分驚疑半分不信地問道:“你為什麼會突然轉過身來?”

許文強心中暗笑,但臉上仍是一臉禽畜無害的表情,笑道:“我隻是想告訴你們,我看你們扛著一個大麻袋挺累的,如果需要的話不妨將它放在我的車上,我替你們拉,這樣你們能省力我也能賺錢,這不兩全其美嘛。”

矮個日本人盯著許文強的一臉笑意,對著斜眼日本人道:“你把麻袋放在他的車上。”斜眼日本人像是很懼怕矮個日本人,忙聽從地將麻袋放在許文強的車上。

許文強興奮地笑道:“又來了一筆生意!!今天真好運!睡醒就有活拉!!”

兩雙眼睛在不遠處的一所民宅的房頂上朝著許文強的方向望著。

兩個黑衣人,不見麵目,隻露兩雙銳利如鷹鷲一般的眼睛。

其中一個用日語說道:“你怎麼看?”

第二人也同樣用日語道:“很像那個人,但卻不是,那個人沒有這麼年輕!!也遠比他厲害的多!”

第一人道:“我們要去幫忙嗎?”

第二人冷道:“不行!!不能為了這幾個廢物而將線索丟掉,我們可是追尋了那個人整整十年!!”

視線轉回小巷口。

許文強笑道:“好啦!!我要開動了,你們兩個和地上躺著那位朋友就自便吧。”

斜眼日本人驚怒道:“你的說什麼!!”

矮個日本人冷道:“他說他要將麻袋裏的人帶走,讓我們滾。”

許文強突然哈哈大笑,指著矮個日本人道:“你的聰明!!!比他的那個要強的多!”

“巴格!!!”斜眼日本人吼著便和矮個日本人將許文強一前一後擋住。

許文強手指輕輕扶了扶帽簷,笑道:“你們要做什麼?”

矮個日本人冷道:“當然是要你的命!!!”

“命”字還猶在空氣中回蕩,但斜眼日本人和矮個日本人卻慢慢在許文強的前後緩緩倒下,兩人臉上開始時出現難以置信的表情,隨即便轉換成極度的恐懼。

許文強中蹲下,雙手搭在膝蓋上,笑道:“你們怎麼了?難道也吃錯東西了嗎?”

突然一種奇怪的感覺在許文強的心頭閃光的,那是直覺,是對危險覺察的直覺。許文強猛地抬起頭來向遠處的一所住宅樓看去,空空如也。許文強低著頭走到車前拉起車,口中喃喃道:“奇怪,明明感覺那裏有兩個人影的,卻突然沒有了,難道是我看錯了嗎?”

住所低凹處趴著兩個黑衣人。

第一人呼道:“好險!!他發現我們了嗎?”

每二人冷道:“沒有。”

第一人問道:“看來他比我們想像的要難對付的多,我們還要跟蹤嗎?”

第二人冷道:“我們十年來不就是為了找到那個人的線索嗎?現在北平突然出現這麼一個厲害的人物,他一定和那個人有著莫大聯係。”

第一人道:“但上麵給我們的另一項任務怎麼辦?”

第二人頓時沒有了聲音,沉默了一會,冷道:“先記住這個拉車的,以後我們再找他!!現在還是去執行那個任務吧!!想來目標人物今晚就到北平!!此事不能出差錯,否則我們的人頭不保!!”

碧綠的柳枝如美人細柔的腰肢一般垂在清冽洌的河水中,幾聲蟬鳴傳來出來,小河的堤岸上一片樹蔭。

許文強將車停在河堤的樹蔭下,走到麻袋旁,喃喃道:“那幾個日本人到底抓的是什麼人呀?”說著許文強便解開了口袋,隻見一個美麗女子的頭從裏麵冒了出來。

許文強將女子的頭發拔開,看清女子的麵容後頓時大吃一驚,喊道:“豔芸!!!”

方豔芸緩緩地睜開眼睛,突然看見一個頭戴大布簷帽,臉上胡子拉渣的年輕男子出現在自己麵前,大聲叫了起來:“啊!!!!!!!!”

許文強忙伸手捂住方豔芸的嘴,噓道:“別叫!!是我!!!”

方豔芸此時才細細地看著眼前這個青渣渣的男子,越看越是眼熟,突然叫道:“文強!!你是文強!!”

許文強哈哈笑道:“你可算認出我來了,哈哈,我這個樣子你也認的出來呀!!佩服!!”

方豔芸突然一下子抱住許文強泣道:“文強!!你知道剛才我有多害怕嗎?!我怕我永遠都無法見到你了。”

方豔芸的眼睛變的濕潤起來,真情流露出來,她不是一個喜歡流淚的女孩,但不知為什麼隻要在眼前這個人的麵前,自己就會變的特別的脆弱,堅硬的外殼刹時崩裂,露出一個少女柔弱的本質。也許眼前這個人是許文強,是她深愛永遠信任的人,是在她每次危難卻總是第一時間衝在自己麵前的人,是肯為自己寧願不要自己性命的人

許文強笑道:“我這不是在你身邊嗎?別哭了。”說著許文強將自己的手臂伸到方豔芸的麵前笑道:“哈哈那要不你咬我一口出出氣吧?”

方豔芸將許文強的手臂推開,幽幽道:“我才不要咬你呢,那是你哄冬兒的方式,我才不要,我是方豔芸。”

聽到冬兒兩個字許文強明亮的眼睛頓時黯淡下去,那是他心目中永遠的痛,一道永遠抹不去的疤。冬兒已成為回憶,是隻能在一個特定的時刻來回憶的,而回憶是永遠無法替代眼前的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