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兔子公司研發了新藥上市,銷售量和利潤空前的好,據說是可以延年益壽的保健藥,我記得當初自己可是被軍醫判了死刑的,所以也想嚐試一下,但兔子說我體質與常人不同,一開始堅決不同意我亂吃保健藥,但是經不起我再三要求,想了想後同意了,帶回來幾瓶,讓我每日三頓,都是飯後吃,這樣也省的他給我燉湯了。
可是我已經喝習慣他燉了的各種湯,說不做就真的不做了,我有點失落,但又不想他太累。所以也就不再提及此事。
隨著新藥的推出,兔子在行業的名望越來越高,事業越做越大,應酬也多了起來,起初他總喜歡帶著我,後來因為我聽到一些詆毀他的閑言碎語,大概意思是放著美若嬌豔的妻子和孩子不要,被一個男人拐跑了,還是個吃軟飯的狐媚男人,簡直是對女人的侮辱,這樣的人不配當商業領袖。
我的內心有一絲難過,在鏡子裏看著自己從頭到腳,吃的、穿的、用的、戴的真的如他們所說,都是兔子的,我一個男人怎麼能夠吃軟飯呢,所以我和兔子商量,要出去找點事情做。
兔子堅決不同意,說我身體沒有完全恢複,而且他完全可以養我。
我問他如果有一天我人老色衰,他還會養我嗎,兔子想了想說,他和我一樣也會老去的,我們一起並肩前行。
可是並肩前行的大前提是雙方要實力相當,而我除了幾枚軍功章和每個月補助金以外,壓根什麼都沒有。
兔子想了想說,我是有特長的人才呢,可以去公司信息工程部掛個職位領工資。
我搖了搖頭道:“不要吃軟飯,我要自己創業。”
盡管兔子不十分情願,但他從來不會強迫我做什麼不樂意的事情。
我找了霍嚴合計著可以和他一起開個擒敵拳之類的散打健身館。
霍嚴也覺得我們在部隊學的東西不能白白扔下,所以便同意了。
我壓根沒想到開個小健身館這麼麻煩,不分白天晚上的跑場地,注冊公司,找老師,每天很晚回家,幾乎累成狗了,趴在床上一動不動。
好幾次兔子都洗的幹幹淨淨暖熱了被窩,等我很久,想和我親熱一番,但我滿腦子的生意,將他伸向我內衣的手□□,推得遠遠的。兔子隻好委屈巴巴地轉身歎息著睡去。
過了幾周,健身館總算順利開張,兔子本想到場為我祝賀,但考慮到他的身份,擔心影響了他的名聲,所以沒有讓他來,隻是慶典結束人都散場的後,讓他如做賊般地來參觀了一下門麵。
他點頭稱讚道:“我的糖糖很有眼光,很好。”
健身館的人越來越多,每天我忙的不亦樂乎,經常回家見兔子已經睡去,便舍不得打擾他,索性搬到了客臥。而早晨醒來的時候,他已吃過早飯去了公司,鍋裏還給我熱著雞蛋牛奶。
我以為就這樣平平淡淡的過著小日子能夠一直幸福下去,可是老天不高興的時候,總拿我這種來自低階的人開玩笑。
漸漸的,兔子說自己工作很忙,回家的次數少了起來,起初我因為健身房忙並沒有關注,後來才發現與他居然生疏了許多。
我的內心有一絲失落,找霍嚴去喝酒,向他哭訴了肚子裏的苦水。
霍嚴拍著我的肩膀告訴我。“都是男人嘛,相互體諒體諒,咱們這麼小個店麵都忙成這樣,何況他是大公司的老板,事情自然比我多。”
我的內心有一絲釋然。
可霍嚴老婆聽了,則告訴說男人都喜新厭舊,到手了就不珍惜了,何況人家是那麼大上市公司的老總,當今社會很複雜,問我自從生意忙起來,和他親熱過幾次,畢竟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我要是喂不飽,指不上有人自動送上門來,男人有幾個好的,送上門的不吃白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