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連二三的重體力勞作,讓我腰酸腿疼,熬了半個月也沒有見到霍嚴,等我快累趴下的時候,他突然出現了。
我打算抓住這一次機會,和他進行深入交流。
我在榜秤上做了手腳,霍嚴叼著煙,看著秤不滿意地問道:“怎麼同樣的價格,這批貨少了3袋子的樣子,難道是因為漲價了。”㊣ωWW.メ伍2⓪メS.С○м҈
嘀嘀咕咕地轉身在前麵已經裝好的一台車上數了數,覺得自己的貨就是少了。
管事長道:“做生意是講究誠信的,所以我們這邊絕不會做手腳,便讓我好好檢查一下,告訴霍嚴我可是個博士,文化好,定不會出錯”。
霍嚴這才注意到我,從他緊張的瞳孔裏我似乎猜到他在想,我怎麼會在這裏,我用眼神告訴他去廁所,霍嚴問雇傭兵廁所,顧傭兵指了指,讓我帶上他去。
到了廁所,霍嚴四處張望了一番,沒有人後,拉著我問我是什麼情況,見我居然成了啞巴。
我在紙上寫了一言難盡大概講述了自己的遭遇,問他為何會在這裏。
他告訴我苝疆戰場後,在地宮爆炸中他失去了一條腿,現在安的是人工假腿,所以不再適合繼續當“赤血焰”,被迫退伍,安排在了稽毒民警大隊。因為稽毒民警大隊在三國邊境,情況比較複雜,人員也不怎麼可靠,他是新人又遭到排擠,所以安排他當了個貨車司機,混入毒販子組織,給緝毒大隊摸排線索,偶爾抓幾個毒販子向上麵邀功混日子。
看到我臉上的傷,霍嚴心痛地撫上我的臉,問是誰把我弄成這樣的。
我在紙上給他比劃著,他是看明白了,握著我的手問他能為我做什麼。
我比劃著需要電池、電線和一些製作電台零配件的東西。
霍嚴明白我的意思,告訴我這些東西在三彙灣這裏很難弄到,因為處於三個國家的交彙處,為避免戰爭,對軍用物資看的緊,每次進出都要搜身。
我示意他想想辦法,他點了點,告訴我會想到好的辦法。
分別時,我有點不舍,問他什麼時間來,霍嚴撓著耳朵暗示我每半個月會幫人拉一次毒品出海。
約好了下次見麵的時間,我心裏踏實多了,便會經常在毒品過榜秤的過程,故意減輕毒品的重量,可以讓這些司機從中間撈點好處,這樣司機們都喜歡找我過秤,日子久了得到好處多了,便會在外麵帶點香煙和燒雞過來,慰勞慰勞,而我也會拿著這些東西慰勞管事長和那幾名雇傭兵。
。您提供大神一文望月的雲畫的星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