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趕緊給他發個信息,高低要個車鑰匙,否則我這條腿指定廢。
他告訴我車鑰匙放在了老地方,隨後又發了十幾個點讚的表情,就再也聯係不上了。
我惹了一肚子氣沒地方發,順手拽了兩個酒瓶摔了出去,可算解了點氣。
忙活這麼久胖子還沒出來,莫非掉坑裏了?
我一瘸一拐的往廁所走去,直接愣住。
從背影看去,他一手拿著手機,另一隻手正做著重複性的動作,那場麵要多詭異有多詭異。
敢在我家幹這套業務,真是活夠了!
我拿出風油精,悄咪咪的跑到他身後,衝著關鍵部位就是一頓猛噴。
原諒他是上帝的事,而我的任務就是送他去見上帝!
那瞬間,他應該見到太奶了,估計褲襠裏一片寒涼,那痛苦又伴著喜悅的表情,令我對那種感覺產生了無限遐想。
鬧了一會兒,我倆終於回到了正題。
胖子一邊捂著褲襠,一邊跟我分析案情。
別看這隻是個丟失兒童的案件,既然跟邪乎事扯上了關係,那就不得不從深處入手,看看監護人是不是招惹過什麼東西。
就算308國道的厲鬼再怎麼邪乎,也沒有讓孩子憑空消失的能耐!
根據崔局的資料,報案者姓黃,叫黃瑩,現年33歲,是個單親媽媽。
而失蹤的小孩跟他媽媽同姓,其父不詳,大概是離異後母親給改了姓吧。
我按照正常思維推測,誰知這事竟比想象中的要複雜
胖子向後翻了翻資料,瞅見個了不得的事,這孩子乃是沒父親的試管嬰兒。
這讓我立馬意識到了什麼,趕緊翻閱資料。
同時,胖子問了我一個問題,“正規機構做的試管嬰兒,應該會附帶父親的詳細信息吧。”
我點點頭,可找了好幾遍,仍舊一無所獲。
這就很耐人尋味了。
捐精者的信息雖然要保密,卻也達不到警方想查卻查不到的地步。
而且,黃瑩作為受精者,咋也應該清楚孩子的父親。
一來受精者要對捐精對象進行篩選,從而達到自己的要求。
二來也可以在將來避免子女近親結婚的可能。
可筆錄上顯示,黃瑩對此一無所知,就好像從天上掉下來個男的,讓她懷孕生了個孩子。
如此想來,或許隻有一種可能,黑產!
再翻看黃瑩的其他資料,有一段長達三年的空白期顯得異常突兀。
她從16歲開始輟學打工,幹過飯店服務員,做過美業,麥當勞肯德基的都幹過,甚至有時候還同時打三份工,突然啥也不做誰不覺得意外?
最主要的是,這三年通過咱們警方的手段竟啥也查不出來,就一句在家歇業一筆帶過
反常,實在是太反常了!
就跟仙家通過因果查事查不出來一樣,通過警方手段查不出的東西有且隻有一種可能,她那三年沒幹過好事。
最後胖子索性擺爛了,“陳哥,找人還得看監控,咱們去看看說不定能整出點思路來。”
我一想也是,於是趕緊驅車往屬地派出所趕。
可到了地方,我倆更迷糊了,隻因派出所的人上來就告訴我,“監控不用看,壓根就沒那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