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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霞姐告訴我,以前是有扣仙一說,通常發生在兩個堂口盤道,能耐大的一方強行將對方堂口的仙家扣留己用。
但這樣做不僅沾染因果,還容易拉仇恨,更何況還有執法堂的監督,所以幾十年來不論兩家堂口有啥深仇大恨,都不會去做這種事。
而且,那些有道行的靈體多少都占著天地機緣,師承、血脈也非常複雜,一個人便代表了一個山頭、一方勢力。
真要仗著能耐去扣留對方,那得罪的仙家可海了去了,能耐再大也不敢因私仇去做這件事。
這道理就跟咱們人一樣。
就比如我得罪了一個人,就算這人是本地最牛逼的地頭蛇,黑白兩道通吃,他也不敢把我非法拘禁了。
因為我也有朋友,這人市裏能找人平事,那省裏、京城還能找人?
到時候孫小胖一封信投到紀檢部門,督導組就能下來,保證他吃不了兜著走!
聽了這番話,我略微定了定神,反問道:“我不懂,他明明用鎖鏈鎖住了高祖,難道還能是高祖自願的不成?”
霞姐輕輕拍這我肩膀,語重心長的說,“所以我才說那是替你擋災了啊?你高祖多大能耐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若想逃,誰又能抓的了?”
我默默點了點頭,總算徹底明白了。
既然我強行幹擾了別人的命運,這因果定然會落到我的頭上。
高祖被強行擄走,就是替我承擔了因果,也就是霞姐說的擋災。
想到這,我心裏更自責了,淚水又噴了出來。
“霞姐,那我該咋辦啊,怎麼才能救回高祖。”
她看了看香火,見燒的挺旺,便小聲嘀咕兩聲,請仙家查事。
沒過一會兒,我隱約瞅見個虛影,蹦蹦跳跳的從門外進來,趴在她耳邊說了什麼,惹得她連連搖頭。
我心裏覺得不妙,“咋滴了?救不了?”
霞姐長歎一口氣,特別無奈,“不是我不肯告訴你,而是你陳門府的老仙家不讓我說,但我卻可以告訴你另一件事,有關於鎖走高祖的那人。”
這兩天,李隊除了整案子以外,主要精力都放在了這件事上。
他查到了那個人的來曆,正是他多年的死對頭,張義山的徒孫,王衡。
這王衡好的沒學,淨學了一些邪門手段。
除了正一天師府的道術之外,主修馭鬼之術。
前幾年還沒啥名聲,近半年才開始嶄露頭角,在民調局都排上了號,估計家裏已經立起了屍鬼堂。
一提起屍鬼堂,我心裏又是一陣難受。
當初在家裏喝酒的時候,高祖曾要給我說說這裏麵的門道,才幾天的功夫,他老人家就被人家給鎖了。
我忍了淚水,問道:“王衡的能耐那麼大,是不是跟這鬼堂有關?”
霞姐點了點頭,跟我詳細解釋。
要說這鬼堂,共有兩種,一種叫做清風堂,另一種叫做屍鬼堂。
正常情況下,掌堂教主大多為胡家,也有黃、常、蟒三家當教主的情況,主要看個人緣分。
清風堂,就是掌堂教主為地府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