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堂口裏還有其他的仙家,像胡黃常蟒,花仙教的都有。
而屍鬼堂就比較有門道了,不僅掌堂教主是清風,堂口其他仙家也都是鬼。
而且,屍鬼堂可以根據清風教主的道行和地馬自己道行煉製屍鬼,也就是過陰童子。
這玩意打架老猛了,一般仙家可敵不過。
有些地馬追求道行,還會故意去煉製屍鬼,所以他們打架都“哢哢”猛。
但由於堂口陰氣太重,這樣的地馬一般看起來比較邪性。
倒也不能一杆子全打死,是有挺多屍鬼堂正心正念的,但大多還是走偏門的較多。
霞姐說的通俗易懂,再加上我以前也有些理論基礎,當時就把這事全搞明白了。
想著想著,我心裏突然“咯噔”一聲。
“那……高祖被王衡給收了,豈不會被他給煉成過陰童子?那高祖不就廢了嗎?!”
霞姐沒說話,隻是拍了拍我肩膀,“你趕緊回家吧,一切自有安排。要記住,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這次也不知道咋的了,她有啥話都不跟我明說,淨跟我打啞謎。
李隊無比擔心的看了看我,往我兜裏塞了一萬五,“你先存著,將來也許用得上。”
帶著一屁股疑問,我回了家。
路上,孫小胖送了我一程,跟我講了些張義山的事。
說起來,張義山應該算是他師叔,乃是龍虎山近五十年來最有天賦的人。
本來他是張天師親定的衣缽傳承之人,十二三歲就開始下山曆練。
不過後來出了點情況,以至於山門裏的人都對他閉口不言,胖子在山上這幾年也就零星聽到過一點。
而今又重新挺李隊提起他,估計應該是心性不佳被趕出山門了吧。
據一個比較親近的師兄跟他談起過,說張義山是那種正的發邪的道士,立誌祛除妖魔,枉自殺了許多草仙和清風仙。
聽到這,我腦袋就跟被雷劈了一樣,師公都是這麼樣個人物,那王衡那徒孫還能有好,這不明擺著要把高祖幹死嗎!
我當時就想回家,壓根沒搭理胖子。
他也知道我為難,欲言又止的看著我,給我送到了家門口便獨自離去了。
一進家門,清姐和柳哥就顯化出身形,跟我一樣的滿臉的懊喪。
我也不繞彎子,直接問道:“到底怎麼救高祖?”
清姐輕輕咳嗽一下,看了看柳哥,又看了看我,頗有一股顧慮。
我急道:“說啊,霞姐說我陳門府仙家自有決斷,你倆不就是我老堂仙家嗎?到底有啥決斷,痛快告訴我好不好?”
清姐又考慮一陣,使勁跺了跺腳,“你不是一直不願嗎?雖然挺多仙家是會給地馬打災,讓他做這件事,但咱們教主不讓,我也……”
“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讓我出馬立堂?”
清姐點了點頭,“凡事講究師出有名,咱們要去救你高祖,必須得有個旗號,所以你得出馬立堂,這也是唯一能救他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