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嚴讓她媳婦閉嘴,不要火上澆油,破壞人家的感情。
可這話聽到了我的耳朵裏,是啊,自己也老大不小了,人家是上市公司的老板,就是再板正,估計也抵不過外界的誘惑。
我一時錯亂起來,晚上去找了黃毛,黃毛說我簡直太杞人憂天了,誰不知道兔子眼中隻有我一個,是我自己非要瞎折騰,開什麼健身館,每天人家一個大老總,推了所有應酬,好心跑回去陪我,而我卻為了那麼一點點所謂的自尊心,盡幹沒有名堂的事情,一個月掙得還不夠兔子一頓豪橫的飯錢,讓我把健身館盡快關了,好好和兔子在一起生活。
警告我要再這樣下去,說不定真的還讓人給截胡走了。
我算是聽出了點眉目,真的有人與我搶兔子,“赤血焰”在行動前必須弄清敵人是誰,才能做好應對。
晚上,我早早回家做了晚飯,兔子很晚回來,滿身酒氣,說是吃過了,但聽到我第一次做了飯,怕我掃興,便又說好像他沒有吃太飽,想在陪著我吃一些。
我開心的盛飯給他,他鎖緊了眉頭,我緊張極了,他看著我片刻點頭道:“好吃,糖糖長進了。”
我有點得意,告訴他以後飯我來做,他搖頭道:“我身體弱,多休息,家裏的事情交給他。”
飯後他主動去廚房洗了碗,說明天好幾個會,衝了澡,早早地休息了。
這與我預期有點差異,他不是習慣了睡前親吻我,安撫我後才休息的嗎,難道真的是有人了。
我突然想起霍嚴老婆的話,男人要是喂不飽,容易沾花惹草。
我於是脫了衣服,迅速用溫水衝了澡,還刻意用了他最喜愛的黃油奶皂。把自己洗的幹幹淨淨,香噴噴地鑽進了他的被窩。
我聽到他的呼吸很均勻,好像已經睡著了,被窩裏淡淡的墨水香,撩撥的我身體有點發燙,我伸手從身後將他緊緊地抱住。
兔子感受到我身體的溫度,轉身過來摟住我,修長的手指捏著我的臉問道:“寶貝,怎麼了,最近不忙了。”
我搖搖頭道:“好久都沒有一起了,所以今天專門回來陪你的。”
兔子親吻了我的額頭,溫柔地說:“什麼時候這麼懂得替我想了。”
見我咬著他的手指哼哼唧唧,捏著我的臉問“是不是很想要他。”
“哎呀,流氓兔。”我打了他一拳。他一下來了精神,扯開裹在我身上的浴巾,唇滾燙地貼上了我的唇,用身體狠狠壓著我,來了一撥非常猛烈的操作,好像是故意懲罰我最近總是不聽話亂跑不陪他,我被□□地發出了極為淒慘的叫聲。
他氣喘籲籲地用唇貼著我的耳朵,來回摩擦著說我的叫聲真好聽,酥酥的他好喜歡。
流氓兔,這下得手了,趕快早早睡,今晚隻允許一次,別弄得我第二天上不了班。
兔子不樂意道:“你自己送上門來的,隻讓我吃一口就跑,哪有這種事情。”
我被兔子再次用手鎖住,見我反抗,他威脅道再拒絕他就用領帶綁了我的手,非得撕咬折騰我一晚上。我淒慘地喊叫告饒,又曆經三四場腥風血雨的鬥爭,他終於消停下來,沉沉地睡去,第二天的我,依舊狼狽渾身酸痛的幾乎下不了床。