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鏈雖然沉重,但反抗之力我還是有的,我用雙手的鐵鏈將那名光著屁股的雇傭兵鎖死,把他的頭恨恨地撞在桌角上,他疼的嗷嗷叫。
另外一個雇傭兵用槍把子輪向我,我巧妙躲開,手借著桌子的力半跳起身,一腳踢到了他的要命處。可是我的身體已經被那個脫了褲子的雇傭兵抱的死死的不肯放手,另外一名雇傭兵緩衝片刻,用槍把子在我頭上猛烈砸了幾下,鮮血順著我的麵頰流下來。
可能因為屋裏動靜太大,門外又來了2個雇傭兵,我自知道不是他們的對手,這回真的死定了。
天無絕人之路,恰巧道司在危機關頭,來了集中營巡察。
我猜想發現我第二天失蹤後,他定是折騰了好幾天才打探到我的消息。道司急切地衝進屋,看到狼狽不堪的現場,他似乎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發瘋一般地揪起那兩個侮辱我的雇傭兵,兩槍送他們上了西天。用極為有力的臂膀,將我從牢房抱出,當天夜裏占用了監獄長的臥室,給我擦洗了傷口,慶幸地說:“還好,若晚一步不知道要發生什麼悲哀的事情。”
我並不說話,他以為我恨他才不與他交流,直到為我清洗傷口的時候,才發現我張著嘴發不出任何聲響。
道司停頓片刻,目光深邃地看著我道:“對不起,是我沒有保護好你。”
這一夜,驚魂未定的上半夜損耗了我全部的力氣,下半夜還好有道司,他一直守在我的身邊,我也算是放心地睡了一覺,我知道對於我他要是有什麼非分之舉,也絕對不會等到今天。
第二天一大早,道司要帶我離開集中營,但監獄長不同意,說我是大老板安排的人,必須經過大老板的同意。
道司很無奈地讓我一定等他回來,舉起槍對準幾個雇傭兵嚇唬道:“他的人,要是誰敢動一下,就打的腦袋開花。”
有了道司的護佑,我在集中營的日子好過了些,每天種植毒品的時候,通過不同星星的位置和方向對這裏進行了粗礦的定位,想著有一天會將這裏的地理位置彙報給總部,能解救被壓迫的婦女和孩子。
一周後,我再次被裝進了鐵籠子,運到了一個偏僻的工廠,進廠之前,給我注射了藥品,從幾人的對話中得知,大概是大老板知道道司去監獄殺了兩個雇傭兵,很生氣要斃了我。
這次道司毫不妥協,向他舉起了槍,叔侄兩人第一次爭鋒相對差點打起來,幸虧熱達姨母及時趕到,才阻止了兄弟的殘殺,熱達姨母覺得我是紅顏禍水,但考慮到道司的情緒,不好殺了我,隻好將我又秘密轉移了地方。
我被蒙著頭裝進了車箱,雖然視力受過損傷,但我的感知器官卻逐漸變得好了起來,能通過車輛的行駛時間判斷基本距離,模擬出大概方位。憑借隻覺,大概計算了這裏與毒品種植基地的方位和路程,走了許久,車門打開,我被送到一個破舊的化工廠。
。您提供大神一文望月的雲畫的星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